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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编号:SCP-CN-XXX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XXX被收容于Site-CN-75一间标准人型收容间内,墙壁经过特殊加固,厚度为2米,房间内安装一台K5D。项目的附肢刺刀部分被包裹橡胶以防止伤害人员。在休息日15:00至18:00,SCP-CN-XXX被同意在一安装K5D的房间内自由活动。
描述:SCP-CN-XXX是一名身高178厘米,体重62千克,黑眼,黑发的43岁亚洲中年男子,其身体除皮肤及头部均被机械改造,在背部则安装有4只单关节带刺刀附肢,被改造的部分多半已经生锈(除附肢外),但SCP-CN-XXX的身体硬度仍为68洛氏硬度。最初被因为一次故意伤人事件而被基金会注意,随后出动MTF-辛辰-14“金属立方体”将其制服,所有目击者被执行C级记忆删除。
通过与SCP-CN-XXX的对话证明表现出曾经是破碎之神教会某分组织的头领。目前确认SCP-CN-XXX的活动地点仅有“松林”,“松林”的具体地点可能为中俄边境线某处,基金会已在20██年9月对其进行为期1年的观察。
SCP-CN-XXX可以再生自己的器官,包括未被机械改造的部分。SCP-CN-XXX通过与附肢内神经的连接控制附肢,附肢无法从SCP-CN-XXX的身体上拆卸。项目会制造爱因斯坦-罗森桥的入口进入并由另一点离开,目前除SCP-CN-XXX外,其他试图进入爱因斯坦-罗森桥的生物全部被作用力所阻止进入。
受访者:SCP-CN-XXX
采访者:Jack博士
<记录开始,时间12:09:00>
Jack博士:请不要把你的附肢对着我。
SCP-CN-XXX:好的。(收回附肢)
Jack博士:为什么杀了那个人?
SCP-CN-XXX:(大笑)他是叛徒,你还不明白吗?
Jack博士:叛徒……
SCP-CN-XXX:你还不懂吗?那个人的来头。
Jack博士:他是?
SCP-CN-XXX:张█,靠卖资料进入了基金会,但被我杀了。
Jack博士:他卖的是什么资料?
SCP-CN-XXX:当然是碎裂教的资料。
Jack博士:具体都是些什么?
SCP-CN-XXX:当然是蓝皮资料,全部是从我们那里获得然后复印的。
Jack博士:能否把文件给我们一份。
SCP-CN-XXX:当然可以。
Jack博士:在哪里?
SCP-CN-XXX:一个碎裂教的据点,叫做“松林”。
Jack博士:知道了,我立刻去上报主管。
SCP-CN-XXX:你不知道位置,那是我们一个据点,叫“松林”。
Jack博士:我要的是具体位置。
SCP-CN-XXX:那可以,不过我要求解除我的监禁,这样我才能去那个地点。
Jack博士:我会考虑的。
SCP-CN-XXX:开个条件吧。
Jack博士:什么条件?
SCP-CN-XXX:让我可以在比房间大的一块区域里自由活动。
Jack博士:同意,前提是你必须完成任务。
SCP-CN-XXX:这可以。
<记录结束,时间12:12:57>
后记:在此次访谈结束后,Jack博士获得Site-CN-75站点主管的同意命令SCP-CN-XXX取回“松林”中部分资料。
前言:此录像拍摄于SCP-CN-XXX被基金会受命于取回资料的时期。Jack博士通过话筒命令SCP-CN-XXX,SCP-CN-XXX携带摄像头与麦克风进行资料获取。
Jack博士:制造虫洞,然后去“松林”。
SCP-CN-XXX:知道。
SCP-CN-XXX制造虫洞并进入,进入虫洞后摄像头信号丢失,在约5分钟后信号恢复。
Jack博士:SCP-CN-XXX,听得到吗?
SCP-CN-XXX:(伴随着巨大的杂音)听得到。
Jack博士:那边怎么样?
SCP-CN-XXX:(噪音)我已经到了。
Jack博士的耳麦中传来了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
Jack博士:我听见了脚步声和人声,怎么回事?
SCP-CN-XXX:没什么事。
Jack博士:取回你的资料。
SCP-CN-XXX:哎,好吧。
SCP-CN-XXX输入了开启资料库的密码,大门缓缓打开。
SCP-CN-XXX:要哪本?
Jack博士:让我全部看一遍。
镜头缓缓转动,SCP-CN-XXX为Jack博士展示了所有藏书。
Jack博士:拿上那本日记和《机械改造论》。
SCP-CN-XXX:我不能拿后面那本,绝对不行。
Jack博士:这是命令。
SCP-CN-XXX:还有别的吗?
Jack博士:没有,你可以回来了。
后记:SCP-CN-XXX回到了Site-CN-75,Jack博士开始对日记和《机械改造论》的研究。
封面的署名:Kane [无法辨认]
封面的图标:6月14日
今年是1890年,我终于到了那个地方,没错,“松林”。我一直梦寐以求到达这个地方,一探究竟,天啊,我做到了!
6月15日
我为了保证没有敌人,在一个可以观测到“松林”的山坡支了一个帐篷。“松林”是一个黑色建筑物,长宽高大概是50m*50m*100m。我的食物只够吃4天,看样子只能再观测4天了。
6月19日
食物全部吃完了。经过4天的观察,我已经确定没有敌人,把帐篷移到了“松林”附近。“松林”终于向我敞开了它的大门,我而走进了“松林”的大门。
6月20日
我不确定这里—“松林”,有没有人,不过我这一天在“松林”内部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里确实听到了一些人的声音。貌似他们在祈祷,或者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管他呢,反正我已经接近真相了。
6月21日
今天我还是躲在那个房间里,险些被发现。我先是听到了一阵齿轮声,貌似一个人发现了我,但是他好像没有太注意,谁叫这个“松林”建在俄国和中国接壤的地界,寒风不断呢?
6月22日
饥饿在威胁着我离开这个狭小的房间,所以我出去用帐篷里的猎枪打了一只野鹿。我在吃了一顿后,拿上猎枪回到了“松林”那个狭小黑暗的房间。
6月23日
一个人把我从房间里抓了出来,夺走了我的猎枪。其实我打了他一枪,但是他的身体没有收到任何损伤,难道他们是恶魔?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怎么样。于是我被押到了天台上一间牢房里,每天吃着牢饭。但是我不能破灭希望,因为我也许能获救。
8月23日
没有一个人来!已经2个月了,为什么没有人来?为什么?!
8月24日
我听他们中一个会说英语的人说他们要收走我的日记。我可能无法继续写了,于是我撕下了大概10张纸备用。好消息是根据我来“松林”前的榜文,一个商队要来这个地方和俄国交易,我终于可以获救了!
9月1日
他们并没有来,其实是来了,但就像没看见我一样。奇怪,我已经向他们发了一些信号。难道这里有异常现象?
