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this is
A bunch of miscellaneous CSS 'improvements' that I, Croquembouche, use on a bunch of pages because I think it makes them easier to deal with.
The changes this component makes are bunch of really trivial modifications to ease the writing experience and to make documenting components/themes a bit easier (which I do a lot). It doesn't change anything about the page visually for the reader — the changes are for the writer.
I wouldn't expect translations of articles that use this component to also use this component, unless the translator likes it and would want to use it anyway.
This component probably won't conflict with other components or themes, and even if it does, it probably won't matter too much.
Usage
On any wiki:
[[include :scp-wiki:component:croqstyle]]
This component is designed to be used on other components. When using on another component, be sure to add this inside the component's [[iftags]] block, so that users of your component are not forced into also using Croqstyle.
Related components
Other personal styling components (which change just a couple things):
Personal styling themes (which are visual overhauls):
CSS changes
Reasonably-sized footnotes
Stops footnotes from being a million miles wide, so that you can actually read them.
.hovertip { max-width: 400px; }
Monospace edit/code
Makes the edit textbox monospace, and also changes all monospace text to Fira Code, the obviously superior monospace font.
@import url('https://fonts.googleapis.com/css2?family=Fira+Code:wght@400;700&display=swap'); :root { --mono-font: "Fira Code", Cousine, monospace; } #edit-page-textarea, .code pre, .code p, .code, tt, .page-source { font-family: var(--mono-font); } .code pre * { white-space: pre; } .code *, .pre * { font-feature-settings: unset; }
Teletype backgrounds
Adds a light grey background to <tt> elements ({{text}}), so code snippets stand out more.
tt { background-color: var(--swatch-something-bhl-idk-will-fix-later, #f4f4f4); font-size: 85%; padding: 0.2em 0.4em; margin: 0; border-radius: 6px; }
No more bigfaces
Stops big pictures from appearing when you hover over someone's avatar image, because they're stupid and really annoying and you can just click on them if you want to see the big version.
.avatar-hover { display: none !important; }
Breaky breaky
Any text inside a div with class nobreak has line-wrapping happen between every letter.
.nobreak { word-break: break-all; }
Code colours
Add my terminal's code colours as variables. Maybe I'll change this to a more common terminal theme like Monokai or something at some point, but for now it's just my personal theme, which is derived from Tomorrow Night Eighties.
Also, adding the .terminal class to a fake code block as [[div class="code terminal"]] gives it a sort of pseudo-terminal look with a dark background. Doesn't work with [[code]], because Wikidot inserts a bunch of syntax highlighting that you can't change yourself without a bunch of CSS. Use it for non-[[code]] code snippets only.
Quick tool to colourise a 'standard' Wikidot component usage example with the above vars: link
:root { --c-bg: #393939; --c-syntax: #e0e0e0; --c-comment: #999999; --c-error: #f2777a; --c-value: #f99157; --c-symbol: #ffcc66; --c-string: #99cc99; --c-operator: #66cccc; --c-builtin: #70a7df; --c-keyword: #cc99cc; } .terminal, .terminal > .code { color: var(--c-syntax); background: var(--c-bg); border: 0.4rem solid var(--c-comment); border-radius: 1rem; }
Debug mode
Draw lines around anything inside .debug-mode. The colour of the lines is red but defers to CSS variable --debug-colour.
You can also add div.debug-info.over and div.debug-info.under inside an element to annotate the debug boxes — though you'll need to make sure to leave enough vertical space that the annotation doesn't overlap the thing above or below it.
…like this!
.debug-mode, .debug-mode *, .debug-mode *::before, .debug-mode *::after { outline: 1px solid var(--debug-colour, red); position: relative; } .debug-info { position: absolute; left: 50%; transform: translateX(-50%); font-family: 'Fira Code', monospace; font-size: 1rem; white-space: nowrap; } .debug-info.over { top: -2.5rem; } .debug-info.under { bottom: -2.5rem; } .debug-info p { margin: 0; }
Hi,这里序荧!
