描述:SCP-CN-1556是一把长度为41 cm的剁骨刀,刀面部分轻微生锈,刀刃一端布有大量缺口。
SCP-CN-1556的异常效应在使用其对人类活体或保存良好的人类尸体进行肢解时触发。触发该效应需要在手腕至肘关节之间的任意位置落刀,令肢解对象的手掌与躯干分离。此后断手将很快止血,可以观察到手指持续无规则地弯曲、抽搐、摆动。大约5至10分钟后,断手活化为一个SCP-CN-1556-1个体。
SCP-CN-1556-1个体的腐烂进程趋近于停止,从外观上看,个体通常呈现出手掌的健康肤色,或失血后的惨白色。个体可以自如地使用自身所有的肌肉、肌腱和关节,完成挥手、抓握、做手势等复杂动作。个体拥有自主活动能力和类似群居食肉动物的生物本能,一部分个体还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智能。当周围没有同伴时,其习性倾向于避开附近的人类。个体最常使用的移动方式是掌心向下、五指着地的爬行,在需要快速移动时则利用侧面进行连续的翻滚。在偶尔的情况下,例如抓握物品时,个体将会举起手掌部分,以切割的断面着地,缓慢蠕动。
通过做出类似民间传统游戏“手影戏”的模拟手势,SCP-CN-1556-1个体能够制造并释放一种视觉扭曲效应。该效应的影响范围包括直接的肉眼观察,以及对照片和影像制品的观看。在以上的观察中,个体的外观拟态为手势所对应模仿的小型动植物或小型器物。拟态伪装之下的个体与拟态对象在外形上没有明显可见的差别。
SCP-CN-1556-1个体最为常见的拟态对象包括:电话听筒、驳壳枪、响尾蛇、野兔、小型茶杯犬、蜘蛛、鸽子(由两例个体共同组成)、蟹爪兰、多形炭角菌等。在极为罕见的案例中,收容中的三个SCP-CN-1556-1个体曾被目击到拟态为一张安保人员2级权限卡,一个快速移动的小型人形,以及一只外形酷似幻想生物“抱脸虫”的甲壳类。另见事故记录1556-A。
当周围有可接触的水源时,每隔若干个小时一次,SCP-CN-1556-1个体将以其断面入水浸泡,通过这种方式为自身补充水分。除此之外,SCP-CN-1556-1个体更偏好牛奶、糖水、蛋白质汤以及新鲜血液。在强制断水三至七日后,SCP-CN-1556-1个体将失去全部异常性质,进入不可逆的腐败过程。
观察到SCP-CN-1556-1个体存在捕猎行为,其猎物通常为麻雀、蜥蜴等小型动物。若有多只个体协同狩猎,则足以捕获体型更大的生物(见事故记录1556-A)。SCP-CN-1556-1个体曾被观察到利用拟态伪装使猎物放松警惕或对猎物进行引诱,在接近猎物后扭断其颈椎或窒息猎物。在杀死猎物后,SCP-CN-1556-1个体将挤压和撕扯猎物的尸体,以吮吸其体液。
对SCP-CN-1556-1个体的解剖结果表明,其生理结构与普通的人类手掌完全一致,并未产生具有功能性的中枢神经系统、消化系统和视听信号的接收器官。当前尚无法解释SCP-CN-1556-1个体的自主活动行为、消化能力和感知力。
发现:SCP-CN-1556被发现于2019年5月26日██市警方对连环杀人嫌犯███住所的突击行动,此人涉嫌制造了在过去三个月之内发生的23起杀人、失踪案。回收于住所内的日记表明,此人患有严重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自恋型人格障碍、边缘型人格障碍,并对女性的手部抱有不正常的迷恋。日记中还夹带着前6名受害者的照片。
由于家中无人,此次突击行动并未抓获嫌犯███。在后续的搜查中发现了SCP-CN-1556和保存在一个湿纸箱内的12例SCP-CN-1556-1个体。个体的自主活动引起了出警人员的注意,随后基金会员工赶到并接管了现场。
次月2日,在██市郊的山林中发现了███的尸体。尸检结果显示,███的死亡时间是半个月前,死因为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尸体的左右手缺失,断面形状与SCP-CN-1556的刀刃相吻合。
附录:事故记录1556-A
详见视频文件1556-A,对Site-CN-56不同位置监控画面的一组拼接视频。以下文字段落是该视频内容的简要文字描述。
向值班的安保人员点头致意
Aries博士使用自己的权限卡打开37号防爆阀,进入生物收容翼。权限卡此时掉落在地,Aries博士俯身拾起。
Aries博士开启CN-1556-1收容单元,将收容中的三例个体移入密封式活体转移笼。
安保人员向Aries博士开火,Aries博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数十个SCP-CN-1556-1个体彼此交握、手指缠绕重叠,连结成为一个大致的人形。
人形在受到射击后溃散,组成人形的SCP-CN-1556-1个体在收容区走廊的地板、墙面、天花板上快速移动,同时不断变换为不同的拟态。
小部分个体破坏了排气口并进入通风管道,其余大部分个体则冲向两名安保人员。尽管安保人员奋力抵抗,但由于个体数量众多,仍有一些个体爬上了安保人员的身躯,开始干扰其行动,用手指插入人员的双眼、鼻孔和口腔。
