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稿
- 刺面
- 你的老爹在你遇难的时候会过来救你。不管他离你多远。不管他是什么。
- 红色花海
- 克隆
- 断头台
- 版权纠纷
- 转换
- 盘古之躯
- 无垠树海
- 地仙洞
- 玛瑙
- 扫把星
- 家有家规
- 思恋之歌,灭亡之歌
- 魔弹手
- 异常物品创造手册
- 自信模因
未发的点子什么的
项目编号: SCP-CN-1190
项目等级: Safe Neutralized
特殊收容措施: SCP-CN-1190被收容于Site-CN-34二楼楼道的一个由防爆玻璃构成的长方体容器中。一枚木塞将被保持拔出状态,其余七枚木塞应使用纤维胶布固定于项目面部。三层铁丝网需被缠绕于玻璃容器外部。两名安保人员需被安置于其收容地点以防可能的人为破坏。每月首日将由项目主管检查铁丝网、玻璃容器及纤维胶布的质量,若质量不足则予以更换。有关该项目的实验需提交申请,由项目主管或任意两名四级人员批准后即可进行。
2019/10/21后更新:
SCP-CN-1190已被推定无效化。对该项目的后续研究工作仍在进行中。
描述:SCP-CN-1190为一尊中空陶制雕塑。其外形类似男性高加索人类身躯,缺少代表头发、五官、四肢、生殖器官及肛门的结构。项目面部所在的位置插有8枚橡木制圆锥体软木塞,除木塞所在的位置有通往中空内部的孔洞外,项目的其他结构均无任何缝隙且不可摧毁。当前已证实SCP-CN-1190体内的中空结构具有空间异常,其内部远大于项目自身所占据的外部空间,尚无法探测到项目内部空间的边缘或尽头。
SCP-CN-1190能够对特定指令做出反应,指令包括调整其异常影响范围、改变SCP-CN-1190-1的种类,或保持SCP-CN-1190-1种类不变的前提下改变口感。测试表明SCP-CN-1190可对所有语言下达的指令做出反应,其中包括多种小语种及死语言;未知其是否能对异常文字做出反应。SCP-CN-1190尚未对其他任何指令或对话做出反应。
SCP-CN-1190的异常性质在于:当该项目面部的1-7枚木塞被拔下时,任何出现于其半径不超过1km1内的含酒精饮料均会被转化为SCP-CN-1190-1,且离开异常影响范围后不会复原。SCP-CN-1190-1具有与1982年的███红酒相同的外观、成分及口感2,且不具有任何异常性质。当全部木塞被插回SCP-CN-1190面部时,项目不主动产生任何异常现象。
当8枚木塞全部被拔下时,SCP-CN-1190的异常影响范围将被重置为约1km,其异常性质变为强制性将其异常影响范围内所有液体转化为具有SCP-CN-1190-1外观及气味的氟锑磺酸溶液3。该异常性质在全部8枚木塞插回SCP-CN-1190面部后将被消除。该异常性质被消除后,被其影响的液体将复原。
当SCP-CN-1190的任一异常性质被激活时,项目自身及其异常影响范围内的休谟指数将于200-300之间浮动。
发现: SCP-CN-1190于2019年4月10日被基金会特工KC发现于中国天津和平区一家高档西餐厅,该西餐厅因低价供应的红酒以及其醇厚的口感而闻名。该异常被发现时基金会特工KC正在休假,当该人员手持一瓶红星二锅头进入餐厅时,其发现手中的二锅头变为了红葡萄酒。当他去质问餐厅负责人时,后者显露出了明显的紧张及恐慌情绪,该现象引起了KC的怀疑。调查结果显示,该人员于接管此餐厅前曾就职于一家位于美国███州的大型酒吧;该酒吧因2019年1月██日发生的多名人员服用酸性液体死亡事件而破产。经过多次不同人员的隐秘实验后,基金会从餐厅负责人手中回收了该异常项目。据餐厅负责人所供述,该项目被其发现于位于美国███州的一废弃的工厂内,曾主要被其用于将廉价劣质掺水低浓度酒精饮料转化为具有醇厚口感的红葡萄酒。对餐厅负责人提到的工厂进行调查后显示其原本隶属于一家名为Art World Clauris & York的公司;但资料显示该公司已于1876年破产。对于该公司曾经负责人及所有员工身份的追查行为均以失败告终。
附录CN-1190-1:
鉴于Site-CN-34内员工多次申请,且当前SCP-CN-1190并未显现出更多异常性质,批准于Site-CN-34内小范围内触发该项目的异常性质用作员工福利。
~Dr. ███
附录CN-1190-2:
于2019年10月21日凌晨5时,一名人形实体出现于SCP-CN-1190的收容容器前。监控画面显示,该实体于4分钟内将两名安保人员击倒并破坏了SCP-CN-1190的收容容器。其将手部放置于SCP-CN-1190的额头处约30秒,并取下了项目面部的剩余7枚木塞。项目的第二异常性质并未被触发。该实体随后拿起将SCP-CN-1190并摔向地面致其破碎,10秒后走出监控画面并消失。后续实验表明SCP-CN-1190残骸及其周边环境的休谟指数已恢复正常数值,因此该项目已被假定无效化。当前该人形实体被命名为POI-CN-1190并对其身份展开调查,一旦确认其身份应尽速将之缉拿归案;Site-CN-34的站点安保设备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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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编号: SCP-CN-1824
项目等级: Keter
特殊收容措施: 由于项目的异常性质,当前尚未制定针对SCP0-CN-1824本身的任何收容措施。居住于██省内的平民将被不定时随即转移至其他地区并禁止除基金会人员外任何外部人员进入该省市,对外掩盖为“政府征用”或“整体区域翻新”。当前待转移人口约为整体的20%。
当前对于该省市内混种人类的身份普查正在开展中;因2637年后人口普查系统停摆而带来的资料缺失,该项行动当前正在遭遇巨大阻力,并被设置为4级优先事项。
描述:SCP-CN-1824是出现在中国██省的异常现象。具体表现为,当一名人类个体(SCP-CN-1824-1)即将被重伤或受到致命伤害时,其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SCP-CN-1824-2)将在瞬间以约5km/s的速度向SCP-CN-1824-1以直线距离移动,并在移动至其即将受到伤害的方位后停止。在移动过程中,SCP-CN-1824-2将破坏一切物理阻碍,且于该过程中-2个体具有不可摧毁的性质。SCP-CN-1824-2随后将代替SCP-CN-1824-1受到伤害4,此时-2个体的不可摧毁性质将消失。若即将受到伤害的人类个体的生理学父亲已经逝世,其将不会触发SCP-CN-1824。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SCP-CN-1824-2被指定为SCP-CN-1824-1的生理学父亲,在超过「7」
起案例中-2个体为驼鹿、抹香鲸以及犰狳等,于2616年后被法律允许的混种人类的亲代动物。由于混种人类触发SCP-CN-1824所导致的损失过于严重,与之相关的应对措施已被添加至收容措施。此外,多名由海外移居至██省的SCP-CN-1824-1所对应的-2个体在该现象被触发时,通常会由-1个体脚下的地面钻出。当前正在调查该现象可能导致的后果。
当前尚未知是否全体位于██省内的、生理学父亲仍健在的人类个体均有成为SCP-CN-1824-1的可能性。
事故CN-1824-ACC-1:
于2740年4月9日,一起SCP-CN-1824现象被触发。此案件中的SCP-CN-1824-1个体于记录中为一名普通人类。当时其于人行横道上阅读《星空的奥秘》,并即将遭遇车辆撞击。与之对应的SCP-CN-1824-2个体随之从天而降。该个体为一体积庞大的、具有数十条形似头足纲腕足的肌肉组织和上百只复眼的巨型地外实体。其身躯摧毁了该案件中的-1个体、即将伤害他的车辆以及40%的██省。该实体随后在基金会相关人员向其解释了SCP-CN-1824的触发原理后利用类似奇术的法阵进行了自我传送。该事件被掩盖为小行星碰撞所导致的陨石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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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山中的红色花林里,倒着一名基金会人员。
这句话流传许久,但谁也不知道源于何处。这很正常,所有传言都是没有源头的。
一来,你不知道所谓”基金会“是什么;二来,你也不相信有任何一个人进入那片花林后能再走出来。你对此不以为然。
对于那片花林,坊间的流言从未停止。一会儿那片花林变成了恶魔的化身,会将人们的血肉全部吸收献祭给魔神;一会儿又变成了神明的血液滴落凡间所化,被选中的人们受到天使的眷顾,升入天国。不管怎样,所有这些传言全都指向一个结局——进入花林的人,没有回来。
而你是亲身经历过的。
三年以前,你和其他几人一起刨土做窝。坑还没挖好,却下起了雨。与你一起的几个人都跑去花林避雨,只有你回了家。
那之后,你再没见过那几个人。连他们的爪子也没再见过。
你曾发誓你一辈子不会进入那个邪门的花林。
直到昨天。
有些誓言牢不可破,也有些誓言不得不破,比如在你因为走投无路借用别人废弃的窝被原主人发现后追杀的时候,早把“不进花林”的誓言扔到了脑后。
跑进花林,那苦主应该不敢追上来了吧,你想。你伸长了腿,玩儿命地朝着那花林奔去。
果然,你在花木翠绿的枝干空隙里看到苦主在山脚下停了下来。
你看到苦主的嘴巴抽了抽,隐约在说些什么。
「何必呢」。
既然进都进来了,那不如四处逛逛再出去。你想。
殷红的花瓣遮天蔽日。
顺着花瓣缝隙中洒下的点点阳光,你看到对面的花木根部有一具人影,枯槁而残破。
你伸长了你右手的指甲,伸得很长;然后慢慢朝那人影走去。
会是传说中的恶魔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你的心砰砰直跳。
你猛地摇了摇脑袋。然后染血的白袍映入了你的眼帘。
什么啊,是死尸啊。你呼出一大口气,然后蹦跳着接近了它。
你看到裹在白袍里的那人眼球突出,嘴巴大张,皮肤已经沦为暗灰色,仿佛全身的血都被谁吸了个干净。再仔细看看,白袍的左袖口挂着一个凸起的袖标。
什么什么……基金会。你看不出前面那三个是什么东西,但看得出“基金会”三个字。
原来如此,你想。这就是传言里的“基金会人员”。
突然,你被提到了半空。你回头,看到一个脸型和地上死尸很像很像的男人在对着你笑。他用单手拎起了你的头发,剧痛使得你开始挣扎。
你这才发现地上的那具死尸没有影子;是假的。上当了,你想。
“博士,已回收一名异常个体。开启通道吧。”
见你开始挣扎,白衣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筒,对准你的脖子狠扎了下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扩散到你的全身。你更加努力地扭动身体,但你越来越感受不到你四肢的存在了。
很快。你失去了意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Kcorena,新来的,在你这个项目里负责解剖工作。” 你再次醒来时,看到一个黑衣男人向另一个白衣男人伸出手,但你已经抬不起头来了。你能感受到你的四肢,但不能移动或者伸长它们。
“我看看。这种东西能随意伸长、切断并再生自己的四肢;其社会体系中的大部分工具以及实用结构都是由他们的四肢构成的。好猎奇啊。”你看着那个黑衣男人正哗啦啦地翻着一大本册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对这种玩意可有点过敏,你就不怕我给他切坏了?”