大概是中分写(屑)手
平平无奇整活人,我不对劲我离大家远点(
那么下面简单说一下这个沙盒—————
这个沙盒里可能有:
*奇奇怪怪的点子
*自己网站的一些文
*词不达意的草稿
*甚至是和scp无关的文(要我说,wikidot沙盒再崩也比word文档强)
就这样啦!点进下一个tab看我的文叭www
人类是这场物竞天择游戏的胜者。
但胜利仅限于上半场。
下半场口哨吹响,一切清零,重新开始。
再见了,那个倨傲的碳基文明。
再见了,地球不复存在的辉煌。
你好,新纪元。
———————《Another World Again》发行词
我本以为我会看到一片断壁残垣,或是所剩无几的残章记录着曾经的不朽。
总而言之,人类,这个曾经的霸主无论如何也应该在这个世界的史篇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或许是天太黑,我未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浓雾裹挟着寒气降临这片原野,月不明,星去无踪。无处不在的白与子夜的黑交织,欲扼杀黑暗于无形之中。
这片长满生机的原野随之成为了角斗场,浓雾与黑暗不待行礼便开始了厮杀。我兴味缺缺,因为任谁都可以知道,这场决斗的结局无非是太阳升起,然后两败俱伤。
或许这本不是角斗场,只是一个舞台,两位主角在台上演着堂吉诃德式的戏剧。
或许这确实是一个角斗场,但主角从来不是黑暗与白雾。
————而是我与这个世界。
我与黑博弈,火终将点燃黑暗;我与白对峙,光终会被焰芒掩盖。
如果让你去代替整个人类文明,你乐意么?
请谨慎回答,这不是什么网上流行的“ 如果给你二十个亿,条件是在只剩你一个人类的世界里呆上一个月,你会选择答应吗 ”的烂俗问题。
毫无疑问你在犹豫,对么?也有可能你正准备和家人朋友告别,或是拟定如何使用这20亿元。
多么幸运啊,你有这么多选择,不选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而我的处境当然与你不同,现在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一个人类的事实摆在我面前,自我麻痹的逃避早已没用,面对才是唯一的选择。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Aviel……至少曾经是,我不确定我现在还是不是“我”。“极星”计划负责人。
那个时候我天真地认为“极星”计划会像北极星为古人指引方向那样,带领人类文明走向辉煌。但是我忘记了北极星还有耶稣的意思,而耶稣最终被他虔诚的信徒钉在了各各他山的十字架上。
“极星”计划在过去可谓人尽皆知。哦,抱歉,我所谓的过去早已无从追溯,或许是隔世,又或许是更久。
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就慢慢讲述这个故事吧。
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在草地上,看远处山顶行云流曳,聚集在银河周围的星宿如聚集在原野上的露珠,透着不加修饰的澄澈,一如它们最初诞生的模样。
我看过最美的一次彗星就是在那个时候。
那时我在北极科考站,有幸目睹这一幕。白光划开北极圈的极夜,而后极快地占据了半面天空,蓝紫色过渡黑与白的交界,像熔化的星宿,静静地淌过银河。
见我看得出神,Hiries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许个愿吧,毕竟这么壮观的彗星可不多见,你也是够走运,刚来两三个月就能看到一次。”我侧过身,Hiries已经坐在了雪地上。双手合十在低语着什么。
我轻笑一声,也挨着Hiries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许下一个愿望。
天空中大片的白光慢慢褪去,Hiries抬起头,望着刚才彗星出现的地方,被彗星光芒遮蔽的星斗重新出现,倒映在不远处的冰面上。
Hiries抬手在雪地上画下一个图案,一个倒“Y”形,只不过一竖写得很短。“见过这个图形吗?”他问我,我摇了摇头。“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游戏,每年的第一场雪来临之际,在雪地上画一个这样的图形,两个人将手放在分叉处,这两个人就会相伴对方一生。”
他怔住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轻拂去那个图案。“算了,毕竟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啊。就像人们小的时候相信有圣诞老人住在北极一样。而现在我们都知道————”Hiries忽然起身“所谓的圣诞老人无非是关心你的人在这个节日的一个代称。”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附和未免有些牵强。“嗯……我明天打算去趟邮局,要一起去吗?”我只能尝试转移话题,尽量不让Hiries陷入糟糕的回忆中太久。
“好啊,现在寄出的信邮到Aviel家就快圣诞节了吧,现在买圣诞主题的邮票还不至于太贵,现在还是回去吧,别冻伤了。”Hiries裹紧了大衣向科考站走去。
后来我和Hiries都调离了科考站,听说Hiries在国际上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我不知道是该为他祝贺还是为我自己一事无成而悲哀。
我也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尽管是与上次完全不同的方式。
“你应该知道那个极光计划吧。”一见面Hiries就开门见山地对我说。
极光计划?我听说了,或者说学术界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个计划。
那次令我印象深刻的彗星影响了我的未来,也影响了全人类。没人知道它从哪来,也没人预测到它会对人类文明的存亡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物质a——暂且这么叫,是从那次彗星过后北极地区留下来的物质。在空气中对人类无害,一旦发生电离会对磁场产生干扰。
更为巧合的是,Hiries亲手递交了一份有关太阳风的报告,预计下一次的太阳风将会出现在十年后。
这无疑是为大多数人的侥幸心理画上了休止符。
就当时的科技水平而言,没人确定会对地球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是在教科书中再填上一句关于北极的未解之谜,抑或是人类目睹一场壮观而诡异的焰火后在地球的史册中化为灰烬,等待下一个文明拾掇起遗落许久的万年更迭。
一时人心惶惶,灰暗的天空没有破碎的迹象,惨白的阳光只有微弱的,摇摇欲坠的一簇。
极光计划正如它的名字一样,是穿破乌云的一束光。
是失去秩序,不断自我麻痹的社会中仅存的积极。
Part 2.