后记:事故共造成三人伤亡,一人失踪(推测已死亡)。已歼灭全部外来的SCP-CN-1556-1个体,并将笼内的三例个体恢复收容。至今仍未找到Aries博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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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ill 07/21/2019 (Sun) 21:39:50 #43327810
不要摸黑打开衣柜。不要深夜在玻璃表面上留下掌印。不要突然睁眼。如果看到奇怪的阴影,不要用眼睛搜寻影子的源头。不要循着镜中人像的视线看向其目光所望的方向。不要在大片黑暗中央亮起小团的光源。一旦已经亮起,则不要轻易熄灭光源。躺在床上不要发出明显或突然的声响,不要出声哭泣,更不要俯身望入或探进床底。不要公开谈论它们,更不要招惹它们。因为它们会生气,它们会非常生气。
你有听过上述这些禁忌吗?多半不会有。这些都是在我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对我的训诫。
我自幼与她相依为命,她很爱我,但她是个神经质的女人。第一次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她把我的脑袋掰过来对着她的脸,但她的目光却持续盯着某个看不清的方向,露出大半边眼白。
在后来的岁月里,她又将同样的话跟我说了无数次。虽然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无法具体地知道“它们”究竟是什么,然而我曾经长期相信它们是真实存在的。每多看一部恐怖电影或一则恐怖故事,它们的形象便在我的心里多一层:恶魔、僵尸、女鬼、杀人狂、诡异机械、逃逸的精神病。每到夜幕降临,母亲便把我关进阁楼的小房间,再拉上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失眠是我最熟悉的童年玩伴,每晚从不失约。只有当你神经紧绷的时候你才会注意到,漆黑的夜晚有那么多细碎的声音。我不知道哪些声音来自它们,又有哪些来自野猫、夜枭和老鼠。我往往神经高度紧张地躺在床上,并不敢有动作,直到实在困倦不支而睡过去,或者在强撑中丢失了时间的概念,一直到送奶工的车子开过街道、挨家挨户地把奶瓶放到门口的台阶上。
一直到我考上大学,搬出了家,有了工作,从外表看起来我是一个可靠的大人了,可是这份恐惧从未消除。你能够想象吗,那种黑暗中的无力感?一旦我陷入黑夜,在我的身边便充斥着无法形容的诡谲与疯狂,除了等待日出我什么也做不了。
skipill 07/21/2019 (Sun) 22:21:30 #43337761
情况一直持续,直到母亲于近日离世,我独自操办了她的葬礼。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母亲的葬礼上,我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仪式过后有客人走过来向我再次表达了哀悼,我当时正在走神、一时语塞,于是我说:“至少她不用再害怕它们了。”客人表示疑惑,我设法向他解释,我很难忘记他听完之后望向我的眼神。
它们并不存在,这是她的一贯路数,我早该想到的。在她的家里,我的母亲以呵斥与恐惧维持着她的统治。我还想起她是怎么教我刷牙的,她告诉我,如果我反复地横向刷牙,就会像锯木条一样把牙齿的根部越锯越薄。最终在某一个早晨我啃玉米的时候,它们会成排地齐根断掉。说着她掰开一版巧克力举起来,给我看截面里的葡萄干和碎榛仁,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我嘴里暴露出来的齿根、神经和血肉。
事后她对于我从不横向刷牙这一点很满意,但是她低估了一个孩子的联想和想象力。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也不愿纵向刷牙。因为当天晚上我就梦见,随着我刷牙的动作,我的牙齿上开始出现裂痕和缝隙。然后裂缝加深,我的两排牙齿化成两把渗血的骨制梳子,舌头和喉咙在里面隐现。
一切都说得通了。晚上不准在房间里胡闹,因为她劳累一天之后没有精力管教我;最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得照顾到她神经衰弱的睡眠状态。我早该想到的,每一个“不要”都是一条扭曲的家规,仅此而已。葬礼办完后我把所有与母亲相关的物件都集中起来烧掉,我决定把所有她禁止我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与我前半生的梦魇彻底挥手告别。当天晚上我待在家中,独自一人,举止宛如疯癫。最后的最后,我一个人躺在黑暗的床上,打开手机、熄灭手机、打开手机、熄灭手机,然后哭出了声。