“这种东西的皮肤和内膜,遇到锐器会极易裂成碎片。前几次解剖,这东西的内部结构淌了一地,我相信那才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你在几例类似的项目中展现了高超的手法,我们想让你来试试。”你看着那个白衣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地说着,“至于事故,你不用担心。这种东西的智商很低,捕获一只毫无困难。但报销的实验个体当然越少越好。”
“我不是……”你终于开口,但被白衣男人粗暴地打断,“看,我说了。这种东西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意义的低吼。放手干吧。”
你看到那个黑衣男人脸上的笑容更甚。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
你眼看着他从旁边拿了一个小小的电锯,接上了电源。嗡嗡声让你浓密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么,从头开始吧。”
项目编号:SCP-CN-1172-EX
项目等级: Safe Explained
特殊收容措施: SCP-CN-1172-EX与SCP-CN-1172-EX-1应被一同收容于一标准生态间内。每天至少应有一名饲养员向该两名个体投喂约3吨牛肉与30升清水。生态间应每9天清理一次。任何有关该项目的实验可于不对个体造成伤害的前提下直接进行,无须批准。
描述: SCP-CN-1172-EX为一幼年猎豹(Acinonyx jubatus)个体。其本身不具有任何异常性质,其异常在于其具有与SCP-CN-1172-EX-1完全一致的基因排列组合顺序。
SCP-CN-1172-EX-1为一成年猎豹个体。其同样不具有任何异常性质,除了具有与SCP-CN-1172-EX完全相同的基因排列组合。
项目被于1888年6月7日回收于沙特阿拉伯的一间工厂内,该工厂被证实曾属于██公司,但该公司已于1642年破产,其创立者于次年坠崖死亡。SCP-CN-1172-EX与-1被发现于该工厂的一间隐秘的隔间中的实验台上;实验台附近存在多个破损的、未知用途的机械装置。SCP-CN-1172-EX与-1以及一名昏迷于试验台旁的未知身份人员(SCP-CN-1172-EX-2)被随即回收。该名人员被发现时赤身裸体,且附近没有任何能证明其身份的文件或证件等。对该人员的审讯表明其对于SCP-CN-1172-EX异常特征的形成原因及过程一无所知。
附录CN-1172-EX-A:访谈记录
访谈者:Dr.██
访谈对象:未知身份的回收人员
访谈日期:1888年6月28日
<记录开始>
Dr.██:你好。我是Dr.██,一名研究人员。请问你的名字是?
SCP-CN-1172-EX-2:我叫Xavier。我怎么在这?你们绑架我?!
Dr.██:不。你被我们发现在位于████的一间工厂里的实验室中,当时你光着身子,旁边的台子上坐着两只猎豹。想起来了吗?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
SCP-CN-1172-EX-2:哦,我操!我想起来了!我他妈去正常上班,正拖着地呢被人一棍子楞晕了……等下,问题?
Dr.██:这倒确实是其中一个我想问你的问题……那你对你旁边坐着的那两只猎豹有了解吗?
SCP-CN-1172-EX-2:那两只畜生啊。那只大的是那些有钱的土佬养的。有一天一个浑身金链子的土佬到我们这,带着那只畜生,说他想要一个小豹子,和他手边这只长得一样的;可惜的是他手边这只不能生育,就打算交给我们想办法。
Dr.██:所以,那只幼年猎豹就是你们的成果?
SCP-CN-1172-EX-2:那当然了,整个团队为那只小崽子付出多少心血啊。
Dr.██:那你应该也知道那只幼年猎豹是怎么诞生的了?是通过那些机器吗?
SCP-CN-1172-EX-2:等一下。这一点我要和你澄清一下,我。我是这个团队里最笨的。我完全没有搞明白他们设计的那个玩意是怎么运作的,更看不懂那些东西是怎么拼装起来的。至于他们把大畜生放进去两天以后就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这只小畜生这件事我是更搞不明白了。我就是个给团队打下手,顺带混份工资,在这个人均土佬的国家混口饭吃的。所以说真的,别叫我去搞那些机器,我只能把事情搞得更糟糕。说起来你为什么只找我?我们团队的其他人呢?为什么不找他们?
Dr.██:那你能提供他们的信息给我们吗?
SCP-CN-1172-EX-2:可以啊。我们团队的老大叫……额……叫什么来着?等下,我刚才还记得呢!
Dr.██:好了,今天的访谈就到这里吧。你慢慢想吧。
<记录终止>
附:对该人员的多次询问结果与此次访谈一致,且其完全无法提供任何有关其团队其他成员的信息。SCP-CN-1172-EX-2在此后被施以记忆删除并被释放;其被标记为POI-1172并被注意任何可能与该项目有关的可疑行为。
附录CN-1172-EX-B:
1891年3月8日,即该异常被发现的3年后,基金会学者Dr. Kcorena与其研究团队通过反复研究SCP-CN-1172-EX与-1个体后,提出了“基因复制”的理论。这一理论随后被用于生物体复制实验且获得了成功;所有通过该实验诞生的子代均展现出了与其亲代完全一致的基因排列组合。反复对比试验后,Dr. Kcorena证实了SCP-CN-1172-EX的特征可通过该实验于无异常猎豹实验个体上被复现5。因此尽管仍不清楚该项目的实际起源,SCP-CN-1172-EX被重新归类为Explained。SCP-CN-1172-EX与-1于1893年与1901年相继去世。
附录CN-1172-EX-C:
该文档于一次基金会内部系统大型更新中被发现于中国分部的档案文件夹中,猜测为基金会前档案总管理员的疏忽导致了该结果。由于该项目已被解明且系统更新期间的跨部档案交接过于繁琐,在经过与总部交涉后允许中国分部在维持原有内容不变的情况下持有并重新归档该项目。
这个异常是一款橡皮泥。一套分三种颜色,分别是灰色、棕色以及黄色。在说明书上写着,把灰色的橡皮泥捏成刀刃形状,棕色捏成断头台架形状,黄色捏成绳子形状,并将三者组合起来可形成一部迷你的断头台。完成后的成品具有其代表的物质的物理性质,而橡皮泥在没有形成成品之前,除了永远保持同样的柔软度外,其本身不具有异常性质。如果用该成品断头台斩下一具有大脑的生物的头部,该生物的头部将仍保持活性状态且具有完整的心智,其身体将正常腐烂。该活性头部会获得一系列异常性质,例如:隔地促动能力(可以用来移动身边的物体以及自身),从脖颈的伤口处散发出来源未知的烟雾的能力,以及在斩下该头颅的断头台的结构被破坏之前不可被摧毁的性质。如果该断头台被用来斩下一具尸体的头部,该头部会重新获得生命力,但会保持其原有的腐烂程度。其理智丧失程度与其腐烂程度/死亡时间成正比,最坏的一次实验情况下【死去了一年的研究员XXX被以这种方式复活,其完全丧失了理智并进入了暴走状态,释放了多个Keter及Euclid级项目并使得当时收容该异常的站点引爆了当地的核弹以解决危机】。故事背景是一封信,Jacob给Kcorena发的信息,说终于研制出了能让自己三个月前死去的女儿复活的工具,让Kcorena静待他的好消息,并等待迎接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以及,基金会自身档案上的一条新闻,一个月前一名男子被发现死于家中,全身被菜刀划得稀烂,人被发现从三层别墅坠下,特工在当地发现了一具无头、高度腐烂的女孩尸骸,DNA证明这个女孩是死掉男人的女儿;以及一大堆橡皮泥,后来被证明橡皮泥是异常的源头;怀疑女孩的头部出逃,由于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报告相关事件,怀疑头部进化出了新的异常性质,建议调查。
项目编号:SCP-CN-XXX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 SCP-CN-XXX的创造者已经死亡。目前,剩余的SCP-CN-XXX样本被置于一2*2*2立方米的保险箱内;将SCP-CN-XXX样本用于实验目的需向项目负责人Dr. Kcorena提交申请。
描述: SCP-CN-XXX为一类橡皮泥的统称;据
序列1135外壳上的字。
序列号:1135
安全: 无危
怎么看管: 序列1135完全不会造成危害。它被放置于“无危害”房间的第四个石台上。
是什么: 序列1135被发现于破核历第三千二百四十一个振动时。它的外表扁平,像一块人类体内的核心芯片的放大版。 它的外壳是透明的,摸起来就像沙子放在火上一段时间后出现的东西。外壳里面有两卷黑色的丝带,非常的脆弱,拿手指一碰就断了。透明的外壳上有两个孔,可以扭动丝带,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外壳上还画着一幅画,画像大房子一样,底下还有一句我们看不懂的语言,可能是之前的人留下的。
序列1135是在先驱们去那个空气里全都是黑色的烟雾的地方探索的时候发现的。伟大的先驱们在一座已经碎掉的铁做的房子的下面发现了它。发现的时候这个东西被放在一个铁做的大盒子里面,先驱们说他们打不坏那个大盒子,大盒子里面还有一个比这个小好多的什么东西,不过先驱们在探索的时候遇到了坏事情,他们遇到了肉做的大嘴怪,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大盒子和那个小东西弄丢了,只带回这个。