键盘输入:凤凰
“你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吗?”
“在我的数据库里,一共有25条意思。”
“你认为哪一条最常用?”
“阿喀琉斯的导师?”
“有意思,我不知道这条,再猜一次。”
“一种很漂亮的鸟,会从前世的灰烬里重生。”
“对。”键盘的那一端,我继续敲着,“你知道我选这个词的深意吗?”
”不知道。”另一端很快补上一句,“愿闻其详。”
我思索片刻,输入一个单词 “Aviel”
“试着查查这个单词。”
“我猜你想找的是‘极星计划的领导者’。需要我详细展开词条内容吗?”
“不用了。”我删去后面的那句“我不想看我的功过被一群机器人评说。”手按下发送键,只发送了三个字。
另一端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数据库中挑选合适的答语,“我可以知道你让我查询这个词的理由吗?”
为了防止聊天时冷场,会说话的机器人自从被发明出来就被设定为好奇宝宝,这也就导致了他们会在对话中插入一些莫名其妙的对话,或是刨根问底地问某些问题的答案,以我对之前时代机器人的了解,眼前的这个机器人下一步大概会问出“我可以知道你不让我知道答案的原因吗”诸如此类的问题。
于是我回答道:“这是我的名字。”
为了确保我占据着聊天的主动权,我又追加了一句:“你的名字是什么?如果没有,我可以为你取一个吗?”
“好的,其实作为称呼你仍然可以像之前一样称我为机器人,这也是我们的自称,意思是,我们能够比拟曾经的人类。”
“但是,你知道的,这样没法区分你和你的……种群……之中其余的个体。所以,我可以叫你Mitis吗?意思是地球之子。”
机器人出现了罕见的,长久的沉默。在屏幕上则表现为六个光点有规律地顺次闪烁,映衬于玄黑的夜空之中,像亟待被探索的星座。
“这个词,一般用来称呼人类。”没有其他话题,没有连环发问,仅有一句话的回答。
你们不是说愿意比拟人类么。表面上我依旧敲着键盘,神色未变,内心则轻笑了一声。
“那么——”我望向天穹之中已变得陌生的星图,不知在我冬眠时岁月更迭几许,见证多少星绽放与陨落,一如倨傲也荒诞的人类文明。
“就叫你Nova,新星。”
几番周折后,我和Nova的谈话绕回了最初的话题。
“我们接着说回‘凤凰计划’的事吧。“我顿了一下,继续输入道”我想在这个时代复原人类文明,无论这有多么不可能,我都会试着去做。”
不是为了纪念,而是为了赎罪。
“我支持你。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这是一条注定要我自己走下去的路,不属于你们任何机器人的。我很抱歉。”
“那么,或许你想找一个人类。”
“是谁?在哪?能带我去找吗?”我心念一动。
“我只知道他被称作‘迷途者’,据说隐居在山林,不知道还在不在。”
“好的,谢谢你,Nova。”
切断与Nova的联系后,视线中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只剩下星跨越几千光年,为这个世界提供所剩不多的余亮。
我靠在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上回想着刚才的对话内容。
机器人为什么要隐居山林?
那个“迷途者”真的是人吗?
我望向目光尽头的那座山,那座山并不巍峨,并不奇绝,却似乎在平和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万丈深渊。
我决定去山上寻找”迷途者“。虽然我不确定自己是否也误入迷途。
天光未亮,雾气于山中聚集,与苍穹之上的银河一同流动。
莫名让我想到了还在北极的时光。但阻拦视线的不是雾气,而是雪,被凛冽的寒风卷起弥漫于各处的雪。透过一片白看去能看见科考站的荧荧火光,不比大城市的万家灯火,但它总为我们而亮着。
就连转折发生那天也一样。我穿越风雪而来,火光之中,幕后的策划者漫不经心地讲述着极光计划的真相,逼着我将人类文明推向末日。他则站在万众的中心宣判我的罪行,脸上无悲无喜。
我回过神来看向面前的白雾,不知道白雾后等待着我的是什么,长途跋涉后的一杯热可可,或是编织的一个陷阱,猎人已准备就绪,只等猎物落入圈套。
——然后我穿过这一片白。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开始大笑,像经过一天的忙碌,回到科考站听其他队员讲那些老掉牙的笑话那样,笑自己的多疑,笑自己还放不下那早已无从追溯的过去。
我继续向上走去,些微的几缕光线映照下,白雾无影无踪。空气澄澈的有些不真实,一眼就能看见远处有一座近乎腐烂的木屋,屋前屋后种着几株粉色的花,离得远看不太清,我产生了一种粉色的花是花瓣,处在中心的木屋是花蕊的错觉。
我在那座木屋前站定,辨认出了粉色的花是桃花。看来屋子的主人有隐居桃源的意向。
我轻敲了三下门。门开了。
开门的似乎是个人类,大约30岁左右,浅棕色的短发略有些凌乱,栗色的眼中没什么光彩,不知是不是眼镜太厚的缘故。
“我是Aviel。”我先自报了家门,“这位先生,您是?”