我以为我会如释重负,可是我没有。那天夜里我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噩梦中的怪物从衣柜缝中钻出来、从床脚下探出头颅、从镜子里伸出手掌。每一个怪物都长着我母亲的脸。
以上就是我的故事。由一场不幸的童年引出的,只属于我一人的梦魇。
PositiveMentalAttitude 07/21/2019 (Sun) 23:01:22 #43339681
但是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这段经历让你拥有了当恐怖小说作家的潜质。;)
🗿 no-league 07/21/2019 (Sun) 23:10:05 #43345106
请注意,依照本版的规则,在你的叙述中需要包含至少一件真实发生的异常事件或现象。在此提醒一次,本帖勿回复。
skipill 07/21/2019 (Sun) 23:13:59 #43349608
好的,抱歉。
🗿 no-league 07/21/2019 (Sun) 23:16:10 #43350195
警告一次。
skipill 12/31/2019 (Tue) 21:42:03 #99867831
它们的牙齿长得像眼睛,眼睛长得像牙齿。
很快我就搬了家。然后又搬了一次家。然后又搬了一次家。然后又搬了一次家。然后住进了医院。然后从医院里逃出来。然后又搬了一次家。
它们如影随形,即使在刻意避开它们的时候,我也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我能够察觉到来自注视的温度,它们就在身后盯着我,冷峻地、一刻不停地盯视着我,我不知道是透过深不见底的眼睛还是层层叠叠的牙齿。而每个午夜它们都离我更近一分,几乎就像是某种仪式。
如今恐怕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后悔莫及,但我总得做点什么:吹响最后的预警哨,在灾厄没过我的头顶之前。
这是一条来自将死之人的告诫,请务必记牢,万勿遗忘,不能做错。
不要摸黑打开衣柜。
不要深夜在玻璃表面上留下掌印。
不要突然睁眼。如果看到奇怪的阴影,不要用眼睛搜寻影子的源头。
不要循着镜中人像的视线看向其目光所望的方向。
不要在大片黑暗中央亮起小团的光源。一旦已经亮起,则不要轻易熄灭光源。
躺在床上不要发出明显或突然的声响,不要出声哭泣,更不要俯身望入或探进床底。
最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看到口腔内长满眼珠、眼眶内长满牙齿的事物,须保持神色如常,不要面露惊恐,不要出声尖叫。
不要公开谈论它们。不要招惹它们。也不要让它们找到你。
它们会生气。它们会非常生气。
tags:曝光 生 故事
- 基金会的面目被曝光后,各种灰色收入渠道被截断
- 冒出大批被基金会摧残的平民、d级家属要求赔偿,于是喜闻乐见地陷入地主家也没余粮的状态
- 基金会打着自然灾害的旗号清空群山小县,因此抛家舍业、被安置在集中安置房里一待就是20年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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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动“O-F-O”状态(Out of Funds & Order)预案,历史上首次招聘了一批客服人员,用于与愤怒的外界社会对话(客服视角)
一只蜘蛛穿过破碎的玻璃窗爬进了站点,它在倒下的显示器和干掉的咖啡杯之间织了一张网。这里的飞虫很丰富,它计划在这里度过一生。半个月后来了一群人类,他们把每一个原本是玻璃窗的空洞都钉上木板,随着每一块的光明都依次被堵上,此后站点里再也没有新的飞虫了。在这以后,蜘蛛又坚持了一个星期,然后它灰溜溜地退出了站点。它并不孤单,蜘蛛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在漫长的时间里,总有新的蜘蛛抱着希望而来,最后失望而退。它们都留下了它们的蛛网。
最终能在这个站点里长久地居住下去的,只有越来越多的灰烬与尘埃。透过木板之间的缝隙往里面望,整个设施更加晦暗了。
那是23世纪的最后一个夜晚。其实并不是,但大家真的等不及了,他们等不到2301年,他们想要在整数的年份庆祝新的世纪。
满世界都是烟火,满世界都是幻乐,满世界都是霓虹,满世界都是笑脸。
“科学家公布的时间回溯装置,那可是不得了的发明呢!”咖啡馆里的少女对面坐着她的少年。
“关键技术还差一点呢。”她的少年用吸管搅动星光色的苦奶茶。
“对哦,说不定等到它能开动,我们都要老了。”
“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回到现在。”少年温柔一笑。
“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舒君会做什么呢?”少女抬头望着少年的眼睛,数字形状的焰火在她眼中交替闪烁,“舒君对未来的一百年又有什么样的愿望呢?”