序列1135,事故:
有一天一位先驱在查看“无危害”房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肉做的人,先驱随后把我们叫了进去。他向我们摆手势,好像是说他是从序列1135里出来的。我们听不懂他说的话。他在地上拿手指写字,我们还是看不懂,只能辨认出其中两个好像之前的人留下的字母,W和D。那个人好像很着急,他先指指序列1135,再指指自己,然后点了点头。然后他又指了指序列1135,再指指我们,摆了摆手,把两个胳膊摆成一个十叉。我们还是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好像生气了,指了指我们从黑色烟雾的铁房子里找到的大型电磁炮,指了指我们,对我们恶狠狠地呲了下牙。然后我们明白了,用电磁炮把这个人炸成了碎片,之后直到今天再没有肉做的人出现。
项目编号:SCP-CN-1135
项目等级: Keter
特殊收容措施: MTF-CN-Ilsa 6 “封闭者”将入驻Site-CN-03,以对华东地区任何疑似有关SCP-CN-1135的报告做出反应。一旦确认项目出现,MTF-CN-Ilsa 6应迅速对SCP-CN-1135-1中的居民施以记忆删除并将之转移到华东地区以外。SCP-CN-1135-1应被立即封锁以应对下一步的数据采集工作。
描述: SCP-CN-1135为2013年11月1日后出现于华东地区特定家庭(被编为SCP-CN-1135-1)墙壁上的黑色圆形孔洞。目前所有SCP-CN-1135-1满足以下条件:
- 家庭暴力
- 夫妻生活不和睦
- 有不少于一个15岁以下的青少年(编为SCP-CN-1135-2)与其父母同居
项目经常以多于一个的形式出现,目前项目半径处于96cm与132cm之间。一旦满足以上条件,项目有可能出现于SCP-CN-1135-1中的任一墙壁上,并通常覆盖整面墙壁。对项目内部的探索均告失败,电子探测装置在进入项目内部约30cm后均失去联系。在对SCP-CN-1135-1中居民的询问中得知,SCP-CN-1135似乎仅能被SCP-CN-1135-2观测并接触,而其父母通常表现出对SCP-CN-1135的存在一无所知的态度。
值得注意的是,98%的SCP-CN-1135-2的父母于交流中表示,SCP-CN-1135-2通常于某一时间点6后表现出了性格上的巨大变化。当前未知该现象是否为项目的异常性质影响所致。
附录CN-1135-1:
在第87次探索实验中,用于探索SCP-CN-1135内部的无人机在飞行了约1.7km后与指挥部断开联系。一具有相同外观的无人机于断开联系的5秒后飞出SCP-CN-1135。测试显示该无人机的型号、结构及内部损耗均与被用于探索的无人机相同,但电子信号格式显示该无人机与进入项目内部的并非同一台。对该现象的发生原因正在调查中。
一个异常人形尸体,异常具体表现为这具尸体在自然条件下不可摧毁(虫蛀,风化,没有人力干涉的话可以永久存续)在这具尸体的某一部分被人为破坏之后,传说中盘古这一部位所化成的大陆或江河或任何一个什么板块都会出现严重损伤,导致大面积人口损失;如果眼睛被摘掉了,全人类对于太阳和月亮的感知将会消失。背景故事还没想好,不过是有背景的。
地仙B,无真名,本身为一树木,经由目前尚不知原理的“修炼成精” 与当地村民的 “古物崇拜”信仰成为了无法离开东北三省的守护地灵。其具有变形性(即树木与人形变形),人形状态下呈现一70岁老者,须发皆白,持一木杖。现实扭曲能力据推测可达到四级现实扭曲者程度,但由于是地灵,因此针对土地的现实扭曲程度可达到类黑级。曾响应伐木工人的哭诉,将其所作业的林区异常化,使其上所有植物皆以四倍的速度生长。扭曲“东北三省的土地”以外的现实时,一旦展现出二级现实扭曲及以上的能力,其自身构成将开始逐渐崩坏,推测其存在将会于其展现出四级现实扭曲能力时泯灭。
地仙A,吕封尘,曾拜八仙为师,男子,相貌约30岁,留长发,无髯,持西式长剑,目前于中国境内游走,寻找能够摧毁不可摧毁之物的武器。其曾为一三级现实扭曲者,被欲肉教掳走改造后获得不死及不毁之身,其现实扭曲能力被意外强化至类黑级后屠杀了当时在场的所有欲肉教徒(女娲崇拜者),被当地剩余非欲肉教徒称为“血煞”。缺点是其在主观意愿操控下仅能使用相当于一级现实扭曲者的微弱能力,只有被人许下愿望并于客观上主动以血献祭后才能使用最高类黑级的能力;其创造了“宝书”,希望未来的某一时刻“宝书”能创造出“攻无不克之物”;于两年前开始闭关,尚未出关。
玛脑
因为某些未知的外在因素,使人类的大脑异化成一种类似于玛瑙的晶体,现阶段地球上无法找到或制造出任何一种已知材料来破坏该种晶体。晶体拥有某种生物特性,在过去的观测中曾被发现周期性闪光与缓慢变形。由于晶体的效应,持有玛脑的人类会在拥有第二性征之前的某一时刻停止成长。
该现象现在只被发现于女性身上。
玛脑的效果包括但不限于:
。身体不再拥有生命体征,除了45摄氏度的异常体温。
.大脑能独立于个体存在,只要处于容器内并且周围温度达到45摄氏度; 若不满足此条件,晶体会迅速气化并于不多于半小时之内重新回归持有者颅内。当大脑离开身体时,持有者会陷入昏迷。
。如果拥有能够用于接收的仪器,大脑能对外输出记忆。
.当身体被破坏,会自动复原; 当身体中的某一组织(或某些组织) 脱离身体,一段时间后会自动以细胞的形态组合回身体,无论已转换为何种形态,无论是否有过化学变化—这段时间的长度因人而异。
.会与其他玛脑持有者产生共鸣,形成小型的“玛脑网络”,共享记忆与情感。
现代科学无法解析玛脑晶体中的成分,但已知能够杀死玛脑持有者的方法。
此类方法包括但不限于:
.将玛脑持有者的体温降至40摄氏度以下,时间从30分钟到1天不等。此类方法简单易行,但需耗费大量资源,并且某些“特殊的”玛脑持有者对此方案免疫。
,将玛脑持有者的双眼挖出,以普朗克温度烧灼3天到16天不等。在眼珠被烧灼成为类似于钻石的藕白色晶体之后,将此晶体镶嵌在任意武器的尖端,从而实现击碎玛脑。此种藕白色晶体是已知唯一一种能够破坏玛脑的晶体,遗憾的是,现代科学同样无法解析这种晶体的成分。
由于持有者性格的高度不确定性以及持有者寿命长度的不可预估性,每一个被发现的持有者都应被采取A级措施一一取出玛脑并将其置入一个直径30厘米,高70厘米,具有特殊发热及恒温装置的圆柱形储物罐,并与持有者放置在同一间屋子里以便监管。事实上,一旦将玛脑从持有者的颅内取出并给予其适应的条件,持有者本身便全无危险。
是一个走到哪哪就会倒霉的男人;这个人本身免疫所有疾病以及不可摧毁,设定是只能寿终正寝。他的特性导致的倒霉事件一般都不会取人性命,但最严重的一次把他妻子搞成了植物人。这个男的也因为这个特性被公司炒了无数次,生活十分困苦,被基金会收容之后管吃管喝他还挺高兴的。他老婆具有的特性是能抵消掉这个男的的扫把星特性,但是他老婆的特性只在他身边时起作用,根据调查他老婆的特性是变成植物人以后获得的。后来因为一次医疗事故他老婆脑干死亡,但仍具有异常特性,因此被基金会制成了塑化标本和那个男的关在一起。目前这个老婆的质量已经失去了27%,研究表明会在失去30%以上的质量时失去异常特性,因而身体质量的保存是第一位的。这个男的天天和死人关在一起精神有点崩溃导致异常特性爆发,他老婆的特性这次没压住,厄运降临导致了一次精神类SCP收容突破,事故中这男的被攻击变为植物人,但仍具有异常特性,之后基金会把他俩扔进了一个人形收容室就没再管过;后来他寿终正寝了。基金会研究发现他依然具有异常特性而且和他老婆不同,这货的身体碎屑都具有异常特性,任由他被细菌和虫子分解的话可能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安定破坏事故,因此他的尸体也被制成了塑化标本,和他老婆一起绑在墙上。
项目编号: SCP-CN-XXX
项目等级: 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 SCP-CN-XXX-1应被收容于一标准人形SCP收容间,该个体被告知此为一次“免费的搬家服务试运营”以掩盖其被收容的事实;目前由于该个体的异常性质,其对外出(即离开收容室)的意愿并不强烈,因此无需过于限制其行为。其合乎情理且不违反规定的要求应被满足,但目前该个体尚未提出除一日三餐及日常饮水之外的需求。
SCP-CN-XXX-1的收容室内应被隔离出一单独隔间,用以安置SCP-CN-XXX-2。由于SCP-CN-XXX-2的性质有助于收容SCP-CN-XXX-1及其目前状态限制了其行为,SCP-CN-XXX-1被允许随时接触SCP-CN-XXX-2或查看其状态,并可随时与其自由互动;值得注意的是,由于SCP-CN-XXX-2思想及其行为模式的高度不确定性,目前该个体的治愈并不应被设为一高优先级目的;相反,对该个体的用药以及治疗方案应保持其症状不变或加深,以保证其于收容期间内不会苏醒。
描述: SCP-CN-XXX为
构想是CC的一个男孩创造出的一个书形异常,书的封面及书页本身不可摧毁,书页可以被撕下来但是任何被夹在书内的纸会成为新的、空白的书页,无论以前里面有没有字。在书页上写的字无法以任何方式被擦除,除非把书页撕下来,这会导致书页及其上面的字失去异常特性。一旦一张纸成为该项目的书页,一般的笔无法在它上面留下任何字迹;只有一支配套的圆珠笔能在上面写字;研究表明圆珠笔的异常特性来源于墨水,而墨水已经所剩不多了。