9月2日
天啊!我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他们要处死我!还好我的身上有一台基金会特制的留声机,我之前忘了还有这个东西。我把自己的遗言留了下来,通过牢房的缝隙扔到了牢房外面的雪地里。我不必担心什么了,再见了,因为我已经喝下了毒酒。
Jack博士在日记中夹带的纸条:貌似是一个人来到“松林”后的遭遇,但是看样子应该是基金会的人,也许。这一本日记并没有太多的重要内容,但是通过6月23日的日记可以断定碎裂教经过机械改造的信徒都可以抵御老式猎枪的子弹。
以下为书中的节选。
……我们的机械改造只有两种:改造或不改造。改造指的是除头部以下全部改造,尽管我们可以使用麻醉药,但是这依然很痛苦,我指的是改造后。因为你需要数十天或是数百天来适应你的新躯体,我们的第二十八代教主迪亚斯就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使用了395天来适应新躯体。但是我们的新教主并未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在改造后的第一天就适应了新躯体。
机械改造分为教主改造与人员改造。教主改造是新一代教主继承上一代教主的机械改造部分,人员改造则是换上新的零部件。
……关于如何控制我们背后的附肢,很简单,只要把另一个人的神经埋入附肢内部的通道,并通过“锻造台”把神经连接到自己背后裸露的神经插口。这是一次很痛苦的经历,因为你必须接受另一个人的神经进入自己体内。
至于之后,20%接受手术的信徒在术后与附肢的连接良好,但80%接受手术的信徒并未连接附肢甚至全身瘫痪,真是可怜。不过这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做到100%的手术成功……
……“锻造台”是一台机器,或者说是全自动手术台。它的用途是连接附肢中神经和经改造后信徒的裸露神经。目前“锻造台”已经有大约1200年历史了,它可以说是碎裂教的一个象征和徽记。它的原理目前对我们,没错,碎裂教的信徒都是未知的……
……我们目前最伟大的机械改造,就是“松林”,“松林”原本是一个活物,一头巨大的野兽。我们的第一代教主,“Adam”,看上了这头野兽,将它改造成了一栋活体建筑。
已知当时“Adam”并没有使用任何诸如“锻造台”这样的设备,可见“Adam”的力量之强。
下面这是一张画像的复制品,内容是被改造前的“松林”…….
……自从1808年以来,几乎每年都会有人潜入“松林”内部。我们消灭了他们,并取出他们的神经。这些神经用于下一任教主,比如这一任教主的神经就来自一个叫Kane的人……
最后一页的一个签名:张█
项目编号:SCP-CN-XXXX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XXXX被暂时收容于Site-CN-75-B的地下3层东翼区的37号标准收容间内,收容间温度保持为38摄氏度。为防止异常泄漏,人员进入需穿戴防护服并在进入和离开收容间时进行消毒。任何关于该项目的实验需要三级以上权限。
SCP-CN-XXXX的搜寻,销毁与储存工作均由MTF-XXX(先空着)-18执行,除特殊情况外,SCP-CN-XXXX一经发现必须立即销毁。目前剩余的SCP-CN-XXXX-1储存于Site-CN-75-B地下2层东翼区经改装的仓库内。
描述:SCP-CN-XXXX为一类目前无法辨识的单细胞生物,该单细胞生物结构类似于眼虫,属于透明藻类,体内不含有叶绿体。异常个体大小不一,目前在显微镜下观察到的最大个体半径约为1.9毫米。在23摄氏度的理想环境下,异常将会不断分裂直至温度上升或下降5摄氏度,或持续分裂约25分钟后停止分裂。在38摄氏度的环境下,约89%的个体将会死亡。死亡的个体将会化为白色粉末状。目前统计到的异常个体大约100只,尚不明确是否仍有异常分布在外。
SCP-CN-XXXX含有两类无法辨认的物质。一类为细胞核上的黑褐色斑点,目前编号为SCP-CN-XXX-A,此类物质为有机物。另一类为鞭毛上的钩状物,目前编号为SCP-CN-XXXX-B,此类物质已确认为无机物。
活体SCP-CN-XXXX会在可能情况下靠近玻璃等透明晶体,并使用SCP-CN-XXXX-B钩于其上,被吸附晶体即为SCP-CN-XXXX-1,具有以下特性:
- 表面粗糙不平,内有半径约0.01毫米的斑点,半透明。
- 能够作为运动产生力交换的场所,即为A运动产生的力经过SCP-CN-XXXX-1转移到B,B运动产生的力经过SCP-CN-XXXX-1转移到A。
SCP-CN-XXXX-1具有生物活性,目前认为SCP-CN-XXXX-A具有将分子转化为细胞的特性。SCP-CN-XXXX-1内的细胞目前编号为SCP-CN-XXXX-1-A,该种细胞无法进行分裂。
此记录为SCP-CN-XXXX第一次实验。实验用具为一块长60米,宽2米的SCP-CN-XXXX-1,一辆速度为90km/h,载有10kg铁块,能够远程遥控的车辆与一名D级人员。遥控车辆位于SCP-CN-XXXX-1的1米处,D级人员位于SCP-CN-XXXX-1的60米处。遥控车辆与D级人员分居于SCP-CN-XXXX-1两侧。
<实验开始,[23:00:12]>
Jason博士:D-9812,到达指定位置。
D-9812到达指定位置。
Jason博士:请工作人员移动车辆至指定位置。
工作人员遥控车辆至指定位置。
Jason博士:请工作人员将车辆加速至90km/h后到达与D-9812平行的位置。
车辆速度加速至90km/h并向指定位置移动,D-9812在车辆到达位置后即刻倒地,经检查后发现D-9812全身粉碎性骨折且内脏(包括大脑)已经破碎。
<实验结束,[23:02:03]>
[已编辑]新闻社9月2日报道
今日一起重大事件引起了各媒体的关注,即是地铁[已编辑]号线在进站时,站台上的人在一瞬间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撞击,导致39人死亡,21人受重伤,后引发骚乱。因骚乱所产生的踩踏事件导致28人死亡,12人受重伤,32人轻伤。这件神秘的意外事件在发布半小时内,就在网络上引发了极大的反响。
在网络上对于这件事有很多解释,有人认为这是一次纯粹的巧合,也有人认为这是一次恐怖主义事件,流传最广的则是一名网友发表的见解。
网友TWQ3124提出一种较为灵异的说法,但支持TWQ3124观点的人占多数,因为目前还没有任何科学的解释可以讲明这件事。
目前,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已编辑]市政府的关注并就此次情况进行发言,本报特别获得了一份采访记录:
记者:您好,请问您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发言人:哦,你说是地铁那件事?
记者:对,请问您怎么看这件事?
发言人:这件事目前已经否定了人为的可能,至于是不是有个恐怖组织真的想在这个市引发骚乱,还得去调查调查。
记者:所以您认为这是一次恐怖主义事件。
发言人:没错,这种情况只能有这么一种解释。
记者:那您怎么看待网络上认为这件事是灵异事件的消息呢?