少年说:“雪沐。”
这就是那个时刻,此刻世界开始划上那个生硬的句号。
世纪末的少年和少女依然陶醉于午夜时刻的烟花,周围人群的“新年快乐”也才喊了半句。他们没有注意到,少女的双手捧着的那杯赤道苏打,前一秒还被少女咬在唇间的吸管正自行从口中悄悄抽离。
它兀自弯曲如蛇,又猝然撑开,如同一把长满了牙齿的伞。利齿的内侧是更多利齿,层层叠叠幽不见底。覆满牙齿的塑料薄膜在电光石火之间就覆上少女的面庞,它剧烈地啃噬起来,她甚至没来得及给世界留下最后一个惊恐的表情。
对面的少年楞了一下。下一秒,他开始激烈地呕吐。他呕出胃袋里的所有东西,吐出了包裹着胃酸液的奶茶、珍珠,还有许多虫卵。这个突然的动作惊到了身体里的住户,于是它把他的头颅从躯干上面猛地撕扯开,连带着一整条脊柱骨。紧接着两条触须刺破眼眶,在脊柱的缝隙间争先恐后地冒出无数虫腿,此起彼伏地律动着。十四根柔软的粉色触须插进少年的颅脑,操纵着面部肌肉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又做出一个假笑。寄生物就顶着那颗脑袋,用数十对节肢步足迈着整齐的步子,它敏捷地挤开门缝,溜走了。
就在此刻,咖啡馆的墙体再也无法承受来自外部空间的无形挤压,圆弧形的透明穹顶在顷刻间破碎成尘,给室内降下一场树脂做的雪。又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两侧的墙壁裹挟着中间的所有物件,紧紧贴合到一起,然后对折、挤压、再对折,最后沉重地拍在地面上,如同一片巨大的、洇满了鲜血的纸片。
这是2300年的一月一日。距离十二点的新年钟声,仅仅过去了十五秒。
苍穹明亮如紫色白昼,远处纤细的弧形楼宇仿佛求签筒内起伏摇晃的竹签,悬在城市头顶的座座飞岛与枯萎的落叶一同从天空纷纷飘落。地底隐隐发出层层叠叠的声响,有些像即将撕碎牢笼的狂暴凶兽,有些像精神病人的笑中呓语,又有一些像榉木堆上燃烧的女巫濒死的嚎叫。
她向异常们怒吼,同时端着反物质步枪朝它们冲过去。
然后她也死了。
他们是一群被遗忘者。他们就像独自燃烧的一根火柴,想要对抗整个黑夜。
朝鲜。
【考虑启用名字Smoke、Puff】
出现的征兆和标志:在马戏团、剧院的魔术表演节目清单中,有时会多出一条“朱帕先生的惊幻秀 / Mr. Jupa's Awesome Fantasy”。
数量不定,尺寸可变,动不动就瞬移(待定)的红绸手帕。喜欢乱入魔术表演秀存在感,反过来利用魔术师来完成自己的魔术。通常具有伤害性。
最常出现在手帕魔术环节。案例:
- 手帕魔术。魔术师从嘴里掏出该SCP时,魔术师突然失语,接着发现自己失去了舌头。
- 手帕魔术。魔术师从空握的手中拉出一串首尾相连、色彩各异的手帕,后半截手帕均为红色。魔术师随后昏厥,治疗过程中发现其大肠打结,且总长度少了1m。
- 手枪魔术。表演结束魔术师鞠躬致谢,起身时现场突然枪声大作,魔术师的身上飞出数块红色手帕。魔术师随后倒地身亡,尸检表明失血量超过3/4,但全身无伤口。
- 大变活人。替换了盖住女助手的绸布,随后升到半空,绸布下的形体开始狂乱地变换。最后该SCP自动飞开,跳出一头狮子咬死了失措的魔术师。女助手随后在后台上锁的猛兽笼内被发现,存活但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 水箱逃生。替换覆盖水箱的帷幕。到时间后掀开,发现水箱被均分为三个小水箱,彼此交错叠放,溺毙的魔术师的躯体也被等分为三块,每个小水箱中悬浮着一块。
- 一场中式婚礼。替换盖头。新郎手持秤杆掀开盖头,发现下面空空如也。随后发现新娘的头颅嵌在胸腔内,新娘对此并未感觉有什么不适,或者有什么不正常。
- 以为不在附近变魔术就没事,以Euclid级标准被收容。结果它自行上演了一场逃脱魔术,加锁式封闭安全盒内侧顶部的摄像头进水失灵触发警报,等管理员进入所在的收容区域,发现虽然安全盒保持关闭,但全部锁具均被撬开。打开封闭安全盒时涌出大量的水,没有发现项目。很快出现在其他scp的收容单元,随后包裹住那个scp,一同消失。(待定)
灵感是芝加哥的Cell Block Tango+爱死机的When the Yogurt Took Over!
项目编号:SCP-CN-XXX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XXX-1应被收容于一个手术室式样的人形收容隔间。在隔间内铺设暖气管道、配置大功率暖风机以及传统的炉火,同时在房间外布置一个紧急医疗团队,日常评估SCP-CN-XXX-1的健康状况,当存在测试需求时须尽可能延长SCP-CN-XXX-1的生命。一名D级人员应长期守候在SCP-CN-XXX-1身边,提供日常的照料,但无论何时都不应离开SCP-CN-XXX-1五米之内的范围。
描述:SCP-CN-XXX是一段传染性的梦境。受感染者(编号为SCP-CN-XXX-1)将在大约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内持续梦到该梦境,其内容是每晚连贯的。受到SCP-CN-XXX异常效应的影响,SCP-CN-XXX-1将在受感染的第五天开始出现情绪低落、疲惫、嗜睡等精神状态,并在此后出现生理、心理健康状况的持续恶化。
SCP-CN-XXX-1的共性特征包括极度畏寒、抑郁与交流障碍、吸收功能失调、肌肉萎缩,受影响者最终往往死于失温引起的心力衰竭或呼吸衰竭。已证实通过现代医疗手段可在一定程度上延长SCP-CN-XXX-1的生存周期,但无法彻底逆转恶化进程。
SCP-CN-XXX-1死亡时,SCP-CN-XXX将传播给距离最近的人类个体。
附录CN-XXX-1:2019年6月23日,D-19623成为SCP-CN-XXX-1。
我只想要一夜无梦的睡眠。[对象开始啜泣]
(小声)太瘦了。
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瘦的人,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瘦的骡子。
大雪很快掩盖了他们的脚印。商队里最小的成员哭了,泪水立刻冻结在脸上,他的脸在狂风中被泪晶划破。
我好冷,暖气?有暖气吗?