即使是圆珠笔,也只能在书页上写下祈使句,例如“不许吃饭”,“吃饭时不许吧唧嘴”,“不能用食指随便指别人”这类句子。如果写了其他类型的句子墨水会自动回流进笔芯。当本项目被一个大于50岁的人“持有”的时候,以他为半径1千米以内的30岁以下人类个体将被强制执行书本内祈使句所要求的动作,如果他们意图执行与陈述句意愿相反的句子,他们将无法动弹。当一个三十岁以下的人类个体”持有“项目时,所有五十岁以上个体将无法执行书本内陈述句所要求的动作;当他们意图执行那些动作时,他们将无法动弹。
背景还没想好。
项目是一个清醒梦,于六十年中频繁出现于全球范围内。梦境触发的条件为被影响者以任何可追溯的方式(例如手写,网络推文;不包含类似对自己及他人提起)表达自己对于“现在”的任何形式的遗憾。梦境的内容为梦主此前的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这一时刻的选择无关于梦主的自我判断。在梦中,梦主会在风中听到他们在这一时期最喜欢听且印象深刻的歌曲(即使现在已经不喜欢了),并且在歌曲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人声,指导他们可以在这个梦中做些什么,向梦主强调那个时候的他们有多么幸福,而不久前的他们又是如何表达自己的遗憾。梦主会目睹自己经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绝大多数情况下梦主无法干扰这一过程),此时风中的声音会告诉他可以通过触碰那时候自己的身体来将自身的精神置入那个身体中。如果他们这么做了,他们会失去在现实世界中的意识,进入脑死亡状态。如果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会从梦中醒来并保留完整的记忆;无论他们有没有从梦中醒来,他们现实中的身体附近都会再一次响起那首歌,不同的是此次的歌声接近于人耳能听到的最低分贝。
“Kcorena一拳呼在了那个女人脸上。
一个标枪运动员,投出的任何棍棒状物体都会自动导向然后刺入其亲近的人的心脏,无论是朋友、家人还是伴侣。目前这个异常已经neutralised;其投掷出的第七个棒状物体会刺穿自己。然后这个的背景故事是在其收容期间其收容室突然爆发出强光然后里面啥也看不见了,但是录音设备还在工作,所以录到了一个多能型实体和这个异常的聊天内容,内容说明了他的异常性质是怎么来的【他先祖是一个没用的猎人怎么也打不中猎物,然后与地仙做了交易,他有了百发百中的子弹,但是他投掷出的任何物体会杀死亲近之人,且这个诅咒会延续到他所有的后代身上。最后这个猎人在壮年就被某个牛类异常杀死了,经过了几代人到了他这里这个诅咒成了现在这样】地仙怂恿这个运动员杀死自己终结这个诅咒,因为永久收容以及就算以后能有孩子也会继承这个诅咒。运动员在录音的结尾把自己两条左前臂骨拔了出来扔了出去,正好凑齐七之数,死了。
一本书,拿着它接近一个无异常物品或者生物的时候,书上会显现一些步骤,沿着这些步骤走会导致这些物品/生物具有异常特性。拿它接近一个异常物品\生物时,会出现能使他们无效化的步骤。
背景是某多能性实体创造的”能让凡人看清世界“的宝书。
一种模因,通过网络宣传,通常会导致人们出现一种对自身能力极度高估的错误印象。处于这种影响下时,人们会认为他们能够办到任何事、成为人生赢家或产生一种”活着真简单“的印象。当他们在生活中遇到挫折时,哪怕是极小的挫折,近乎46%的人会进入被影响的第二阶段(其余54%的人通常会选择再试一次,通常情况下这些人不会进入第二阶段):他们会立刻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并进而怀疑人生、社会以及世界本身。进而,他们将不再相信这世界上存在正义、公理、善良、美好等等一切正能量,他们将关注且仅关注世界的黑暗面,并深信这是世界的本来面目。至此,影响的第三阶段开始,他们将产生一种意识:即,世界如此黑暗,因此世间万物的存在毫无价值。他们将会陷入犯罪的深渊,并最终在法律的制裁到来之前自残或自杀。
- 还活着的成品
- SCP-CN-254 时之轮(+21)
- SCP-CN-1171 北欧的终结(+14)
- SCP-CN-1173 罂粟花冠(+4)
- SCP-CN-1172 魔窟(+13)
- SCP-CN-1190 刺面(+5)
- SCP-CN-1135 胡桃夹子屠龙骑士(+14)
- SCP-CN-1146 只是一床被子(+9)
希望不会被down死吧
Corena博士是为什么成为四级人员的
冷刃的归宿
拟似永生
项目编号:SCP-CN-1173
项目等级: Safe Keter(假定)
特殊收容措施: SCP-CN-1173无法收容。目前而言,将世界范围内的罂粟全部消灭的提案因存在帷幕破碎的可能性而被否决。
已被发现的SCP-CN-1173-A个体将被收容于Site-CN-99内的一间温室中。温室的外部墙壁由异常物品-█████制成7,以防止任何人员可能的破坏行为。二级人员将被准许于温室外部观察项目;三级以上人员将被准许于四级人员的陪同下进入温室接触项目,或向四级人员提交有关该项目的实验申请;四级以上人员将被准许随时进出温室或进行有关该项目的实验。
任何进出温室的人员都需佩戴一过滤装置,对于该装置的唯一硬性要求为有能力过滤任何形式的花粉。若任何人员被发现未佩戴过滤装置而进出SCP-CN-1173-A的收容室,其将被当场处决。
在接到任何疑似有关SCP-CN-1173-A的报告后,MTF-Ilsa-08 (“采花人”) 将被派遣至目标地点处理尸体并对周围普通民众施以记忆删除。被发现的野生-A个体将被收容于一密闭玻璃箱内并被运输至Site-CN-99的集体收容处。
任何未经允许将SCP-CN-1173-1个体转化为SCP-CN-1173-2个体的人员都将被处决。自主转化的-2个体将被施以记忆删除并送往Site-CN-99用作实验素材。
描述:SCP-CN-1173疑为一种能将世界范围内的非异常罂粟(Papaver somniferum)个体转化为异常个体的现象。该异常的来源以及触发条件目前未知,且其存在与否尚有待商榷。
SCP-CN-1173-A为一类通过其花粉寄生灵长类生物的异常罂粟种群。其外表与非异常罂粟并无明显不同,除了CN-1173相对而言更为深红的外观以及过于浓重的香气。值得注意的是其雌蕊/雌蕊群似乎成熟地十分缓慢,且其花朵寿命平均可达到半年以上8。
项目的异常性质主要在于相对于其花期而言成长地过于快速的雄蕊9,以及其花粉被灵长类生物吸入呼吸道后产生的异常寄生行为;实验证明花粉在接触空气一小时后将失去异常性质。
该寄生行为分为四个阶段:
- 第一阶段:SCP-CN-1173-A的花粉进入被感染者(以下称为SCP-CN-1173-1)的呼吸道中,这一过程不会触发任何过敏现象。花粉颗粒将于进入肺部的一瞬间消失并出现于-1个体的大脑中,其会于十分钟内变形为一枚种子状实体;该过程完全不遵守生物学定律,当前未知这一过程是如何被实现的。在成长完成的几小时后,种子会逐渐伸出细小的根须,吸收大脑中的物质作为养分并最终发芽。芽会继续成长并最终钻破-1的头骨及头皮;在这一过程中,一种含有罂粟成分的高效镇定剂通常会被发现于-1个体的血液中。目前怀疑此类药物为种子释放,以使-1个体忽略头骨、头皮以及大脑中的疼痛。种子状实体伸出的根须会将种子与大脑结合为一个整体,因此,由于取出种子会导致大脑受到破坏,-1个体从此阶段开始便不可被治愈。
- 第二阶段:突破头皮的新芽会在三个小时内生长成细长柔韧的藤蔓。在这一过程中,-1同样不会感到疼痛。在生长过程中,藤蔓会在头皮处分裂并最终形成至多三条粗细大致相同的藤条;这些藤蔓会自主盘绕在-1的头顶,形成类似桂冠的形状。藤条具有轻微逆模因性质,使得目击-1的民众会主动忽略其头顶由藤条组成的冠状结构。在这一阶段,种子状实体会停止从-1的大脑中吸取养分,以保证-1个体的存活。进一步的实验表明这一阶段中的种子似乎开始以-1胃部的食物残渣以及少量血液作为营养来源。SCP-CN-1173-1个体在这一阶段会主动忽略头上的藤条,并表现出无视藤条重量的趋势,当前未知其为藤条的逆模因性质或为-1大脑中依然残留的镇定剂作用。
- 第三阶段:藤条上开始出现罂粟花苞,并于四十分钟内迅速成熟开放。与SCP-CN-1173相似,其雄蕊成熟地十分迅速,但其不具有生物学上的雌蕊/雌蕊群。当雄蕊成熟后,雄蕊上的花粉会自主脱落,并在即使是无风的情况下自主飞向SCP-CN-1173在这时已经成熟的雌蕊。CN-1173-A雌蕊中的雌性配子受精后,一枚类似罂粟的果实会迅速生成。在果实中将包含有一枚SCP-CN-1173-A的种子。
- 第四阶段:在-1头上的花朵绽放后,-1个体将会死亡,死因为心跳骤停。生长于-1个体头顶的藤条及花朵将于十分钟内枯萎;此时藤条的逆模因性质将消失。通常而言,由于先前阶段中逆模因性质的存在,有关SCP-CN-1173-A的报告都是在这一阶段被上报的。
当处于被SCP-CN-1173-A寄生的第三阶段时,若宿主(SCP-CN-1173-1个体)有能力察觉到自身的异常并服用其头顶藤蔓上花朵中的花粉,项目的另一异常性质将显现。