发言人:如果每个人都觉得身边不正常的事是灵异事件的话,这个世界早就灵异到变态了。
时间:2015/3/21
地点:[数据删除]陨石坑
勘探目的:收集类似SCP-CN-XXXX的单细胞生物
勘探人员:Jason博士,Jesse博士,Hill博士等
录音:[略]
勘探结果:收集了类似SCP-CN-XXXX的单细胞生物,但均无异常特性
文件状态:归档
[CAUTION]您在打开一个被禁止访问的文档[CAUTION]
请输入您的全名继续查看:Jason Livindell
监测到未知软件正在启动……
系统崩溃,保护系统失效
时间:2015/3/21
地点:SA-30012陨石坑
勘探目的:收集类似SCP-CN-XXXX的单细胞生物
勘探人员:Jason,Jesse,Hill博士
录音:[打开音频记录SA-30012-2015/3/21-A][已无法打开]
勘探结果:收集了类似SCP-CN-XXXX的单细胞生物,均展现出异常特性
文件状态:加密
人员情况:仅Jason博士一人存活,根据其口述证明Jesse博士和Hill博士是因细菌原因死亡
录音:[部分信息]
Jesse:那是什么?
Jason:好像是一块透明晶体,很特别。这种晶体我还是第一次见。
Hill:先放到袋子里吧,回去检查一下成分。
Jason:等等。
Hill:先放到袋子里,这块晶体的结构还无法确定。
Jason:我可以确定,这是我智慧的结晶,我自然知道它的结构。
Hill:Jason,把它放到袋子里!
Jason:这是我的智慧,我可以确定它是无害的,我创造了它。
Hill:Jason,这是怎么回事?
Jason:我创造了一种异常生物,这种生物附着在晶体上可以产生异常特性。
Jesse:之后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Jason:我自己用炸药人工制造了这个陨石坑,晶体是我放进去的。现在你们知道了,一个人说漏嘴咱们三个全都得死!
[枪响]
Jason:基金会的蠢狗们,你们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我是个混沌分裂者的吗?
[杂音]
您要删除以上记录吗?
是
已经将您删除文件的名称提交到服务器
项目编号:SCP-CN-XXXX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CN-XXXX被暂时收容于Site-CN-75-B的地下3层东翼区的37号标准收容间内,收容间温度保持为38摄氏度。为防止异常泄漏,人员进入需穿戴防护服并在进入和离开收容间时进行消毒。任何关于该项目的实验需要三级以上权限。
SCP-CN-XXXX的搜寻,销毁与储存工作均由MTF-XXX(先空着)-18执行,除特殊情况外,SCP-CN-XXXX一经发现必须立即销毁。目前剩余的SCP-CN-XXX-1储存于Site-CN-75-B地下2层东翼区经改装的仓库内。
描述:SCP-CN-XXXX为一类目前无法辨识的单细胞生物,该单细胞生物结构类似于眼虫,属于透明藻类,体内不含有叶绿体。异常个体大小不一,目前在显微镜下观察到的最大个体半径约为1.9毫米。在23摄氏度的理想环境下,异常将会不断分裂直至温度上升或下降5摄氏度,或持续分裂约25分钟后停止分裂。在38摄氏度的环境下,约89%的个体将会死亡。死亡后的个体将会化为白色粉末状。目前统计到的异常个体大约1000只,尚不明确是否仍有异常分布在外。
SCP-CN-XXXX含有两类无法辨认的物质。一类为细胞核上的黑褐色扁球形物,目前编号为SCP-CN-XXXX-A,此类物质已确认为有机物。另一类为鞭毛上的钩状物,目前编号为SCP-CN-XXXX-B,此类物质已确认为无机物。
SCP-CN-XXXX为已叛逃基金会的Jason博士所制造,此人于2016年10月09日12:34离开站点,并在次日造成了事件00081。目前认为其已投靠混沌分裂者。
活体SCP-CN-XXXX会在可能情况下靠近玻璃等透明晶体,并使用SCP-CN-XXXX-B钩于其上,被吸附晶体即为SCP-CN-XXXX-1,具有以下特性:
- 表面光滑,内有半径约0.01毫米的灰色斑点,透明。
- 能够作为运动产生力交换的场所,即为A运动产生的力经过SCP-CN-XXXX-1转移到B,B运动产生的力经过SCP-CN-XXXX-1转移到A。
SCP-CN-XXXX-1具有生物活性。这是由于SCP-CN-XXXX-A会进入SCP-CN-XXXX-1的分子内产生细胞核所导致。SCP-CN-XXXX-1内的细胞目前编号为SCP-CN-XXXX-1-A,该种细胞无法进行分裂。
+ 实验记录CN-XXXX-A[无法打开]
+ 在新窗口打开链接www.scp-cn-data.news.com[无法打开]
+ 纸质文件扫描副本[无法打开]
时间:2016/10/10
报告书发送事件:22:18
事件:以下文字由Jack博士整理后上传
事件00081是基金会常驻人员携资料叛变后所引发的事件,事件主谋为基金会Site-CN-75站点的常驻研究员Jason Livindell。
在这起事件中,有约30名目击者目击到Jason Livindell于昨日中午离开站点的行为,并表示直到傍晚也未看到Jason Livindell回到站点。通过调取其居住区的监控录像也未发现有回居住区的行为。这些资料可以基本可以判定Jason Livindell的叛变迹象。
在今日09:43,Jason Livindell引发了一次大型资料泄露事件,将SCP-CN-XXXX及其之前研究的数个项目的资料泄露给多个敌对组织与媒体。12:13,混沌分裂者袭击了Site-CN-75一个储存着大量SCP-CN-XXXX-1的站点。12:38,多个媒体发布了异常的资料。目前媒体所发布的一切资料已被删除,但仍有部分资料在网络上流传。混沌分裂者在袭击中共计夺走了约1吨SCP-CN-XXXX-1,并删除了该站点内的全部资料。这次袭击的损失经过计算至少需要7个月才能抵消。
Jason Livindell在16:39被发现在一个废弃的人防设施中,对于处置此人的方法还在讨论之中。
项目编号:SCP-CN-XXXX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SCP-CN-XXXX被收容于1m*1m*1m的收容箱中,该收容箱被置于Site-CN-75-B地下3层东南翼区8号收容间,收容间外设有与高压电门联动的身份检验关卡。所有与SCP-CN-XXXX的相关实验需要获得至少2名3级人员的批准方可进行。
描述:SCP-CN-XXXX为一普通金属牙套,材质为1%银,1%铁,23%镁,41%锡与34%未知合金的合成物,质量约为103.8克。SCP-CN-XXXX无法被磁化或氧化,附着此上的任何粘性或非粘性物质均会在1~3小时内脱落。
根据目前SCP-CN-XXX的成年人类实验记录,无先天性器官症状成年人类短时间佩戴SCP-CN-XXXX将导致缺血、晕眩、乏力等症状,长时间佩戴则会导致前述所提及症状与严重的神经官能症甚至脑死亡。有先天性器官症状成年人类与无先天性器官症状成年人类佩戴后导致症状相同,出现先天性器官症状的可能性约为54%。
因道德伦理委员会的通知,SCP-CN-XXX目前无未成年人类实验记录,对于开展SCP-CN-XXXX未成年人类实验与实验者筛选的提议已经上传至道德伦理委员会等待指示。
发信人:Dr.Mike
收信人:道德伦理委员会
主题:关于开展SCP-CN-XXXX未成年人类实验的提议
尊敬的道德伦理委员会:
您好!