他们宰了最后一头骡子,煮成了一锅汤。
喝完汤,商队里的人捡起花白的骨头,装进布袋里。
他们居然又把骨头拿出来,开始煮汤。
已经没有碳了,他们拿冷脆的骨头点火。
他们烧什么?
煮雪,煮骨头。
我感觉……好冷。
他是幸福的……再也不会感到寒冷了。
他坐在锅里,等待着领队把自己煮成汤,但火……火怎么也点不着……点不着……
[对象陷入昏睡]
Foymug博士?我是……在梦里吗?
后来怎样了?后来……他全身赤裸,冻死在那口大锅里。
把它弄出来!拿走它!丢掉它!我不要看见它!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梦见了什么,但是我忘了……
D-19623,你病了吗?
我不知道……
那是最初走丢的那头骡子。它居然独自经历了这么多,它居然一直活到了现在!
他抱着久别重逢的骡子又笑又叫。它的身躯是那么温暖。
划开骡子的肚皮,钻了进去。
项目编号:SCP-CN-XXX
项目等级:Keter
特殊收容措施:在距离SCP-CN-XXX的围墙750米、1250米、1750米的位置建立三层防护栏和哨岗,重新安置居住在项目周围15千米范围内的居民。除非XXX-4级权限人员直接批准,禁止任何人进入SCP-CN-XXX。由于此前发生的事故,D级人员与项目交互试验现已全面取消。
地点 建筑 本质促动 时空 生物性
公园的基础设定为:
- 公园门口石刻的名字是二里河公园。在产生异常效应前,项目是以一条二里长的小河为直径划出的一块圆形公园区域。
- 河的源头是公园北面尽头的小湖,湖边是公园唯一的出入口。沿河有一条旧铁路轨道,有一小截淹在湖底,铁轨一路向南延伸出公园外,沿着铁路一直走可以走到公园最南端围墙的缺口。
- 如果穿越这一缺口,可以看到河流经过围墙边的一段暗流,在墙外再次露出地面,与铁路一道继续向南延伸。探索者会发现自己依然身处公园区域内,有路标上写着“三里河公园”。继续走一里地可以看到新的围墙和缺口。
- 这意味着公园的一次扩张。这一里内原有的建筑被植物侵袭,建筑内的人皆失踪。之前的旧围墙将在半个月内风化。
- 到目前为止已发生过数次扩张,目前围墙内的直径已有十六里(8km)。
- 多次扩张后,距离公园出入口较远的区域将有怪物(异常生物)出没。怪物游荡时将避开铁路沿线。
其实这个项目的区域可以看成直径的步长为500米的一组相切的圆,类似吃鸡的圈这样。目前的构想是每个(非标准)圆环内的怪物各有特点,遵循以下几个原则:
- 面积越大的环就包含有越大的危险。环内的怪物不会跑到相邻的环,比如七里河公园内的怪物不会越过旧围墙残骸跑到八里河公园,但是会守在围墙边使探索者回不了头。
- 铁路沿线相对安全,怪物不会主动靠近,脚下的路也好走,但怪物仍有可能会追过来。
- 新增的公园区域虽然不正常,但依旧保留“公园”的基本功能。比如园区内将新增数个路牌,除了标记探索者目前的位置是“X里河公园”外,还会标出若干个新增园内景点的大致方向。
- 人可以从外面翻过围墙或穿过缺口进入公园,也可以翻墙出去,但只有从缺口走出公园才会触发扩张。
- 所有机械将在公园围墙内失灵,包括摄像、对讲、枪械、灰机。(毕竟这是一个宽进宽出的项目,而且占地也就几平方公里,小跑横穿只需1小时,我想必须加点限制)
- 所以大多数的探索是没有下文的,因为只有活着出来的人才有可能把自己写的、前人写的纸质探索报告带出来。
针对这个情况,基金会倾向于一批放进多个探索者,方便相互照应。准备把视角重点放在一个倒霉蛋D级、一个多次出入园区的当地人D级、一个特工小队身上。
出于安全考虑,将公园就地收容,在围墙750米外建立Area。后期发现有一小撮失联的D级并非死在园里,而是仗着基金会没法动用技术手段在园内搜索、击毙他们,直接在公园里住下了,靠吃园内生物、劫杀其他探索者为生(甚至被部分探索者误认为是怪物的一种)。后期这帮人还主动连续触发公园扩张两次,把Area给吞了。故派出特工小队安排这群亡命徒。
四人小队:
磕一嘴狗啃泥→发烧→伴随着悚然的“咯咯”声,那颗头颅连带着整条脊柱从脖子直接断开,掉在地上滚了两圈,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脸。紧接着两条触须刺破眼眶,脊柱的缝隙间突然冒出无数虫腿,在地上此起彼伏地律动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在众目睽睽下,它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爬走了。D-XXX的两颗眼球始终挂在它的触须顶上,瞪视着我们。