“Aviel……我听过你的名字。”眼前的人没回答我的问话,“进来说吧,不知道你习不习惯喝茶,或者是一杯热可可?”
我随着他进了屋。
“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我叫Lucion,一个普通人,你可能没听说过我。”
我摇摇头。
“你的名字应该对那个时代的几乎所有人都不陌生,现在的话,我估计除了你和我可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Lucion感叹道。
“那个被遗落在历史之中的极光计划啊。”
茶很快端了上来,我没急着喝,而是看向Lucion“我的故事都知道,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的故事?恐怕比起你的故事来要逊色太多。”
Lucion呷了一口茶,开始讲述起他的故事。
“就从你冬眠后讲起吧,你的所作所为虽然暂时阻止了地球的灭亡,但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它将不再适合人类生存。极光计划结束之后,另一个计划被推上了章程,那个计划叫做‘涅槃计划’。”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涅槃计划’负责人,Lucion。”
我一点也不惊讶,他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的时候我就没打算信。倒是Lucion,他看到我不以为然的态度,反倒愣了一下。
“没吓唬住你啊。”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和你说说另外一件事吧,你知道你的冬眠舱是哪来的吗?”
“难道不是Ethiun安排的?”
冬眠前,他对我说,去吧,带着人类文明做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
“你这么说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Lucion看向窗外,回忆着什么,“其实‘涅槃计划’并不是在你冬眠后才开始筹备的,甚至可以说,自‘极光计划’进入公众视野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在研究着,你们在明,我们在暗。说起来也真是巧合,‘涅槃计划’的子计划也是三个。“
我保持着沉默喝完了前面的茶,继续听他的讲述。
“第一个计划没派上用场,那是为‘极明计划’的后续准备的;第二个计划你应该能猜到,就是人体机械化;第三个计划是为那些‘生命纯洁论’者准备的,冬眠,直到合适的时机苏醒。”
他做了个手势,很快有机器人来给我倒茶,而他继续说道:
“Ethiun所做的无非是向我借了一个冬眠舱,你的冬眠舱和那些‘生命纯洁论’者的没什么不同,预设时间都是300年,当然对外宣称的时间要更长一些。”
“只不过你冬眠时的程序还要更复杂一点——你应该听过那句著名的‘冬眠就是暂时的死亡’,对你而言,这句话不仅有社会学的意义,也有生物学的含义。你的‘死亡’比他们更彻底一点,不会听到那个300年之后打搅你清梦的闹铃。”
“为什么?为了让我活的够长,好接受审判?”
Lucion没理会我的蓄意讽刺,“因为Ethiun想让你看看末日,真正的,你无能为力的末日。”
“但现在显然不是。”
我望着窗外开得灼人的桃花说道。
“那么你认为的末日是什么样呢?”Lucion反问,“阴云笼罩的天空下,一群人哭着喊着要逃命?”
“我冬眠以前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那次的主谋是彗星,而这次的主谋——”他有意停顿了一下,“是时间。”
“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类了,Aviel。”
“那些人呢?那些接受了机械化改造和冬眠的人呢?”
“冬眠的那些人300年后就死了。”他不动声色地答道,“选择冬眠的人太多,能源不够,300年已经是极限。在他们醒来的时候,我去看过他们……你大概不想知道他们的惨状,反正冬眠场地不到一刻就和之前一样死寂。”
“冬眠场地的正中央是你的休眠舱——和三百年前一样光洁如初,有的人爬到你的冬眠舱上,想把玻璃敲碎,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去世了。或许你在你冬眠舱四周挖一挖,还能找到他的遗骸。,”
Lucion继续悠悠地说“我猜你还想问为什么不把你冬眠的能源分给他们,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死人是不需要能源的。你可能还会追问一句,为什么不让他们也暂时死亡,我只能说你是个试验品,我们不能拿群众冒险。”
“所以你就让他们去死,在末日最严重的时候。”
“我很抱歉,但这是必要之恶。”
涅槃计划,浴火,重生。
大火烧死了所有的野鸡,剩下的寥寥少数才能蜕变为凤凰。
我仍抱着一丝希望问,“接受机械化改造的那些人呢?”