对于开展SCP-CN-XXXX未成年人类实验这一事件,异常研究小组在进行了多轮讨论后决定于次年2月开始。目前已拟出一份草案提交给站点主管且已批准实行,正在等待下一步批示。望委员会能够批准以下文件。
附件:SCP-CN-XXXX项目实验草案第201版.zip
这里收录了我的所有原创故事。
“John参谋,您原来在这里。”
夜晚,John站在海边的悬崖边上,无言地看着潮水一下下地拍打在岩石上。
“什么事?”
“主任叫您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我明白了。”
他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传话的人。
“我会去的。”
那人向他敬了一个礼,退了下去。这里是格陵兰岛,混沌分裂者的一个秘密据点。他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远处那巨大的冰山,想起了他在Site-CN-89的生活:他是——或者说曾经是一名机动特遣队指挥官,负责管理MTF-乙末-99“监管员”,但在一次行动中,由于他的错误指挥,导致了整个小队以及大半个Site-CN-99的覆灭。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被降为C级人员,虽说基金会网开一面没有把他降为D级,但心里的落差感还是十分强烈。
于是他背叛了基金会,成为了混沌分裂者的一员。由于他对基金会的了解,几次对基金会的攻击都以他们的胜利告终,他也因此从一个普通小队领队升到了大队战略参谋。
他摇摇头,把那种情绪甩掉脑后,走向了不远处的基地入口。
混沌分裂者格陵兰据点,主任办公室。
“John,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来吗?”
“不知道,主任。但我想又是要进攻哪个基金会的哪个站点吧?”
据点主任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他十指紧扣,眼睛盯着John的脸。
“是的,你很聪明。看看吧,后天下午出发。”
主任推过来一张纸,他拿起,在昏暗的灯光下细读。读着读着,他的双手颤抖了起来。
“主……主任,这是……”
过去的影像再次浮到眼前,不过不是他在基金会任职的那段时光的了,比那个更早:他看见了自己的家乡,在村前那块被绿草覆盖的平地上,有两个孩子在阳光下嬉闹着。
“Site-CN-32,我们的下一个目标。”
“但……但那里是……”
“我知道你有一个兄弟在那里,他叫Jack,Jack Smith。没错吧?”
“是、是的……”
“所以你不愿意攻击那里?”
“……”
John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任。
“John,这个命令是上级直接下达的,Site-CN-34内的资料很重要,这直接关系到我们在中国的行动成败与否,我们必须把它们搞到手。”
John还是沉默,他的内心现在乱得像一堆纠缠在一起的鱼线一样,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John,你要狠下心来,你是为了混沌分裂者而工作,不是为了自己。”
主任说完这句话后便盯着他看。他低着头沉默着、斗争着,最后,他终于抬起了头。
“我不能这么做,主任。毕竟……毕竟他是我的亲兄弟……”
主任的表情阴沉下来,目光就像利剑一般,似乎刺穿了他的胸膛。
“你的意思是要抗命?”
“抱歉,但我真的做不到,主任。”
说完,John便转身向门外走。主任一挥手,喝道:
“拦下他!”
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一下子冲上前去,将John反手扣住,押到主任的面前。
“John,”主任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John,宣告道,“你这次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把这家伙关到他的房间去,在后天任务开始之前不能放他出来!”
John被那两个保镖架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们直接把他粗暴地丢了进去,便砰地把门关上了。
“可恶……”
他不愿意违抗上面的命令,但更不愿意杀死自己的兄弟,如果上面的命令是叫他杀了自己的兄弟,那么他宁可再背叛一次。
“Jack……”
必须做点什么才行,他想,视线移向了自己的电脑。
“对了,可以发邮件。”
他走到电脑前,按下电源,却发现根本开不了机———电源被他们断掉了。
“已经猜到我会发邮件了吗……”
他皱眉,思索着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等下,我记得……”
从床底拖出储物箱,打开,里面放着的是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有他过去穿过的机动特遣队队服、和其他队员的合照、一把已经退了子弹的P90冲锋枪……这里面是他的回忆,尽管自己背叛了基金会,但是他过来的时候依旧带着它们。
“找到了。”
他从那一堆东西的底下翻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
“不知道这东西这么多年了还能不能用。”
打开,那竟是一台掌上电脑。在他打开的同时,屏幕亮了起来。
“不愧是基金会的东西,居然还能用啊……”
他不由得这么赞叹了一句,然后便立刻向Jack发了一封邮件。
主题:注意
from:John Smith
to:Jack Smith
内容:我是你的兄弟John Smith,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已经加入了混沌分裂者。三天后他们要攻击Site-CN-32,请务必小心。
John Smith
大约十分钟后,他收到了回复。
主题:Re:注意
from:Jack Smith
to:John Smith
内容: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去告诉主管。我们会做好准备应对他们的。你怎么办?
Jack Smith
没有再回信,他关掉了掌上电脑。走到窗前,他用力将电脑丢到了海里———混沌分裂者得到它的话或许可以用来破解基金会的通讯系统。
“我怎么办……?”
掌上电脑落进水中,便立刻被哗哗的潮水吞没了。John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的那弯月亮,叹了口气。
“我怎么知道呢……”
3天后,Site-CN-32
“别打算耍什么花样,John,我不想用这个东西,明白吗?“
领队恶狠狠地对John说道,他晃了晃手里的那个帽子一样的东西。那是精神操纵仪。
John没有说话,但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好。”
领队把视线投向了不远处的大门,打开了无线电。
“各单位注意,开始行动!“
轰隆!
写字楼的玻璃大门被炸开,大楼的玻璃一下子被震碎了一大片,碎玻璃像是雨一样洒了下来,在火光中映得闪闪发亮。
”上!“
领队一声令下,数以百计的士兵从四面八方的隐蔽点中窜出,冲向了Site-CN-32所在的写字楼。但,比他们预想地快的,大楼的数十个窗户内喷吐出了火舌。
“怎么回事?基金会为什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咬牙,骂了一声。
“混帐!所有人,跟我上!”
他拿起突击步枪,翻出掩体冲了出去,John和其他人也自然不能再躲了,纷纷端起自己的武器冲出了掩体。
“今天的行动必须成功!冲!”
他们冲过了基金会组成的火力网。实际上,基金会一是没有料到混沌分裂者会一次性派出这么多部队,二是,这三天里大部分精力用于转移异常,火力布置不够到位,这使得基金会的弹幕在大量的士兵面前显得杯水车薪。
John和领队还有一大群的混沌分裂者的士兵冲进了Site-CN-34,他们从所有的途径向更上层进攻。尽管基金会在每条道路上都设有阻击点,但很明显抵挡不住他们的人海攻势。
“档案室在什么地方?!”
“23楼!”