D-XXX绊倒了。这一次,我们没有人笑。我们俩玩命向前跑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到一只巨型蝴蝶缓缓降落在倒地的人身上,细长的口器优雅地伸进那人的耳朵。他的整张脸转瞬间变成铅灰色,然后就这么融化了。
扭曲的活动树根,像人形又像蜘蛛。
后记:这份记录被发现在D-XXX烤熟的残尸附近。D-XXX的头盖骨和大腿骨被敲开,尸体上存在大量啃食痕迹。
【第一天随便逛逛,第二天“工作”】
Jessie博士其实连专科都没读完,但在这个地方,他被所有人称呼为博士。Jessie也不是他的真名,他并没有英文名,欢迎系统的中性名字库在入场时帮他随机抽选了这个名字。
他把自己的瞳孔对准收款扫描口以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他笑脸相迎。戴着标准化微笑的迎宾小姐给他递上熨烫好的实验袍,并贴心地在实验袍胸口的透明袋里放进了他的姓名、临时编号和血型信息。她一路指引Jessie博士走进站点入口通道,一路上说着轻松愉快的玩笑话,为他推开了更衣室的大门。不愧是服务型组织,“不仅服务全人类的安全,还精心服务每一位玩家”,广告语里如是说。在平日的办公室里,Jessie博士可没有这样的地位。
但是讲真,这里的收费着实不菲。换衣服的时候,Jessie博士只希望里面的体验内容物有所值。
然而,当他换完衣服看向穿衣镜时,Jessie博士就已经开始失望了。按他的身高挑选的M号实验袍肩部有些松松垮垮,前面的下摆却又无法完全遮掩他微凸的肚子。他的身上套着装模作样的实验袍,看起来却怎么也不像一个研究人员,反而像个喜剧龙套。
存放完行李衣物,他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间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放了一张椅子,对面墙壁上投影着一张图片。按照指令,Jessie博士坐上椅子开始看图片。那一秒,他的失望戛然而止。等他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已经掌握了这个周末他需要了解的全部知识。据说走人的时候也要来上这么一次,让他忘掉这些专业知识和一些具体涉密场景,只留下经历、情绪和体验,以及一组0级安全许可等级的纪念照片。
【遇到一些酷炫场景,比如悬在大厅里的幻想遗物模型。穿插叙事】
【遇到一个叫Booze博士的酒鬼逗比,随身携带一个宠物树桩。“基金会门票预售官网的人员准则允许携带一个宠物,所以咯,我就把我的小宝贝带过来了”】
“大曝光”事件后,各国政府一连颁布了总计261条法令,很多幕后操纵者锒铛入狱,很多内部规矩被打破。此前基金会的资金来去比它自身的存在还神秘,而如今,之前鲜为人知的种种灰色营收手段被成吨的法条堵得严严实实。它几乎是立即陷入了财政危机。最终,游戏巨头Letters娱乐救活了这个苟延残喘的组织,并给它注入新的活力。
毕竟,在自跟随型重力网的周密保护下,蹦极、跳伞、滑翔翼等等传统的极限活动统统失去了原本的魅力。而战争又只是穷国弱国的特产,Jessie博士听说过佣兵俱乐部,很多人对此趋之若鹜,但在Jessie博士的眼里,顶着满头虱子战死在异国他乡的烂泥地里可算不上什么娱乐。普通人要想在日常生活之外寻找刺激,基金会就是他们的不二选择。
【遇到长相政治不正确的女性,Alexia博士】
Jessie博士的老婆也是个漂亮女人(按照她的自称),蕾丝枕头、柠檬吐司、布娃娃……她总会使人想起一切柔软的事物,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把这些柔软的东西盖在她的脸上,彻底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在和Alexia博士聊天的时候,Jessie博士毫无负罪感。Jessie博士的老婆一直在背着他偷腥,她总以为他不知道。而Alexia博士提前买好了基金会的门票当做男友的生日礼物,然而就在一周前,男友变成了前男友,她就自己来了。
“我想去火星、谷神星,还有波德星环,”那是加了引力锁的小行星带的新名字,“我想去看一看独立建造在一颗颗小小星球之上的行星别墅。”
行星别墅。这种浪漫散发着钱的味道。