“哦,他们啊。”Lucion满不在乎地回答,“都变成纯意识生命体了,是不是生命体还说不定,反正只有意识。”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成为纯意识生命体?”
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想你应该知道Ethiun的理论。”
“哪个?只有极星计划是正确的那个?”
“这个世界是被创造的,我们都是程序。”
“我听过,那时候还没有末日,他也就是一个出名一点的疯子科学家。”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说的是对的呢?只是没法证实。”Lucion嘴角噙着笑意。
“那我会认为你也疯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没变成纯意识生命体,我不想自己作为这个程序中的程序活着,就算我真的活在这个程序中,我也想做为一个人活着,,哪怕只是我一厢情愿认为的‘人’。”
“而事实上,”他摊了摊手,“我除了心智和思想,和‘人’几乎靠不上边,这也是他们说的,说我背叛了涅槃计划,叫我迷途者,没达到真正的浴火重生。或许我和那些冬眠醒来后就死去的人本质上也没有任何差别,或许更糟,至少他们是作为‘人’而死去的,而我如果死去,最多算是一台高级机器,和那东西一样。”Lucion指了指刚刚给我倒茶的那个机器人。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到了Ethiun,那个疯子,那个极光计划幕后的策划者,在北极的小屋里说,哪怕世界末日,哪怕这一切都是设定好的程序,他也要找出这个程序的漏洞。
他做到了吗?我不知道。也许他的反抗,极光计划的建立,直到我按下那个按钮,都是这个程序的一部分。
不过我衷心地希望这都不是,希望他做到了,我们已经站在程序之外。
我和Lucion就这样互相对坐了许久。
“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到自己的死亡,不知道会在哪一天来临,我只祈祷这个程序仁慈一点,给我留下一副人类的遗骸。就葬在冬眠场地,和那些无辜的灵魂一起长眠。”
“我只希望我的离去在我赎罪完成之后。”我说。
“你从来没有做错什么,相反,没人能比你做的更好。”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有几分安慰几分真心。
“去吧,带着人类文明做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
第一次做这个梦是三年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但是大多情节都已经记不清啦,当时不知道后来还会做与这相关的梦所以没做记录,想起来记录时已经忘记了大部分,四年级左右凭着模糊的记忆记下了第一次梦的梗概。现在前后差不多做了4次左右这种梦,第二次以后都写在本上了(现在还留着,我现在就是照着本上的一点一点打字)后来八年级时候(也是截至目前最后一次做这个设定相关的梦)应该是与第一次情节相同,所以故事开端的记载是源于这次w
三年级时候想象力有限,所以做的梦可能不是很有趣,甚至有些幼稚(
以下是情节:
故事发生在我一年级的时候,这是我的推断,因为梦里的布景是我一年级时候的学校(现实生活中2年级我就转学了)学校后院的一个小土堆附近,有一棵枫树(现实中没有),明显是秋天,叶子很红,我摘下来叶子想埋在小土堆里,发现土堆底下是一堆砖头,于是我踩着砖头爬到顶端,站在上面大声喊叫。
然后我从土堆里摔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自己在队伍里做操,就是小学生跳的七彩阳光,我旁边的人突然大叫,坐在地上并且难以起身,我还记得梦中那个人的样子,确实是我的小学同学,而且名字也对的上,只可惜转学后没再见过她。老师闻声过来查看她的伤势,露出脚踝时看见的不是骨头和血肉,而是透明的果冻状物体,甚至有蔓延趋势。
(我打这段字的时候笑死了hhhh我之前本上写的是“定睛一看,咦?怎么骨头变成了果冻?” 我四年级写的,别喷,我要脸XD)
在八年级的那场梦中,到这里我已经有印象我好像知道解决方案,但是已经忘记,只知道貌似是一种白色粉末,推测我三年级那场梦中不知道解决方案,只是和旁边的人一样感到惊讶。
那名同学被送到医院,但医院也没有相关措施,只能打上石膏,然后留观。蔓延速度不快,三个小时后也才刚刚没过小腿的四分之一,而且另一条腿也没出现迹象。
此时在学校又有人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是从一只手的小拇指开始软化。
第一场梦境结束。
我手里拿着几片枫树叶,还有其他将手伸过学校围栏才采到的花瓣与叶片,用石头把它们碾成粉末,和小伙伴们涂在指甲上假装在做美甲。(此事现实中有类似事件,不过涉及校园欺凌不便转述)我被老师发现,批评教育了一顿,然后给家长打电话批评我的所作所为。放学回家后被家长再批评教育一顿,被告知今天我没法吃完饭下楼玩。
我被关在屋内,想起了学校发生的事,莫名其妙的软化,骨骼与血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透明的果冻状物体。怎么想怎么蹊跷。我拿着平板偷偷给第一个出现症状的人发微信,问她怎么样,她没有回答。或许此时她已经全身变成那种物质了。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会出现那些症状,我甚至不敢去碰家里的果冻。
当然,就算那个时候我才一年级,我也知道导致软化的因素和吃果冻无关,我只是害怕——害怕果冻的来源,是不是那些莫名软化的物体——或人。
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我听说那个人软化后形成的物质将用于科学研究。
她的父母也听说了这件事,于是找到学校门上——因为最早出现症状就是在那里,他们想保留她的“遗体”,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她又会变回一个活生生的人。
但此时这种软化病毒仍肆虐着,医院做了所有的检查为了让她父母相信这一滩果冻状物质已经不具有任何生命特征,最后还给了她父母好大一笔钱才使他们同意将遗体上交。
我带了打火机去学校,让出现症状的尝试用打火机去烧软化部分。
没有任何感觉,他说,软化的部分依然完好,依然能透过它看到物体。
就像玻璃。
不,就像不存在。
第二场梦结束。
一.