John一边回答领队的话,一边切下一个弹夹。
“见你的鬼去吧,基金会的混蛋!”
领队从腰间扯下一个手榴弹,趁着对方暂时停火换弹的空档扔了过去。手榴弹瞬间突破了基金会的防线,混沌分裂者的士兵冲了进去,向更高楼层进发。期间他们遇到的所有没来得及顶楼的研究员以及残余的安保人员都被射杀了。
踩着尸体和鲜血,终于,他们冲到了档案室。
但他们来晚了一步。
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档案室里面窜了出来,所有人立刻开枪,但他已经钻进了楼梯间跑上去了。
一个士兵冲进档案室看了一眼,然后大叫道:
“这里已经被毁了!”
“混蛋!肯定是刚刚那个家伙干的!John!去抓住他!他手里绝对有备份!”
“收到!G5小队!跟我上!”
John带着几个人队伍冲了上去,那个人在楼道里跑着,很显然他不是很擅长运动,子弹从他的身边飞过,打在栏杆上溅起点点火星。现在他们已经离他只有一层阶梯了。眼看就要追上了,那人一脚踢开26楼的门,狼狈地钻了进去。
他们也跟了进去。
26楼是一个只有一个出口的楼层,这一层本是用于做不怎么危险的实验。那人竟慌不择路地选了这么条死路。
“你无路可逃了,交出你手里的东西!”
John喊道,那人焦急地左顾右盼,却无处可逃,他们的枪口齐刷刷地指着他,无奈之下,那人只能转过头来。而看到了他的脸之后,John的心脏似乎停跳了一下。
那个人是Jack。
“可恶……看来今天是完蛋了……“
他没有认出John,因为他带了面罩。John也回过神来,他几乎没有多想,立刻掉转枪头,一梭子子弹把他右边的4个人全部射杀。在另外5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果断放弃了自己的步枪,抽出匕首一刀刺向边上那人的眼窝,以他的尸体作为掩护挡了几发子弹,然后抓起他的枪又是一阵扫射,瞬间将G5小队的剩余人员击杀。
“你……你是……”
“好久不见了,Jack”
John拔出匕首,扯下面罩,嘴角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
“John!”
John一边下掉自己的弹夹,再装上了一个新的上去。他从一个队员的尸体上取下一把步枪,递给Jack。
“会用枪吗?“
“会……会一点。“
Jack接过枪,有些笨拙地摆弄了一会。
“John,你先告诉我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那个时间了,等活着出去再说吧。跟我来。“
John走在前面,Jack跟在后面。楼梯间内枪声不绝,兄弟俩一前一后地向上层进发。基金会的救援部队应该会在楼顶,只要他们到了顶楼就得救了,其他CI的人都在下层,上去是安全的。John这么想到。
他想得太简单了。
枪声停了。一下子楼梯间变得异常的安静。
“快,还有3层就……”
砰!
火光照亮了昏暗的楼道,枪声再一次撕碎了宁静。跟在他身后的Jack 应声向后飞去,他撞在了墙上,没了动静
“Jack!”
“还有时间管别人吗?你这个叛徒。”
在他回头去看Jack时,一个黑影从楼道的阴影之中扑了出来,John想举枪迎击,却已经被对方欺近了。
“呜!”
黑影的铁拳重重地锤在了他的腹部上,极大的力道让他松开了枪把,对方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又是一个重重的左勾拳打得他向右拐去,脑袋撞在了栏杆上,一下子头晕目眩起来。
“再次背叛的感觉怎么样?嗯?”
对方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扯起来,然后把他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混乱中,他听出了对方是领队。
“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我们300多的弟兄全完了,就是因为你!”
基金会的增援这么快就赶到了吗?他想。
“我要弄死你,我一定要把你这个杂种折磨到死!明白吗?!”
他看见领队的护目镜破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像鬼一样恐怖不堪。
用力一甩,他被领队撂倒在了地上,他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拳、又一拳、再一拳,雨点般的拳头揍在了John的脸上,而他早已没有了还手之力。
啊,看来是我要死了呢。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闪耀。
痛觉都变得有些迟钝了。
他的精神恍惚了起来。
这就是我背叛的代价吧……他这么想道。
他曾背叛了基金会,现在又背叛了混沌分裂者,现在惩罚终于来了。他已经无力再反击,又或者说不想再反击了,这是他应得的,他无法逃避。
“……”
嗯?
“……!”
有一个声音在叫喊着什么。是什么呢?他想。凝聚精神细听。
“John……!“
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是谁?
“起来啊John!”
“你这个混蛋!放手!”
他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领队被Jack从身后死死地锁住了,但他由于左肩受伤,根本没有办法就这么绞杀他。领队用手肘不断击打着他的腹部,试图让他放手,但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他的手摸向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
“给我去死!混蛋!“
匕首刺进了他的腹部,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那件基金会白大衣。Jack终于无力地倒了下去。
“混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John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爬起,直接从腰间的刀鞘里抽出自己的匕首冲向了领队,锐利的匕首猛地扎进他的喉咙,胜负已定。
“啊……嘎啊……”
领队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但他的眼睛依旧在喷射着复仇与愤怒的火焰。抽出匕首,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洒而出,浸染了他的上半身,他跪倒在地,死了。
“这是……你们逼我的……”
丢掉刀子,John连忙抱起已经奄奄一息的Jack,并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当作绷带给Jack止血。
“Jack,你还好吗!”
“我……恐怕是不行了……不用管我了。”
“别他妈的说傻话,Jack,基金会的支援已经来了,你会好起来的!放心!你死不了!”
“好,我……相信……你。”
“哒哒哒”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即进地响起,John警觉地拿起枪,却发现出现在楼梯拐角的人,穿着的是他熟悉的基金会反应小组的衣服:援军来了。
“放下枪!那边那个混沌分裂者!放下枪!”
他顺从地放下武器,撕心裂肺地喊道:
“快点来救人!他已经快不行了!”
“医疗小组!你们留在这里救人,其他人跟我上去!”
肩上佩戴着红十字的队员围了上来,开始了对Jack的抢救……
三天后,医院。
Jack博士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他坐了起来,电视机开着,里面正放着新闻:杭州市一写字楼遭到不明恐怖分子袭击,目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他那件染上血的白大衣。
“你醒了?”
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John,手里拿着果篮。把果篮放到他的床头,John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
Jack想起了他是混沌分裂者的一员,便问:
“怎么样了?你的事情。”
“我向基金会坦白了一切,他们看在我在保护Site-CN-32中有大功,他们暂时原谅了我,现在正处于留观状态。基金会已经端掉了CI的大部分分部。”
“那就好。”
“还有……”
“还有?”
John笑了,就像当年他们兄弟俩在家乡一起疯的时候那样笑了。
“你的医药费是我付的,记得还钱。其次,我还给你献了400毫升血。”
“哈,你倒是不客气。”
“我向来如此。”
两人愉快的笑了起来。
“有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献血的时候有个中年男人问我是不是Jack博士的亲属,我回答他是,然后他就把这个给了我。”说着,John拿出了一个信封。
Jack拆看信封看了看,自语道:“是他。”
一个月后。
Jack博士的伤终于痊愈,John和他一起走出来医院的大门,等在门口的是基金会的车。
“终于出来了。闷在医院里面真的难受。”
“现在去哪里?”