当被服用的花粉进入胃部的瞬间,其将从胃部消失并出现在大脑中。已与大脑成为一体的种子会将出现于大脑中的花粉吸收。此时生长在-1个体头顶的所有藤蔓结构将于十分钟内迅速枯萎,推测枯萎原因为-1个体脑中的种子停止了营养供应。当外露的藤蔓结构全部脱落后,-1个体大脑中的种子将生长出更多细小触须,触须会沿着血管到达-1个体的所有器官,并开始转化-1的身体细胞;-1将于这一过程中进入假死状态,直到-1的所有身体细胞均被转化为植物细胞。检测表明转化完成的植物细胞具有与非异常罂粟完全一致的DNA,但其具有更厚的细胞壁(约为非异常罂粟细胞壁的三倍)。
转化完成后的-1个体被编号为SCP-CN-1173-2。
-2个体的内部器官被转化为植物细胞后仍具有与先前一致的机能;在某些情况下10,转化完成的身体器官甚至具有优于转化前器官的机能。转化后的大脑仍具有与先前相同的记忆;测试发现-2个体的学习能力、记忆能力以及智商均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基金会使用的记忆删除措施对-2个体的大脑依然有效。
-2个体的所有身体软组织类似软藤蔓结构11,所有骨骼具有木本植物的树干边材的结构。这使得-2个体具有相对而言更加坚韧的皮肤以及更加脆弱的骨骼。通常而言,被转化后的-1个体有能力从原本是脊骨的木质结构中生长出类似细长的藤蔓并使用其包裹身体。该种藤蔓具有模因效应,目击到其的人类个体会将包裹于-2个体身体上的藤蔓认知为衣物。
-2个体的身体细胞中包含通常意义上的叶绿体,因此其皮肤将呈现出类似于罂粟叶片的绿色。-2个体有能力利用体内的叶绿体进行光合作用,因此广义意义上的进食对于-2个体而言并不是必须的。
-2个体有能力自主延长其十根手指的长度以及自主变换其硬度。其同样有能力自主改变生长于其头皮上的细藤的长度,但无法改变其硬度。
-2个体的植物细胞从未展现出衰老及自主病变迹象。推测在自然状态下其有能力达到生物学上的永生。
接触到SCP-CN-1173-2个体的任何昆虫纲(Isecta)生物都将被转化为甘蓝夜蛾(Mamestra brassicae Linnaeus)的幼虫;该转化效果对异常昆虫个体亦有效。转化完成后,幼虫将咬破-2个体的皮肤并啃食其身体内部的器官。当-2个体的心脏、肺部、肝脏或大肠被完全吞食后,-2个体将死亡。此时被转化的甘蓝夜蛾幼虫将会被转化回其被异常性质影响前的状态。
-2个体对于以上过程毫无抵抗能力。死亡后的-2个体将以与罂粟的枯萎速度类似的速度腐烂。
发现:SCP-CN-1173-A被首次发现于2018年,中国青海的一处罂粟种植基地。Site-CN-01接到有关数十人同时死亡且头上长有藤条的报告后,派遣MTF-Ilsa-08 (“采花人”)前往现场。由于不了解项目的性质而导致了三名队员的KIA12。MTF后于种植基地中发现了一捧与其他个体相比更为深红的罂粟,MTF队员称其“能明显观测到项目与其他罂粟的不同”。在将其运输回Site-CN-99的过程中再次导致了两名队员的KIA。运回Site-CN-99后,第一版收容措施被制定。
2021年3月4日,中国分部驻基金会总部人员Dr. Corena联系Site-CN-99,报告称基金会泰国分部记录了类似的异常。机动特遣队MTF-Ilsa-08 (“采花人”)随即前往泰国交接项目档案。于交接过程中,机动特遣队员发现此次的SCP-CN-1173-A个体出现于一处普通的盆栽中,而盆栽中原本在栽种的是一株非异常罂粟。Site-CN-99对于先前档案的进一步追溯证明了所有SCP-CN-1173-A个体均为非异常罂粟转化而来。于数次发生于世界各国的转化现象后,SCP-CN-1173现象被假定存在,但总之由于其被推测出的异常性质,其无法被收容。
SCP-CN-1173-2个体首次出现于2022年6月8日。三级人员██于一次有关-1的实验后被-A寄生并与其宿舍中转化为-2个体。其随后表现出了攻击性但很快被压制。-2个体的描述被随后更新。
由三级人员██转化而成的-2个体死亡于2023年9月23日。其于接触收容于Site-CN-99的Euclid级昆虫类异常SCP-CN-███后被转化而成的甘蓝夜蛾幼虫吞食心脏后死亡。描述被更新。
发件人:Dr. Corena(pcs.noitadnuof|anerocK#pcs.noitadnuof|anerocK)
收件人:Site主管 Dr. Saboria(pcs.noitadnuof|citenrebaS#pcs.noitadnuof|citenrebaS)我们是不是应该禁止二级人员参与进这个异常?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哪怕是假定为Keter的异常允许二级人员参与进来。总部这边已经开始对这个项目的收容措施产生质疑了,我需要您一个答复。
发件人:Site主管 Dr. Saboria(pcs.noitadnuof|citenrebaS#pcs.noitadnuof|citenrebaS)
收件人:Dr. Corena(pcs.noitadnuof|anerocK#pcs.noitadnuof|anerocK)我明白总部的忧虑,我也明白你的想法。但你要知道,好的东西总要和大家分享。总部那边我会去解释,不用担心。
也许你也该体验一下手指上长出树杈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奇妙。
Saboria首次阵亡
酒壶
项目编号: SCP-CN-1190
项目等级: Safe Neutralized
特殊收容措施: SCP-CN-1190被收容于Site-CN-34二楼楼道的一由防爆玻璃构成的长方体玻璃容器中。一个木塞将被保持拔出状态,其余七个木塞应使用纤维胶布固定于项目面部。三层铁丝网需被缠绕于玻璃容器外部。两名安保人员需被安置于其收容地点以防可能的人为破坏。每个月的1日将由项目主管检查铁丝网、玻璃容器及纤维胶布的质量,若质量不足则予以更换。有关该项目的实验需在项目主管批准申请后方可进行。
2019/10/21后更新:
SCP-CN-1190已被推定无效化。对该项目的后续研究工作仍在进行中。
描述:SCP-CN-1190为一中空陶制雕塑。其外形类似一男性高加索人类身躯,缺少代表头发、五官、四肢、生殖器官及肛门的结构。项目面部所在的位置插有8个橡木制圆锥体软木塞,除木塞所在的位置有通往中空内部的孔洞外,项目的其他结构均无任何缝隙且不可摧毁。多次测试后证实SCP-CN-1190体内的中空结构具有空间异常,其内部空间远远大于其体积,尚无法探测到项目内部空间的边缘或尽头。目前三片由██文誊写的羊皮卷被分别于从SCP-CN-1190内部21km、57km及143km处回收,对羊皮卷的翻译及进一步的探索工作正在进行中。
SCP-CN-1190有能力对特定指令做出反应,指令包括调整其异常影响范围、改变SCP-CN-1190-1的种类,或不改变SCP-CN-1190-1种类的前提下改变其口感。测试表明SCP-CN-1190可对所有语言下达的指令做出反应,其中包括多种小语种及死语言;未知其是否能对异常文字做出反应。SCP-CN-1190尚未对其他任何指令或对话做出反应。
项目的异常性质在于,当其面部的1-7个木塞被拔下时,任何出现于其半径不超过1km13内的含酒精饮料均会被转化为SCP-CN-1190-1,且离开异常影响范围后不会复原。SCP-CN-1190-1具有与1982年的███红酒相同的外观、成分及口感14,且不具有任何异常性质。当全部木塞被插回SCP-CN-1190面部时,项目不具有任何异常性质。
当8个木塞全部被拔下时,SCP-CN-1190的异常影响范围将被重置为约1km,其异常性质变为强制性将其异常影响范围内所有液体转化为具有SCP-CN-1190-1外观及气味的氟锑磺酸15溶液16。该异常性质在全部8个木塞插回SCP-CN-1190面部后将被消除。该异常性质被消除后,被其影响的液体将复原。
当SCP-CN-1190的任一异常性质被激活时,项目自身及其异常影响范围内的休谟指数将于200-300之间浮动。
发现: SCP-CN-1190于2019年4月10日被基金会特工KC发现于中国天津和平区一家高档西餐厅,该西餐厅因低价供应的红酒以及其醇厚的口感而闻名。该异常被发现时基金会特工KC正在休假,当该人员手持一瓶红星二锅头进入餐厅时,其发现手中的二锅头变为了红葡萄酒。当他去质问餐厅负责人时,后者显露出了明显的紧张及恐慌情绪,该现象引起了KC的怀疑。调查结果显示,该人员于接管此餐厅前曾就职于一家位于美国███州的大型酒吧;该酒吧因2019年1月██日发生的多名人员服用酸性液体死亡事件而破产。经过多次不同人员的隐秘实验后,基金会从餐厅负责人手中回收了该异常项目。据餐厅负责人所供述,该项目被其发现于美国███州的一钟乳石洞内,曾主要被用于将廉价劣质掺水低浓度酒精饮料转化为具有醇厚口感的红葡萄酒。
附录CN-1190-1:
鉴于Site-CN-34内员工多次申请,且当前SCP-CN-1190并未显现出更多异常性质,批准Site-CN-34小范围内触发该项目的异常性质用作员工福利。
~Dr. ███
附录CN-1190-2:
于2019年10月21日凌晨5时,一人形实体出现于SCP-CN-1190的收容容器前。监控画面显示,该实体于4分钟内将两名安保人员击倒并破坏了SCP-CN-1190的收容容器。其将手部放置于SCP-CN-1190的额头处约30秒,并取下了项目面部的剩余7个木塞。项目的第二异常性质并未被触发。该实体随后拿起将SCP-CN-1190并摔向地面致其破碎,10秒后走出监控画面并消失。后续实验表明SCP-CN-1190残骸及其周边环境的休谟指数已恢复正常数值,因此该项目已被假定无效化;对该人形实体的调查正在进行中。
我只是站出来,给他们一个希望