海边的彩灯依次亮起,吵嚷的人们嘶喊着不堪入耳的音乐。烟味与酒气混杂,染脏了停泊的船上褶皱的白帆。
我走向自己的终结。
海水没过脚踝,沙中的砾石像亚特兰蒂斯中埋葬的宝剑,脚底被它扎破出血,我弯下身将砾石拔出,握在手心,几缕猩红飘上海面,很快与残阳在水中的投影融为一体。太阳在海平面上做着最后的挣扎,可终究是徒劳,只得喟叹着沉沦于黑夜。
天色已趋近深蓝。
海水没过胸膛,这里几乎没人,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与这冰凉海水下涌动的万千生灵一起跳动。我很快也将没入海中,我想着。不过那时我将失去搏动的心脏,身上的血肉尽数被掠去,只留一具枯骨长眠于此,一同长眠于此的还有我早已破碎不堪的梦。
天色已趋近漆黑。
海水没过嘴唇,我在最后的时间里呼吸着海上潮湿的的空气。沾着腥咸的海风掠过我的胡思乱想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我喜欢海,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看一天中潮起潮落,海水的颜色由透明到蓝再到黑。我庆幸我的死亡是由自己定义的,不久之后,我会成为昼夜潮汐的一部分,我会成为海的一部分。
星斗已清晰可见。
我回头望去,喧嚣的海滨与万家灯火混成一片灯影。但属于我的那盏灯关着,而且再也不会亮起了。
我用手心中的砾石在沙子上认真地写下“这具无用的空壳里,曾有一个逐梦的灵魂。”哪怕知道下一秒我这简陋的墓志铭就会被海水吞噬。
我最后望了这个世界一眼。北斗七星在夜空中闪烁,给迷途的人指引回家的路,又见证着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然后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海水不停地冲刷着我的思想,我看到海底沉船上雕刻着的不朽;看到亚特兰蒂斯的大门向我敞开;看到死去的,活着的,未出世的海洋生命们汇集在一起,去赋予这片活生生的海,去成就这片活生生的海。
我的躯体沉没到海中,然后是我的意识,最后是我本身。
我将海拥的更紧了些。
二.
我睁开眼,迎向柔和的灯光。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身上盖了很暖和的鹅绒被。思想如同这间未经粉饰的屋子一样空白。这间屋子里有色彩的东西,除了我便是头顶悬挂的暖黄色吊灯。这里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我想着。于是我走出这间屋子。
外面一片漆黑,只在长廊尽头有些许光亮。我循着长廊的墙壁走向光源处。
那是一张餐桌,摆放着两把扶手椅,其中一把椅子上已经坐了人。是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白发少年。他做手势示意我做到另一把扶手椅上。
按生日顺序排列
1.极寒
外面下起了小雨,借着暖黄色的灯光,能从灯塔的二楼瞭望台的位置俯瞰整个小岛。
序荧趴在窗前,《瓦尔登湖》的书页被不识字的风乱翻,她听着雨声和风声记叙着今日的见闻。
“岛上书店今天没什么人……于是我们几个简单做了个阅读交流会,蟾蜍推荐的《山河之书》听起来很有意思,不知道这有没有……没有的话书店倒应该再买点书了。”
“极寒好像有什么心事……我们去岛上散步的时候他没跟我们去,而是选择留在书店里。真为他感到可惜,今天的天气多好……”
似乎极寒从未说起过自己的过去呢。序荧突然想到,每次聚在一起聊起过往的时候,极寒总是用其他故事代替。
虽然论起那些故事的曲折与壮丽的程度,不比奥德赛史诗逊色半分,但讲故事的人也仅仅把这当作一个故事,很难让人共情。
真的只是耻于回忆自己的过去吗?序荧不相信,毕竟是极寒和她初次见面时说:
“你完全可以把这当作天堂……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总而言之,现在的你和过去的你没有任何关系。”
或许是他遗忘了?