更有甚者,听说现在的星系开发商喜欢拍下一些拳头大小的微型行星,然后“奠基”其上造起一间太空房,也号称是行星别墅。不过Jessie博士连这种乞丐版行星别墅都买不起,他只能和上百亿的其他平庸之辈一起,住在拥挤的地球上。
“有钱人都逃离地球了,”他打趣说,“所以他们才放心让我们麻瓜照看这些吓人的东西。”Jessie博士随手指向经过的收容间,玻璃隔间内的研究员刚刚从面前的抽屉里漫不经心地掏出一只尾巴上有湖蓝斑点的薄荷色猫咪。
他的笑话成功把美女逗笑了。她眉头一挑,也指了一个方向:“还有这些更加吓人的东西,快看。”Jessie博士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那间玻璃收容间里只有一团浓雾,什么也看不清。隔间的玻璃幕墙上被不知什么人留下几枚鲜血淋漓的手印。
而隔壁一间收容间的墙上贴着严禁未授权人员进入的禁止符,里面塞了一头个子堪比火车车厢的白毛凶兽。隔着薄薄的双层玻璃,野兽正趴在收容间的地上从容地打哈欠,Jessie博士看到它张开的大口里,全是密密麻麻的牙齿。
当他发现白毛野兽只是全息投影的时候,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几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恐怖魔力,Jessie博士仿佛能闻到雾蒙蒙的房间内半干的油漆味,他几乎敢百分百断定它们是画上去的。一场化装舞会被曝光的结果是什么?是更多的人参与到这场盛大的舞会里。然而他们还是不放心,他们藏着掖着,不敢把所有的舞会规则教给新入场的舞者们。
就像川剧变脸。在被揭露的面具之下,隐藏着更多的面具。
【晚上Booze博士是室友,给Jessie讲了些基金会秘辛】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宠物树桩,它真不是什么SCP吗?”Jessie博士打了个哈欠,伸手关掉床头灯。
Booze博士在黑暗中高深莫测地笑了:“不要开这种低级玩笑。在这里,我们可是百里挑一的专业人士。”
【思考昨晚的对话,遇到一些令人不安的事物】
Jessie博士当然听说过玩家死亡的案例,但按照官方统计的数据,基金会人员的死亡率比遍布街头的飙车小子要低得多。尽管在进来之后Jessie博士已经开始越来越怀疑这个数据里的水分,毕竟,一张图片能让人学到所有东西或者忘掉所有东西,那么,一张图片是不是也有可能,让伤心欲绝的家属忘掉一个在基金会意外死亡的亲人?
Jessie博士撞见另一个“博士”蹦蹦跳跳地经过身边,最小号的实验服穿在那孩子身上依然袖管长出半截,一路上舞得如同一双水袖。基金会现在都不规定玩家年龄须在15周岁以上了吗?
他期待着至少荷枪实弹站在收容室门口的安保人员是专业人士,直到他在一位安保人员的胸口看到一枚星形塑料奖章,绶带上赫然写着“基金会新晋安保玩家之星”。Jessie博士不禁心头一凛。
【安保之星惹他讨厌】Jessie博士的办公室里有很多这样的年轻人,他们比他有活力,脑子反应也快,没几年就混到和他平起平坐,有的甚至爬到他头上。说不定眼前这个自大狂会是他妻子眼中理想的外遇类型。
【“工作”】
【可爱的小猴子收容失效】
一根巨大的猴子手指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伸进来,它轻轻一勾,像孩子的小手戳破肥皂泡一样,干净利落地刺穿了Booze的前胸。下一秒Booze博士就和猴子手指一起不见了。小猴子举着一条前肢从树桩上跳下来,吱吱叫着跑远了,只留Jessie博士呆立在原地。
浓烈的气味刺激着他的鼻腔,还有溅射的血肉,近乎均匀地分布在一平方米的扇形范围内。他慌了。他想起来自己对基金会其实不感兴趣,来这里只不过为了跟同事们增加些谈资。他记得自己的顶头上司半个月前就来过一个周末,从那时起他就在计划一趟基金会之旅。Jessie博士对外面的传闻早有耳闻,但在签免责协议的时候他一个字也没读。他并没有做好直面死亡的准备。
【可爱的小猴子被迅速控制】安保之星揪着小猴子的尾巴,把它丢进收容室。
“放轻松,Jessie。只不过是一场微型收容失效。现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安保之星对他歪了下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他在心里尖叫。
这疯子以为自己是在漫画里吗?