没有人能拒绝一床给你一个新世界,还能带走你负面情绪的被子。

一例SCP-CN-1146实体
项目编号: SCP-CN-1146
项目等级: Safe Keter(假定)
特殊收容措施: 已被回收的SCP-CN-1146实例将被囤放于位于Site-CN-34地下三层的杂物库的一间单独的、具有18位密码锁的房间中。房间密码应由项目主管持有;任何有关该项目的实验应经由项目主管批准后进行。
研究团队应时刻关注疑似该项目的报告。若确认新的SCP-CN-1146个体出现,应立即派遣工作人员前去回收并对被影响人员施以定向记忆删除。
陷入严重负面情绪或具有抑郁症状的基金会人员可向项目主管申请以将项目用做私人用途,但每次使用后需接受严格的^@&dwuyY&^U5$%&!
描述: SCP-CN-1146是 一床 多个完全相同的、浅蓝色且具有三角形斑纹的布制正方形被子。其边长约为1.5m,重约0.5kg。构成SCP-CN-1146实例的材料结构及成分与麻布相似,但相较于非异常麻布材料更容易被摧毁,同时破坏该项目结构的行为疑将导致██████&*……%&Gwijof&*IY@(
尽管SCP-CN-1146实例具有与相同款式的非异常棉花填充被子相同的手感,但于实验中获得的项目内部填充样本显示该填充为干草、金属碎屑与驼鹿毛的混合物。
项目的异常性质表现在,当一名20岁及以上的人类个体(被称为SCP-CN-1146-1)使用SCP-CN-1146并进入快速眼动睡眠状态后,其将进入一清明梦,即SCP-CN-1146-1在此梦境中有能力控制自身的行为。该梦境相较于现实通常不具有任何异常,如无视物理定律、扭曲的建筑结构及反逻辑等现象。SCP-CN-1146-1在此梦境中的形象通常为其现实中约20岁时的形象。梦境通常起始于SCP-CN-1146-1于20岁时的卧室,随后被影响者可自由活动。梦境中的时间流速与现实一致,且SCP-CN-1146-1可以被任何常规方式从梦境中唤醒,且将具有有关该梦境的所有记忆。当SCP-CN-1146-1从梦境中被唤醒时,其进入睡眠前的所有负面情绪(如果存在)将被大幅度削弱。当-1个体再次以此种方式进入梦境时,其将出现于上一次被唤醒时所处的时间及地点。当前实验证明,通过SCP-CN-1146的异常效应影响进入梦境8次以上的SCP-CN-1146-1个体,将有约80%概率于睡梦中进入脑死亡状态;记录表明陷入严重负面情绪或处于长期抑郁状态的SCP-CN-1146-1个体脑死亡的概率相对更高,但这些个体仅占总数的一半左右。
目前已有cjkhe8i^&%例SCP-CN-1146个体处于收容之中,且该数值正以指数级sdui&*^&DY
当前怀疑hP(O*Sa8&I&*IJ
附录CN-1146-1:
文档内存在多处信息滞后或与现实不符之处。已编辑。
~███. ███
附录CN-11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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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显示您没有5/CN-1146权限,打开文件后将被模因触媒处决,是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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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显示您没有5/CN-1146权限,本文档内容为空且打开文件后将被模因触媒处决,是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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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有O5权限的,文档里什么也没有。住手吧,为这个而死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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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连正式文档都被编辑掉了,你还期望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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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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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欢迎你,新晋项目主管Dr. Corena。我就知道你也没被它影响。
我是前项目主管Dr. Saboria,在你看到这个附录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因为某些“精神问题”被调到其他项目中去,或被勒令退休了。
我确实在先前的文字中加载了模因,不过不是抹杀病毒。那个模因会强制受到这个项目影响的人员忽略这个附录,也就是说,他们不会看到这段文字,也就不会像上面那样被编辑掉了。目前我知道的唯一的未被影响人员就是你,这也是我向总部要求把你设为这个项目主管的原因。首先,希望你已经通读了一遍文档。那么你应该发现了那些被胡乱编辑的描述和收容措施。在解释那个之前,我得说两句题外话。
这个项目给SCP-CN-1146-1个体们的是一个“理想世界”。不一定是他们心目中的理想世界,如大富大贵、升官进爵或家庭圆满,但这最起码给了他们一个从头再来的可能性。在我们之前进行的实验中,有超过80%的受试者,也就是-1个体,明确向我们表示过他们不愿意从梦境中再醒来,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的人生是“失败的”,而我们挑选的受试对象是从普通人中随机挑选的。后续实验证明了,至少这些人确实没有再醒来,他们留在了那个梦境,成了里面的一部分。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你知道这个项目的……可以说是成瘾性以及危害。但它并不是“不可拒绝”的。先前的实验已经证明,如果受试者对这些连续的清醒梦并无留恋,那么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床能改善心情的普通被子而已;但使用时间过长又是另一回事了。使用的次数越多,这个项目的成瘾性就越强;在我们先前的试验中,幸存的受试者们在使用这个项目20次以上后几乎无一幸存。而现在基金会内对这个项目的使用没有严格的监管,情况已经不受控制了。
但这仍然不是主要问题所在。
这个项目是于6天前被首次发现的。那个时候我们的工作人员正在追踪一起梦中突发脑死亡的案例。我们把这个异常纳入了收容,建立了收容措施。之后的两天,每天都有近30份疑似有关这个异常的报告,对其中至少15份的追查中能确定是这个异常的影响。在第三天,我们为了研究这个异常的结构,拆解了——甚至其实是非暴力地拆解了其中一个实体。仅仅是把线抽出来了一点。之后的几天,每天接到的报告和回收的项目数至少翻了九倍。到今天为止,已经有1156床被子在收容当中了,全部都有着相同的异常性质,全部是这六天内回收的。
事情的问题在于,我怀疑这个异常是将正常的被子转换成我们现在编为SCP-CN-1146的项目的现象,但所有其他人似乎都没向那个方面想。我向上头报告过,上头不以为然;研究团队也只觉得这是个普通的被子而已,实际上就连大部分的普通民众在我们回收新出现的实体前并不认为他们的被子有异常。我尝试过修改文档,添加内容,但结果你也看到了:修改被毫无章法地编辑掉了,而我连是谁编辑的都不知道。同时,多次尝试后证明项目等级只能以最高为假定Keter的状态存在;将项目等级改为正式Keter的尝试从没有成功过。虽然现在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现在收容中的项目实例都是被转化而成的,但不论如何,异常实体的出现速度正在变得越来越快,而且出现范围也越来越广。我只能孤身奋战,而上面对我已经越来越不信任了;直到我在离职前发现了那种模因。我把它植入了这个附录,期待它能被你看到。希望你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没有人能拒绝一床给他们另一个世界、又能带走他们负面情绪的被子,就算是基金会人员也一样。即使他们终究会迷失在那个幻想之中。
已翻译稿,没有特殊情况应该不会被删
On a clear orange-and-blue day in October, when the air was not chilly enough to be uncomfortable, Siddhi Sehgal took stock of what was left of her world.