可那些故事的年月,显然要比这座灯塔更久。
序荧停下笔,陷入沉思。
极寒夹着书路过瞭望台,恰好看见序荧提笔沉思,望着窗外的雨。
“在看雨吗?这场雨应该不会下的太大。”
“嗯……算是吧。”序荧含糊地应了一声,没从思考的状态中回到现实,也就没注意到极寒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坐在了她的身后。
“极寒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过去呢……"她轻声说,而正在看书的极寒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
“我也不知道啊。”极寒无奈的笑了,“我好像只知道你来到这里之后的事,但是……那些水手的故事,好像是一直就存在于我记忆里的,或许我在那些故事中也扮演了某个角色,但我忘记了。”
序荧突然意识到刚刚的自言自语被极寒听到了,而他显然以为是自己在和他聊天。
“啊……那要不要出去走走?虽然在下着雨,但是打伞就好啦,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呢。”虽然知道自己的话题转移得很勉强,但序荧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当是为了下次的茶话会,讲一下自己的故事也好啊。”
极寒犹豫了一瞬,旋即答应了。“好。”
序荧和极寒径直下了楼,没惊扰蟾蜍和雨鹿。
挂在门口的透明雨衣上残留的水珠蒸发殆尽,但地下留下了一滩水渍,像平静的,近乎干涸的海。
序荧扣好雨衣的扣子,回头看见极寒也撑了一把黑色的伞。黑色的西装,黑色的伞,与黑色的夜融为一体。
“那我们走吧。”序荧说,同时轻轻地关上了岛上书店的门。
蟾蜍和雨鹿没有熄灯,近乎一百平方米的僻远岛屿,除去只稀疏透过云层的月光,岛上书店是这其中唯一的光亮。
“我们去哪?”极寒轻声问,像是怕惊扰了雨声。
“去找你的故事啊。”
序荧已经走出很远,她唱着《Memory away》,站在一棵树下。
“Still finding pieces that you left
Old words that echo in my head”
极寒走到她身旁,雨滤去了大半部分音符,能听见的只有这几句。
小岛的森林中央,这里是整个岛离自然最近的地方,荒芜却并不衰败。未熬过凛冬的枯枝败叶上缠绕着新抽的枝条,新叶上的雨滴像是析出的梦境,在雨夜里,做着会成长的梦。
雨下的不急,但极寒和序荧都相信它会洗去荼靡而孕育菡萏。
在丛林的心脏中,有什么东西跳动着,等待着二人的觅寻。
首先发现的是极寒。
一棵早已死去的古树,洞口很大,几乎是深不见底,却被藤蔓和雨帘覆盖着,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但能听见雨滴落传来的回声,悠远而空灵,就像风路过黛瓦奏出的古韵。
然后他拨开这青色的帘向洞内走去。
黑暗裹挟住了他。
像在冰水里游动的人一样,黑暗在这之中变了形,变得支离破碎,变得扭曲。
————变得充满色彩。
像小岛上空偶尔会出现的极光,极寒想起了圣诞节和小岛书店的客人们赏极光的时候,上空的荧荧幽光美得动人心魄。但此刻极寒不是在仰望它,而是四面被其环绕,像宇宙的中心天体与星。
而后光慢慢散去,他看清了掩盖在光与虚无下的真相。
小城,苏卡布列旅店,B204。
“呃……我刚刚听到隔壁有动静,就想来看看是不是出事了……”少年察觉到Fluore警觉的目光,后退了一步,连忙解释道。
“啊,没有的事,刚刚做噩梦了而已……吵到你还真是抱歉。”看到对方没有敌意,Fluore的语气便也缓和下来,完全拉开了门。
“不不不没有吵到我,反正我也不在睡觉的说……做噩梦了的话,要不来我这边坐坐?”少年侧身,给Fluore留下出门的空位。
……
“Exile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礼物?”一个下午,Fluore正喝着花茶,突然问了一句。
Exile没回答前半句话,“其实什么都好,礼物嘛……心意足够就好啦。”
Exile会喜欢什么呢,或许是更好喝的花茶,或许是更精致的铸剑仪器,或许……是一个能接受他的Exiletale。Fluore用银匙轻轻搅动着饮品里的花瓣,看着Exile的眼睛想。
……
scp基金会,Site-CN-█,研究室。
“初次见面,我是研究员Assriya,请多关照。”年轻的研究员放下一摞文件,走到项目主管Dreemurr的办公桌前。
“已经证实,守塔人死亡。”
Dreemurr抬起头来,“愿闻其详。”
“MTF发现了一本日记,具体的内容正在修复。据我推测,应该是记录了守塔人的一生。”
……
“Dreemurr主管?”Assriya在敲过门后走进了研究室。
“什么事?”