John这么问道。
“Site-CN-75。Site-CN-32现在还在修复中,我的朋友帮我们把档案调到了那里,他说我们可以去他们那边工作。”
“朋友?”
“他叫Loober,年龄跟我们差不多,高级研究员。我的枪法就是他教的。我们以前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后面我到了32而他去了75,虽然有快三年没见过面了,但我们一直保持着邮件联系的。我已经确认过了,那天那个问你的人就是他。
“想不到你的人脉挺广的。”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John,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背叛基金会。”
“我已经背叛过一次基金会,又背叛了一次混沌分裂者,我已经厌倦这样了。”
“那就好。”
两人坐上了车,Jack的手机就像是掐准时间似的响了起来。是Loober博士。
“喂?是Loober吗?”
“Jack,你上车了吗?”
电话那边传出一个稚嫩的女声,这听得Jack愣了一下。
“你是Loober博士的女儿?”
“不是啦!我就是Loober啦!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等你回来再说,总之现在这辆车会送你去机场,去秋叶原的机票我已经帮你预订好了,等下发验证码给你,帮我个忙去抢一下尼█陛下的限量手办……”
“可我才刚刚出院啊!”
“没事的啦,又不是要你去上战场,怕什么。哦,对了,带上你的那个兄弟,日本分部告诉我最近蛇之手在那边闹得有点凶,他也许能保护你。”
“你这个家伙还有点良心吗……”
“啊,我这边很忙,就挂了啊……混蛋,吃完一套QRQ!死吧!”
电话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Jack叹了口气。
“Loober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啊……不过为什么声音变成那样了呢……”
带着满腹的牢骚和刚痊愈的伤,Jack博士开始了冒着生命危险的抢购。
引子
2087号宇宙。
1945年,纳粹向太空发射了一枚导弹,在发射后销毁了所有资料和设计图,参加过设计与工作,甚至观看过的人都被处决。
这枚导弹在飞离地球187千米后失去动力,向太阳飘去,2087号宇宙的历史就此被改写。
一
2031年,盖亚理论被证明,太阳的结构被定为一个及其脆弱,具有动物细胞结构的天体。在次年,望远镜观察到了一枚导弹已经接近太阳。
没有国家出手管理这件事,因为这对于宇航员来说是一个自杀式的任务——前去太阳取走导弹。于是在2032年,太阳爆炸了。
那是壮观的场面,太阳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太阳系内除海王星,天王星外的所有天体震碎,地球位于冲击波最薄弱的地方,但是还是被冲击波“削”去了四分之一,月亮被冲击成了209块小碎块。自然,地球的地轴偏移了1.2度,但是已经没季节什么关系了,因为太阳不存在了,地球表面常年极寒。
人类只幸存了八分之一,幸存下来的人类生存在地下建筑内,即使是在这个时候,还是有房租这个概念的,交不上房租的人,被迫离开地下建筑,成为了拾荒者。这些拾荒者职业各不相同,还发明了一种小型供暖设备,行走于残破的地球大地。
基金会仍然存在,只不过已经失去了实质性作用,收容的异常也神秘消失,没人知道这是预谋还是偶然。有传言甚至说,拾荒者都是基金会的人,想要恢复地球被冲击前的样貌。
拾荒者在接近地心处建立了集群建筑,这建筑虽然接近地心,但是因为冲击,地心发不了几十年热了。但是有这样的一个天然热源,还是一件好事。
全球还在运行,除基金会之外的就是那些宗教组织,各种乱七八糟的宗教,有些就是把别人的教义改了几个字。但是破碎之神教消失了,没有人可以找到任何一个教徒。相关组织也差不多消失了,只有安德森机器人和工厂还在运作,但已经生产不出什么了。
工厂生产的一种食物得到了很大的普及,但其实就是类似于玉米片的一种东西。对于味道,谁管呢?能在末日下生存下来就行了。
一些国家领导人组成了“新联合国议会”,还是像原来那样运作,不过事已经少了很多——原来要管难民问题,现在大家都是难民。
2038年,新联合国议会将所有人类聚居到俄罗斯,出资建立了一个大型地下建筑,声称是为所有人的。拾荒者们没有来,他们知道最后还是和之前一样,回到了之前的据点。
直到2053年,拾荒者发现西班牙还是一座完好无损的城市,在修好了供暖系统后,在西班牙生活了下来。至于那些人,每天只待在地下建筑里,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次年,这个消息传到了俄罗斯,人们发生了暴动,集体向西班牙迁移,但是这出发的十万人,绝大多数都没有走出俄罗斯就被冻死了,史称第一次大迁移。
同时,拾荒者将所有欧洲城市都考察了一遍,将主据点定于西班牙,一些小的据点则在周围的国家。伦敦上空正在建一个巨大的穹顶,目的是为了将伦敦成为一个绝对安全的城市,其他据点也先后开始了建造,不过都因为物资问题停建了。
拾荒者在欧洲建立了据点,剩下的人类继续生存在俄罗斯地下,世界局势基本稳定。
二
这种局面一直到了2097年。
在2097年,工厂出现了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物资紧缺,故此,俄罗斯地区的人们没有足够的食物。人们开始抱怨新联合国议会没有作出明确的判断,俄罗斯开始了一场巨大的革命,新联合国议会倒台了。人们失去了领导者,于是,第二次大迁移开始了,这一次共有一百万人参加。
和第一次大迁移的结果一样,他们在到了俄罗斯边界时,就因为物资原因自相残杀,只活下了两万人,这两万人最终到达西班牙的只有九百二十一人。
人总是会分为保守派和激进派,剩下的人类依然生活在俄罗斯地区,每天在地下建筑的废墟里寻找食物。
拾荒者开始建立社会,老一辈拾荒者知道阶级制度的可怕,倡议建立平等的社会,倡议被人们所接受。紧接着,又有人找到了数十年前年的一个地下种植试验场,人们以这个种植试验场为例,建造了许多农业设施。之后,一个种子保育工程被人发现,从此,拾荒者脱离了玉米片的诅咒。
工厂逐渐消失了,悲哀的是,俄罗斯地区的人们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全部因饥饿而死。
2109年,基金会被拾荒者建造的太空望远镜发现,基金会早就预见了太阳的爆炸,所以建造了数百艘飞船将所有人员和异常送上了飞船离开了太阳系。基金会的飞船的燃料仅限于飞出太阳系一光年,之后就用引力互相将飞船吸引,形成了太空城在太空中漂浮。
同时,拾荒者开始了“上帝计划”,目的是建造人造太阳和一些人造天体,这一整个工程都在太空由机器人进行建造。这时,拾荒者的社会已经建立好,人们开始了艺术上的追求。无数2010年左右的唱片被挖了出来,人们仿照唱片上的音乐进行了艺术创作。当然,油画等绘画艺术也复兴了。一本自传书籍出版了,是一名拾荒者的自传,这类书籍开始大规模出版。钱币以及法律产生,不同的工作获得的报酬一样,只是看个人的专长和意愿选择。