在十月中一个澄亮的黄昏,空气仍不凛人。Siddhi Sehgal取出了她世界的残骸。
There wasn’t a whole lot to be seen. She had found more and more time to herself as the months went on, time filled with empty, slow spaces, dotted with moments of smothering acute awareness at…how little she belonged. Of how alien the world felt around her, of how disconnected she was. Floating and alone, without an anchor. Without a purpose. A leftover crust of bread, floating on the water, waiting for the fish.
残骸仍是残骸,没什么内容。随着岁月流逝,她发现自己有着越来越多的时间,用于思考宇宙的空虚与浩瀚。有时候她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是多么渺小无力。她时常感到她周围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而她又与之毫无联系。她就像一叶漂浮在水面上、无锚的孤舟,漫无目的地随波逐流;她清楚自己身处险境,但不知死神何时将临。
There were not even bones left of her world. Bones were too solid, too real. Now there was only that chilling pocket emptiness that crept up the spine, gently silencing words in the throat. Not violent, no. It would have been better had that been the case, rather than the damnable silence.
现在,在她的世界中,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真实可言了。如今残余的只有空无;令人背脊发冷、深自缄默的空无。不,不是暴力……现在没有任何施暴的人或物。说实话,就算是暴乱都比现在这该死的寂静要好一万倍。
Out there, past the vast empty space that surrounded her, Siddhi Sehgal saw the world passing from her hands.
穿过那片广阔的虚无后,Siddhi Sehgal看见了那曾经由她手的世界。
It could never go back, and what lay ahead was obscured.
这世界回不到过去;也看不到未来。
For so long, the future had been two things to Siddhi Sehgal: a continuation of the present, or death. There were no branches from the path, no variations, no choices to make. The path was solid, it was real, it was normal. There was nothing to doubt, nothing that would break the comforting cocoon it formed around her, nothing to assault the belief that she was doing the right thing, that she was serving a purpose.
长久以来,“未来”对Siddhi Sehgal来说只是,两件事:保持现状,或者死。没有分支、没有变化、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两条路是真实的,可靠的,正常的……以前,她不曾怀疑任何事;没有什么能打破她身边那层令人安心的幻象,也没有什么能动摇她为之效力的目标。她始终相信自己是对的。
And now…it was gone. Gone with the chill October air.
然而现在……那目标没了。它消失在了那十月中寒冷的空气里。
The people demanded security. They demanded comforting words. They demanded blood…and Siddhi Sehgal could give them none of that. The name carved on her yoke of twenty-six years was smeared with mud, and there was no comfort to be had in it. Only doubt.
人们想要安全的保障。他们想要安慰的话语。他们想要血……但Siddhi Sehgal一样都给不了他们。刻在那束缚了她二十六年的枷锁上的名字被泥土玷污,但那并没给她一丝安慰;唯有疑惑。
Siddhi Sehgal carried with her a blackened name – The People Who Did Nothing. Her people did not kill monsters. They did not share miracles. They did not create. They merely…hoarded. In immaculate order, all was labeled and tagged and placed in a box. They put the world in many boxes, and then they did nothing.
Siddhi Sehgal 曾身负骂名——她的人民什么都不曾做过。她的人民不曾杀死怪物。他们不曾因神迹显现而奔走相告。他们甚至不曾创作。他们只是……收容。他们给世界上所有的事物加上标签、编号并依次置入盒子里。最后,整个世界都被他们放进了不同的盒子里,而这就是他们所做过的一切。
She could not blame the public who shunned her people. Her people could not say “I have slain Grendel”. Her people could not open their arms and say “I have walked among the gods and written down their words”. Her people could not say “We shape the future by our own hands.”
她的人民被大众所孤立,但她无可奈何。她的人民不能自诩杀死了格伦德尔17;她的人民不能张开双臂,自夸其曾行走于于众神之间并带来他们的旨意;她的人民甚至不能承认他们塑造了他们自己的未来,因为他们没有。
They could only say “We were there.”
他们唯一能给这世界留下的语句,即是“我们曾在此”。
Being there was not good enough. Slander was thrown. Demands were made. Terms were set. Siddhi Sehgal’s yoke was chipped down, slowly, slowly until it felt weak on her shoulders. Monsters were killed. Miracles were shared. Men women and children looked up into the sun for the first time in years. The world adapted, though it did not do so smoothly or quietly. A blessing, to be rough and loud and ornery.
“曾在此”并不够。他们开始洗雪自己的污名、满足自己的需求、制定自己的规则。Siddhi Sehgal的枷锁被慢慢凿破,直到它对她而言不再那么坚固。人们开始杀死怪物、分享神迹;所有人多年来第一次抬起头目视真实。世界开始改变,尽管这改变并不那么……自然;粗野、嘈杂与狂躁随着一句祝福,降临于世。
Chip by chip, the yoke was broken down, and the hoard was emptied, until…
枷锁被逐片凿碎了。收藏被清空了,直到……
Until there was nothing left.
直到万物消逝。
Overseer Seven…Siddhi Sehgal…sat on the bench, in the park, by the lakeside, and was alone.
第七号督查……Siddhi Sehgal……坐在长凳之上,身处公园之中,位于湖岸之侧,形单影只。

由I███博士渲染绘制的SCP-3150-1
Item #: SCP-3150
项目编号: SCP-3150
Object Class: Thaumiel
项目等级: Thaumiel
Special Containment Procedures: Due to the extreme size of its area of effect, SCP-3150 is currently considered uncontainable. Co-operation with the government of Turkmenistan is currently not possible, due to the strong influence of ORIA preventing cordial relations. Site ██, covertly located in the Karakum desert, has been repurposed for the sole purpose of researching and utilising SCP-3150. Researchers wishing to utilise SCP-3150-3 for research purposes via the Sadra Initiative are to apply to Dr. K████ at Site ██.
特殊收容措施: 由于SCP-3150的影响范围过于巨大,该项目目前被认为是无法被收容的。而由于ORIA阻止双边合作的影响,与土库曼斯坦18政府的合作目前亦是不可能的。被秘密建造于卡拉库姆沙漠19的Site ██现被用于专门调查SCP-3150的资料及可能的利用方法。欲若有研究人员欲通过萨德拉协议利用SCP-3150-3达成研究目的,需向Site ██的Dr. K████提交申请。
Description: SCP-3150 refers to a phenomenon occuring in the Karakum Desert, Turkmenistan. This phenomenon activates should an individual walk through the desert at some point between sunrise and sunset for approximately 6km (the equivalent to one Iranian parasang) without being observed. If these conditions are met, then a structure will abruptly appear before the subject, approximately 24m (the equivalent of one Iranian chebel) away, with the appearance of a 17th century Iranian caravanserai. This building is designated SCP-3150-1. Only the subject who activated SCP-3150 is capable of entering SCP-3150-1; it is believed to be imperceptible to any other individuals.
描述:SCP-3150是一发生于位于土库曼斯坦境内的卡拉库姆沙漠中的异常现象。当任一个体在未被任何其他人目击的前提下,于日出至日落间的某一时间点出发,并从约6千米 (相当于伊朗的一个帕勒桑20长度)以外横穿沙漠时,这一现象将被激活。
如果这些条件均被达成,一座建筑物将突兀地出现于此个体的约24米(相当于伊朗的一个舍贝尔21长度)以外,该建筑物的外观与17世纪伊朗的商队旅馆相似。此建筑物被编号为SCP-3150-1。只有触发SCP-3150的个体可以进入SCP-3150-1,目前认为此状态下的SCP-3150-1是无法被其他任何个体感知到的。
SCP-3150-1 appears to be designed and outfitted in a manner reminiscent of a 17th century Iranian caravanserai, with a series of elaborately decorated anterooms and guestrooms arranged around a square courtyard. SCP-3150-1 is ordinarily inhabited by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who have been affected by SCP-3150. These individuals appear to be drawn from a number of periods throughout human history; it is thus believed that SCP-3150-1 exists in a separate dimension with different temporal laws. All individuals- excepting SCP-3150-2- awake and apparently feel compelled to leave shortly before sunrise on the following morning, apparently returning to the time and place from which they entered SCP-3150-1. A similar compulsion apparently prevents the use of force or violence within SCP-3150.