【大型收容失效】一只手里捧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瘫坐在地上茫然地微笑着。
他已经记不清进门时的那幅模因画告诉了他什么注意事项,此刻他滑稽地想起来自己来之前在网上匆匆补课看的几个基金会视频。收容、失效、跑路。他妈的。
【遭遇“混沌分裂者”玩家】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这个时代充斥着游戏人生的人们,他们对刺激的渴望、对猎奇的追求胜过对自己性命的珍惜。想研究关在笼子里的异常,快来SCP基金会™!想动手摧毁它们,现在就加入全球超自然联盟™!与异常携手起舞,蛇之手™是您的不二选择!除了以上这些,还有各路玩家之间永不停息的纷争。合作、背叛、围剿、对抗。偶尔擦枪走火,也有保险公司兜底一切。
但Jessie博士不知道的是,在这世上不仅仅存在明码收费的真人游戏机构,还有着隐藏在阴影之中的“玩家”组织。
每个混沌分裂者都曾是基金会人员。他们玩厌了基金会的那一套,便响应起潜伏在暗网中的招兵买马,在下个周末的假期里掉转枪口,和基金会作对。
换句话说,眼下杀进站点里的混沌分裂者多半都是这场游戏的老玩家。他们经验丰富,心狠手辣,将别人的生死视作儿戏。
【塑造一个蛾子玩死在SCPF的混分玩家】
【混分头子是原基金会人员,不满娱乐化的基金会,企图以重大事故让社会醒悟拿基金会玩过家家实在不靠谱】
【拯救Alexia博士】
头顶的白月光绕过参差断裂的森森外墙,照射进裸露的站点走廊,就像投进巨兽交错的牙齿。
Jessie博士被一根粗钢筋钉在走廊的墙上。
就凭今天的表现,老子怎么着也能混到一颗星星吧。Jessie博士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一下,两下,没能点着火。
他想把香烟举得再高些,但就在这个时刻,香烟从指缝间滑落,掉在了沾满鲜血的地面上。操。
Jessie博士满怀着遗憾,叹了最后一口气。
- 瓶身说明:服用后可实现三个愿望
- 类似福灵剂,轻微现实扭曲,对实现愿望有促进作用
- 如果愿望超出了许愿者的能力范畴或出于其他原因导致愿望最终无法实现,则服药者抓狂而死
- 符合躁郁症特征的双相障碍交替出现,症状愈演愈烈,最后自杀
- 母亲的陈述:“从气管的最深处发出窒息一般的嘶嘶的声音,两只手不停地抓向自己的喉咙,他的指甲是那么尖”“我拉不住他”“他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哽咽]抠开了自己的……[哽咽,对话无法继续]”
- 东海海域,海怪将别国科考捕鲸船拖入海中
- 位于海底的鲸骨公墓
- 生活在地铁轨道上
- 对人类文明的宗教崇拜
- 将地铁的呼啸视为神迹
- 活体祭祀、繁复仪式、异端审判、宗教战争
- Dr Foymug的本命skip
- 引出MTF-癸未-47“尽饮离觞”的事故
- “死亡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后,他们毫不知情地迎面而上。”
- 藏品:某原始部落的绳结打法,大脚怪文明,三星堆科技,etc
- 未开放展区:老式木制织布机,爱斯基摩冰屋,长江刀鱼的做法,五角星和绶带
- 博物馆在一个雪花球内,摇动雪花球即可进入。门窗紧闭,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文化街区
- 一个药瓶,说明是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治愈任何疾病
- 里面是一百颗安慰剂药丸,药丸扔掉或取出后长时间不吃会回到瓶中
- 药瓶中的药丸被吃完后,吃过药的人会被传送到类似药瓶内部的空间内
- 广播:我无法治愈所有人blabla,倒计时结束后,身体状况最差的活人将收获健康,代价是其他参与者的性命
- 绝症患者互杀,打到最后仅剩的幸存者们开始自残
- 获胜者传送回原处,其他人失踪,在获胜者体内检测到属于其他人的组织,未出现排斥反应的原因未知
- 空药瓶内重新出现一百颗药丸
- 第一节:犯罪过程
- 第二节:审判
- 第三节:D级生涯
-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好鸣枪示警……”“你的枪口对准了哪?”“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 计划无论cn1314是什么内容都写篇外围
- 讲述一个暴虐的爱情故事
- 一团不会消散的浓雾(生命)在全世界浮动。被笼罩在雾中的人会遭到各种奇怪的东西的袭击,比如火灾、强酸雨、变态杀手、食人菌孢、变异流浪喵、下水道里钻出来的活荆棘、巨型怪兽(的下半身)。在同一片区域内只会出现一种危险。
- 从外界的航拍看来,只能看到一团浓雾,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雾离开这片区域后,雾中产物也会跟着离开/消失,只会留下破坏的痕迹
- “车子仍笼罩在雾气里,但蘑菇群已经被甩在身后。车内两人驻车亲吻,三秒后男子眉头一皱,吐出一朵蘑菇。”
- MTF在雾中对抗巨兽的下半身,武器范围外的侦查机看不到上半身,也听不见怪兽的吼叫,只听得见MTF制造的枪声和爆炸。巨兽倒下后,MTF遭到一群小腿高的小精怪的偷袭,全军覆没
- 如果有人捕获了雾中产物,在雾散开时它也会化作雾气随之散去。雾中产物往往是杀不完的,雾中人只能想办法跑出浓雾范围,或者躲起来等雾移动到其他地区
- 后期转到基金会如何收容一团雾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