待到2120年,拾荒者已经将生活水平提升到了太阳爆炸前的那个水平——除了没有太阳和月亮。
2121年,拾荒者历史上第一起抢劫案发生了,随后是第一起谋杀案等等。拾荒者们意识到必须有人管理秩序,并建立了警署。2122年,一名警察被一个持枪人员射杀,警署规定警察必须随身携带枪支。
同时,一种遥控机器人,被叫做“鸽子”,被装上了监视器,从儿童玩具一下晋升到了警察的监视工具。在接下来的十年里,犯罪率大大下降,社会基本处于安定状态。法律规定,所有犯罪者不能参加任何工作,包括劳动改造,他们只能上街进行乞讨,乞讨的成果也只是一天几个铜币罢了。
但是,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2141年,一颗陨石撞击了建造中的人造太阳导致轨道偏移,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拾荒者的据点,只剩下了英国可以居住人类。穹顶被加固再加固,人们十分恐惧,害怕下次的陨石撞击。听上去很杞人忧天,但是这真的又可能发生。
只剩下一个方案了,和其他平行宇宙进行连接,使生活永远的安定下去。
在2145年,人们将伦敦和世界上百分之六十的人口通过一个巨大的空间折跃设备转移到了0982号宇宙,剩下的人类搭乘一艘搭配循环生态系统的飞船London-A21,向仙女座星云驶去。
至此,2087号宇宙从1945年纳粹发射导弹到2145年转移伦敦,用了二百年的时间,这个文明消失了,唯一可以证明人类生活过的证据,也许只有那个人造太阳的残骸。
三
0982号宇宙的地球是一个空旷的球体,在数千万年前,这个地球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改变成了一个球体——完美的球体,森林覆盖率百分之八十。
自从伦敦转移之后,人们开始利用剩余资源研究生物科技,通过不懈的努力,科学家们复制了以国会大厦为中枢的生物建筑群,换句话说,就是第二个伦敦。
第二伦敦在0982号宇宙的地球是一个孤独的存在,人们开始复制其他的城市和国家,生活开始安定下来。就这样,人们忘记了伤痛,开始了新的生活,社会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同时,人口发生了爆炸,从一亿人在四十年里到了三十亿,世界正在向之前的之前恢复。
伦敦作为一个重要地点,担任了拾荒者所建立国家的首都和应急避难设施,无数的地下工事开始建造。人们在城市地下一千米处建造了巨大的防空洞,足可以承载城市里所有人。
人们将防空洞建造完成的那一年称为“新元年1年”,从前的时间叫做“旧元年”。同年,一个婴儿降生了,但他并不会成为耶稣。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人们的生活还是周而复始,这个婴儿逐渐长大,在他三十二岁时,开始了他的演说生涯。他主张恢复旧元年的金字塔制度,将人们的等级区分起来,由一个统治者统治人民。当然,如果这么说,一定会被抓进监狱,这是一个平等的社会,所有他把他的想法藏在他演说的边边角角。
新元年34年,他的想法成为了主流,他成为了拾荒者世界的统治者,开始了独裁暴政。
他将警察们改造,成了他最忠诚的卫士和他暴政最有力的执行者。“鸽子”也被改称为“天眼”,犯罪者依然不能参加任何工作。
一场革命开始了,这场革命有着各个阶级的人们,甚至连他身边的秘书也加入了革命。他发动了许多警察去治理革命,不知为什么,在之后,没有人去当警察,可是警察的数量越来越多,掘墓案也越来越多。
他靠这种暴政一直到新元年69年,他被一名刺客刺杀,被狙击枪击中了脑后,当场毙命。刺客成为了新的王,他不是独裁者和暴君,但是一个昏君,不懂如何治理世界,刚刚新元年71年,官员们就认为他不宜连任了。
这之间,又发生了很多事,但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打下台,当了几年君主,就下位了。
新元年173年,一颗飞行器被发射。次年就观测到太阳表面的剧烈运动,专家们一致认为这是偶然的,过个二三十年就结束了,可是太阳的表面活动越来越剧烈,气温越来越高。
新元年239年,太阳的表面活动导致高于217米的地面建筑全部着火,所有人类进入城市下的防空洞。不幸的是,只有伦敦地区的人们活了下来,因为其他地区的防空洞没有食物库存。但是伦敦也是苟延残喘了,防空洞内部已经建立了另一座复制伦敦和之前的法律体系,唯一剩下的食物只有那位暴君为了控制人民所制造的食物。
新元年301年,人类灭亡,原因是食用了太多那种食物所导致的坏血病。整个伦敦,只剩下了警察游荡在街头……
历史的车轮继续转动,地面上的城市已经被风化消失,生命开始了进化的历程……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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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音]
你可以听到我们吗?
[杂音]
请回答,否则请发送你们的信息匣让我们了解你们。
[杂音]
你们可以打开探照灯,打出“- - - — — — - - -”的信号吗?
[杂音]
你们可以打出信号,就不能和我们回答吗?
[杂音]
奇怪,为什么他们那么长时间没有回答?操!导弹!那艘飞船发射了导——
报告O5,SCP-A121已经将London-A21歼灭,申请前往收集物资。
[杂音]
报告O5,已经截取了部分信息,现在正在上传。
London-A21信息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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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又早起,主管是不是疯了?”和Jack同住一个宿舍的研究员听见闹钟响后抱怨道。
Jack没有听见闹钟,完全是被研究员的抱怨吵醒的。为了保证自己的准时,Jack整天都穿着一条棕色直筒裤和夹克衫,留着络腮胡,遇到会议就披一件基金会发的白大褂去。
一周前,主管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开始对整个站点实行“效率至上”措施。每个研究员的睡眠时间只有7小时,除此之外,就是无限量的工作。主管要求在6:30时,所有人准时到工作岗位,否则降职处理。
在这种情况下,研究员们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尽早到岗,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刮胡子,节省时间,于是站点里多了一批蓄着大胡子的人们。
“算了,不是有句话说我们只能接受吗?忍忍吧,没准就是上面的决策要求的。”Jack回答了那个研究员,直接刷起了牙,“其实我真的挺累的。”
“老兄,听说你最近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工作?”