“关于守塔人这个项目,是不是有些隐瞒的真相?”
……
后室,Level-18,“回忆”。
一片令人舒适的空白,这是Zhou踏进这个层级之后的第一感受。
根据所有人告诉他的,这里看起来像是童年的回忆。
他坐下来思考着为什么会是这样,不远处有一个毛绒恐龙在游荡,在纯白的背景里十分明显。
Zhou决定跟着它走一段路。
走了多远,Zhou也说不清,反正毛绒恐龙带给他的杏仁水还剩下许多。
然后,他遇到了一个人。
“你也没有自己的记忆吗?我来过这很多次了,碰见人还是第一次。”女孩熟络地和Zhou聊了起来,顺便摸了摸在他身侧的毛绒恐龙。
……
“所以,你是为什么没有自己的记忆呢?”女孩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知道,或许忘了吧。”Zhou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啊,为什么会没有自己的记忆呢?
……
上层叙事,wikidot,聊天记录。
“反正你快过生日了(其实还有一个月但是我怕我鸽),给你写篇生贺文当生日礼物叭。想用哪个设定?”
“守塔人那个吧,或者是b站头像的那个也行。”
“话说回来,这俩不是一个吗……”
……
“那你能不能接受这个设定:守塔人本身是近似于机器,没有情感(可以模拟),没有过去(但知道其他点灯人所经历的事,与灯塔本身共享记忆),只是异常编写的“程序”,可以说是异常的某个分身。”
“好棒的点子,我想不到的那种,upvote习惯了歉(
坐等出文awa”
……
极寒的视线再一次被光所笼罩,然后光逐渐模糊,逐渐扭曲,最后是黑暗。
或许这就是刚进来时的逆过程。
极寒走出树洞,序荧仍然在看雨,仍然在唱着《Memory away》。
“I’ll go far away
Cause you and I you and I
Are a memory away”
都是一段回忆吗……极寒若有所思,甚至忘了撑伞,就这样站在雨中。
也就是说,刚才看见的所有画面,都是我的记忆,我的记忆是被人删除过的,还是说我其实根本就没有记忆,那些根本不是我,或者是……另一个我?
透过细雨,他似乎意识到了真相。
生日?这……Exile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之前一直过着几年若一日的放逐生活,生日对他而言只是遥远的泡影。或许更糟,只是他人伤害自己的另一把剑。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生日。”他在心里轻声说。
但现在不一样,这里是小城,有着无限可能的小城,无需受困于那个曾经的自己。
“那么……怎样都好。”
来到这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Exile转过身去倒花茶,背着Fluore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
……
“假设。”Dreemurr说,“你所有的假设都是建立于守塔人是人类的前提下,虽然目前的观测结果却是如此。但是你怎么能保证皮囊下隐藏的是什么?”
“一个通过了图灵测试的AI吗?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模拟出来欺骗人类的。”Assriya显然进基金会不久,还没完全和帷幕外的世界分离开。
Dreemurr刚想着嘲笑她的无知,突然缄口不言。
为什么模拟就一定意味着欺骗呢?他不理解,他相信除他之外的千千万万个守塔人也不理解。
……
“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我的记忆啊。”Zhou无奈地笑了笑,“或许只是忘了吧。”
但愿只是忘了吧。
……
“感觉守塔人好可怜啊,能记住和灯塔有关的每一件事,却记不住自己的过去。甚至没法同情自己不能怀念过去。”
摘自一本日记。
……
极寒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同于之前的窒息感,他感到兴奋,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序荧听着极寒讲述自己的见闻,二人沿着来路走回岛上书店。
“那么说————故事从这一刻便开始书写。”序荧静静地听完了极寒的讲述,做出了评价。“或者说————这一天即为‘新生’。”
“那么,生日快乐啊,极寒。”
Still finding pieces that you left
Old words that echo in my head
Your touch it used to keep me warm
Still gives me shelter from the storm
And I’ll go far away
Cause you and I you and I
Will never be the same
I’ll go far away
Cause you and I you and I
Are a memory away
I sailed the open sea
an old ship that wasn’t meant for me
and if I’m lost and end up all alone
those days will always take me home
And I’ll go far away
Cause you and I you and I
Will never be the same
I’ll go far away
Cause you and I you and I
Are a memory away
在离岛上书店不远的地方,森林在唱,树洞里的真相在唱,黎明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