“嗯,”Jack嘴里充满泡沫,费力地回答着研究员,“给一个新建的服务器写程序,估计是看上我自学的计算机技术了。”
“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接到莫名其妙工作的人,天知道主管在想什么。”
那个研究员也拿起牙刷开始刷牙,这就是一个早上的所有内容。研究员看了一眼闹钟,是6:12,时间不多不少,刚好是洗完漱到岗位的地方。这时,另一个赖在床上的研究员醒了,看了一眼表就开始穿衣服,穿好衣服就直接跑出了宿舍。
“刚才那个人什么情况?”Jack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问,“我一周前才换到这个宿舍。”
“他在36楼工作,起晚了,之前几天他都是5:50起床的,今天晚了。”
Jack走出宿舍,直奔电梯,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是6:17了,好在他的办公区在2层,不必赶时间。自从一周前,所有研究员都被赶到了办公区——开放式办公室,而失去了原来的独立办公室。而且不可离开站点,休息只能在曾经的D级人员宿舍里。
办公区的环境十分糟糕,是把曾经的独立办公室集群和储物仓库拆除后改造的。十多张小办公桌排成一列,中间只有隔板间隔,这是所谓的“列”,。五个“列”是所谓的“区”。整个办公区一共分7个区,分别以A~G标记。办公区外围堆着大大小小无数个垃圾桶散发着臭气——没人有时间去倒垃圾。
开放式办公室中流传着一件事:几天前,主管要求所有人更换电脑的桌面,要么黑色要么换成基金会会标。一个研究员没有换,就被主管逼迫着在全站点的人面前口头检讨自己的错误,当场就被降了级。
因为并没有固定每个人在列中的位置,每次Jack到场,都会出现抢位置的现象。他的区域是C-4,C区第4列。使他感到幸运的是,他是这一列最早到的一个人,可以随意选择位置。
Jack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写程序。在几分钟后,人陆陆续续的来齐了,都带着笔记本电脑,这是因为站点收回了所有主机型电脑,要求研究员自费买笔记本电脑,根据财力的不同,一个列最多会有10种不同型号,不同性能的电脑。
这是,Jack收到了一条站点发来的提醒信息:速来主管办公室。自从“效率至上”措施开始之后,站点的提醒信息越来越短,他记得之前是比这个详细的。
“主管,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叫我?你知道我的项目快要做完了。”Jack推开门就说,主管是整个站点里唯一有独立办公室的人。
“你知道站点内部已经出现分裂了吗?”Kalizi没有回答Jack的问题,直接问道,“没关系,可以坐下。”
“不……不知道。”Jack拉过椅子坐下。
“每个站点里都出现了分裂,有小部分站点内已经出现了叛乱。根据我们的计算,这场叛乱将会在3个月后彻底分裂基金会。虽然我们的站点没有出现叛乱,但是有发生叛乱的倾向,有人在谋划叛乱,我们称他们为反对派。你的朋友Loober刚刚被定性反对派,处于流浪状态。”在Kalizi说出这句话时,Jack不安了起来,攥紧了拳头。
反对派的所有人员全都处于流浪状态。自从主管开始“效率至上”措施后,很多词都被换了一个更浪漫的说法,比如“流浪状态”是指人员在站点外的状态。
“所以为什么叫我过来,说明情况?”Jack试着隐藏自己的不安,用尽可能正常的语气说话。
“是给你任务。现在你的服务器工程项目已经彻底被William接下了,明天就是交接日。你现在需要去完成一个任务:干掉Loober。”
“我不能接受。”Jack仍然试图把自己伪装的十分冷静,但他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恳求。
“你在来到基金会时声称你要忠于基金会,现在就是你效忠的时候了,否则。”
“否则什么?”Jack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你也会被定性为反对派,直接除掉。”
“主管,请再给我几天时间考虑!”Jack请求着主管,双手放在桌面上抓着头发。
“只能给到明天上午7点,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Kalizi用冷漠的语气对Jack说,“没什么事就回工作岗位吧。”
Jack出了办公室的门,心中短暂升起了几分释然感,旋即被如山般的重负碾压无踪,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艰难的抉择:是保全自己还是保全朋友,这两个选择一样重要。
他回到办公区,坐回椅子上深呼吸了几口,用汗津津的手敲打着键盘输入代码,但一行代码一连输错了十多个字符。Jack想要修改这些字符,但是越改越乱,硬生生把代码打成了乱码。
突然,Jack听见了一阵骂声:那是两个研究员。
“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坐在他左边的研究员探出头问。
“不知道。”Jack简短的回了他一句,不想和他消耗时间。
“研究员甲和研究员乙因为座位问题打起来了。”
“怎么现在还有人抢位置?”Jack不解地问。
“乙接了杯水,放在了甲的桌上,甲认为乙侵占了他原本就狭小的办公空间,就和乙破口大骂起来。”研究员解释道,“顺便一说,我是Ivan。”
Jack平时会偶尔调侃有不常见名字的人员,但是这次他有了心事,就不经意地回答:“嗯,是。”
Ivan是个典型的站点人员,带着眼镜,剃平头,留着一直到胸口的胡子,衬衫上碱形成的白圈说明这件衬衫已经很久没有洗过,起码一周以上。这个人虽然在文职的岗位上,但手上的厚茧说明他原本不是干文职工作的。
“我看你有心事。”Ivan对Jack说。
“是,还真是。”Jack停下手边的工作,转而问,“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你输代码输成一行乱码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知道,这层隔板是透明的。”
Jack检查那层隔板时,Ivan说:“我知道主管要派你去干掉你自己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
“常识。”Ivan回答,“一猜就知道,主管让你这种学过一定防身术的人去执行任务,一定是除掉反对派的某某人。”
“你知道有人这么做?”Jack问。
“我有个朋友曾经是MTF的,然后主管让他去干掉他们原来队伍的指挥官。”
“结果呢?”Jack急切想知道这件事的结果。
“我又少了一个朋友,”Ivan带着些许悲伤回答,“该死的主管。”
“哎,谁不想去反抗这种高压环境,可惜我没那个胆量。”
Jack继续敲代码,和Ivan聊了几句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
嘈杂的声音仍在继续,Jack早已敲完了自己代码的最后一部分,正当他想在椅子上瘫一会缓解颈椎酸痛时,Ivan又来搭话了。
“顺便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Jack把头向后仰了仰。
“被主管开除和自己辞职是不一样的。”Ivan郑重地说。
“怎么回事?这两件事之前不是一样的吗?”
“被主管开除就会被列入黑名单,在黑名单里的人永远受监视而且不能直接或间接地接触到任何基金会的大数据信息。自己辞职也会被监视,但是只持续几年就完事了。”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不接受任务就会被主管开除,或者被定性为反对派除掉。”Ivan说出这一句,特别是后面那半句时,Jack的后背已经隐约起了一层冷汗,他不想再回忆起那次牵扯到自己和Loober生命的谈话。
“如果你的朋友真是反对派的,”Ivan停顿了一会之后继续说,“你为了个人和基金会的利益也得为他而死。”
“为什么这么说?”Jack疑惑地问。
“你看不出来吗?反对派才是把站点从这种情况下解放的力量,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其次,”Ivan加重了语气,“为朋友和其事业而死是一种荣幸。”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Jack听了Ivan所说的理由,开始思考起来。
第二天,当研究员被闹钟吵醒时,他听到了卫生间的水声。研究员披上一件外衣下床,在狭小的宿舍中找到卫生间,看见Jack正在刮去那蓄了许久的络腮胡。
“你在干什么?老兄?”研究员问。
“去会会我一个老朋友,”Jack从容地回答,“顺便出席自己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