SCP-3150-1内部装潢的风格是为17世纪的伊朗商队设计的;其内部包含一系列装饰精巧的接待室,以及众多围绕一个正方形广场排列的客房。SCP-3150-1目前由一干曾受到SCP-3150影响的个体居住。这些个体似乎是在人类历史上的不同时期入住项目的,因此目前认为SCP-3150-1存在于一个具有异常时空法则的独立维度。除SCP-3150-2外的所有个体都会在早上日出之前醒来,他们会感觉自己被强制性地从SCP-3150-1内部送离一小段时间,并回到他们进入项目时的地点和时间。在SCP-3150中暴力行为会被相似的强制力量阻止。
Individuals who have slept in SCP-3150-1 universally report that they had solved some mental preoccupation which had been preoccupying them following their visit. This phenomenon is referred to as SCP-3150-3. The precise nature of these preoccupations is extremely varied; it has ranged from perfecting a design for a fusion engine to realising the problems in a faltering marriage. The "solutions" arrived at are equally varied, often leading to attempts to solve the problems being discarded altogether as a waste of time.
在SCP-3150-1中入睡的个体普遍报告称 “他们解决了一些在他们拜访项目之时困扰他们的问题”。这一现象被编号为SCP-3150-3。“困扰这些个体的问题”的确切性质目前尚不明确且其范围极为广泛,从“如何完成一个核聚变反应堆的设计”到“如何处理一段摇摇欲坠的婚姻”,诸如此类不等。这些个体得到的解决方案同样不尽相同,通常情况下,他们会认为自己试图解决的困惑是在浪费时间,而后将其放弃,从而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
Following consultation with the O5-Council, SCP-3150-3 is now being utilised under the Sadra Initiative, wherein researchers encountering particular problems with containment protocols and research questions are permitted entry to SCP-3150-1 in the hopes of finding a solution. Due to the somewhat unpredictable nature of SCP-3150-3, eligible researchers must have demonstrated a particular need for SCP-3150-3's utilisation. As of ██/██/201█, a total of ███ expeditions under the Sadra Initiative have taken place, with ██ of them yielding useful results for containment and research.
根据O5议会协商结果,SCP-3150-3现已根据“萨德拉协议”进行有效利用。在收容条款以及研究内容方面遇到特殊问题的研究人员将被批准进入SCP-3150-1以寻求解决的方案。由于SCP-3150-3在某些方面不可预测的性质,通过审核的研究人员必须证明其利用SCP-3150-3的必要性。截止到201█/██/██为止,共举行过███次在萨德拉协议下的探索活动,其中██次得到的结果被证实对收容措施或研究内容有利。
SCP-3150 is inhabited by a male human, hereafter designated SCP-3150-2. SCP-3150-2 has not divulged any name, and only refers to himself occasionally as a "seeker of light", a term he also applies to Foundation personnel. SCP-3150-2 acts in the role of the proprietor of SCP-3150-1, ensuring that a variety of needs of all affected individuals are met; specifically, he ensures that all of the guestrooms are comfortable and that affected individuals are well-supplied with tea, coffee, wine or opium.
SCP-3150内居住有一男性人类个体,之后将称之为SCP-3150-2。SCP-3150-2并未透露过自己的任何名字,但他偶尔自称“光的探寻者”;以及,这一名称同样被他用来称呼基金会人员。SCP-3150-2以SCP-3150-1的所有者自居,其将确保所有受影响个体的需求得到满足;具体来讲,他会确保所有客房的整洁舒适,还有对受影响个体的茶点、咖啡、酒水以及鸦片的日常供应。
SCP-3150-2's first language is believed to be Pashto, but it is also fluent in Farsi, Dari and Turkmen, and has some proficiency in Russian, Uzbek, English and Chinese. SCP-3150-2 also professes fluency in Old Persian, Avestan, Pahlavi, Soghdian and Khwarezmian. SCP-3150-2 does not object to being interviewed, but the information he provides is limited and often cryptic in nature. SCP-3150-2's age and memory appear to vary with each activation of SCP-3150, implying that the timeline of events within SCP-3150-1 does not match our own.
SCP-3150-2的母语被认为是普什图语22,但他同样能流利地以波斯语、达里语和土库曼语交流;他也能较为熟练地使用俄语、乌兹别克语、英语或中文。SCP-3150-2声称,他同样精通于旧波斯语、阿维斯陀语23、巴列维语24、粟特语25和花剌子模语26。SCP-3150-2对采访并不抵触,但他提供的信息通常有限,且这些信息通常神秘、高深、难以被理解。在每次SCP-3150被激活时,SCP-3150-2的年龄以及其记忆都会产生变化;这意味着SCP-3150-1所处维度的时间轴与这一世界的时间轴并不相同。
SCP-3150 was first discovered by Foundation personnel during a containment breach by SCP-████ in 194█. During an extensive search for SCP-████, Agent Nyazik Niyazov inadvertently activated SCP-3150, spending the night in SCP-3150-1. Despite this breach of protocol, Agent Niyazov was apparently affected by SCP-3150-3, and was subsequently able to detail a successful way to find and re-contain SCP-████.
SCP-3150于194█年一次SCP-████收容突破事故之中首次被基金会人员发现。在对SCP-████的大范围搜索过程期间,特工Nyazik Niyazo无意中激活了SCP-3150;他随后于SCP-3150-1中过了夜。尽管违反收容协议,该特工受到了SCP-3150-3的明显影响:他之后详细叙述了一个关于如何找到SCP-████并将之重新收容的方案,该方案后被成功施行。
The following log contains a selection of interviews which took place within SCP-3150-1.
以下记录中的采访发生于SCP-3150-1内。
Interview 3150-8
Interviewed: Subject is a male, early 50s. Subject spoke in a form of Pahlavi.
Interviewer: Dr. A██████.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Dr. A██████ does not know Pahlavi, and only has limited Farsi.
Foreword: This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02/09/194█, within SCP-3150-1.
<Begin Log>
Dr. A██████: Hello there. May I sit?
Subject: Go ahead, go ahead… it doesn't matter what you do.
Dr. A██████: Ah- I'm sorry, I don't speak- er, tawa, tawa Fars-
Subject: Lost, all lost… my kingdom will fall, and my name will be scattered to the wind… Sughra, Sughra, you are my downfall!
Dr. A██████: I do not speak your language. I am sorry.
Subject: Hah! It's happening already! Even you don't know the name of this land's king, the great Khushnavaz! I, who gave Peroz his kingdom, and took it away! I, who fought and ruled this realm for so long… and now, nothing… I am nothing…
You do not look like a warrior. You look like one of those soft, lazy men the Persians cling to, who reads their books and runs their government. You do not know what it is like, the wind rushing in your hair, the fire around your face! To charge with the bow and sword, firing into the crowd! But, alas, the slightest misstep and all is lost. Peroz learnt that, the fool. To flirt with death, it is a dangerous game- but the only one that matters.
Subject was unresponsive thereafter.
<End Log>
访谈 3150-8
受访者:对象为一名五十多岁的男性。对象使用巴拉维语交流。
采访者:A██████博士。值得注意的是A██████博士并不知晓巴拉维语且其波斯语水平有限。
前言: 该访谈于09/02/194█在SCP-3150-1内部进行。
<记录开始>
A██████博士:你好,我可以坐下吗?
对象: 随便吧……你干什么都行。
A██████博士:抱歉,我不会说,呃,呃27,波斯语……
对象:输了,全输了……我的王国28要覆灭了,我的名字将随风而逝……苏赫拉,苏赫拉29,你毁了我的一切!
A██████博士:我不明白你的语言,抱歉。
对象:哈!全完了!连你都不知道我,这地界上的王,不知道伟大的库什内瓦兹30!我,曾让卑路斯31登上王座,又亲手将他推下神坛!我曾为这王国付出那么多的心血……但现在,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不是了……
你看起来不是个战士。你看起来倒像那些软弱的波斯废物,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政府人员。不,你不知道,那吹过头发的疾风,面颊旁燃烧的火焰,你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样子的!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弓与剑,冲锋!向那人群开火!——但是,唉,千里之堤往往溃于蚁穴。我让卑路斯学到了这个道理,他就是个大傻子。与死神打交道是个危险的活计——但我们非干不可。
对象在之后不再做出任何反应。
<记录结束>
Interview 3150-33
Interviewed: Subject is a female, late 20s. Subject spoke in an antiquated dialect of Farsi.
Interviewer: Dr. M████████.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Dr. M████████ is of Mongolian origin.
Foreword: This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02/09/196█, within SCP-3150-1.
<Begin Log>
Subject: You! You there! Why did you have to come here?
Dr. M████████: I- I'm sorry? Have we met?
Subject: Merv, Merv, sweet Merv. You and your kind, they came, there's nothing left… my children, all dead. My husband, dead… I barely escaped, and there's nothing left.
Dr. M████████: I think you have me confused with someone el-
Subject: Do you realise what you did? What you are? You infidels have stained this land forever. We'll never recover. My children! My children are dead! You, you and your kind-
Dr. M████████: I am not a soldier, ma'am. Please, why don't we sit down.
Subject: No! You are the enemy, you dog! You are the ruin, you are the apocalypse, you- you- my children, God, great God, my children!
Subject abruptly fled the room at this point.
<End Log>
访谈 3150-33
受访者:对象为一名近三十岁的女性;对象使用一种古老的波斯语方言交流。
采访者:M████████博士。需注意M████████博士为蒙古族出身。
前言: 该访谈于09/02/196█在SCP-3150-1内部进行。
<记录开始>
对象:你!就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M████████博士:我——抱歉,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对象:梅尔夫,梅尔夫,我亲爱的梅尔夫32啊。你和你的同类来到了这里,然后你们毁了一切……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全都死了;我的丈夫,他也死了……我虽然逃出来了,但什么都没了——全完了。
M████████博士:我想你是把我和某些人搞混——
对象: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这异教徒永远地沾污了这片土地;我们再也恢复不过来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都死了!你,你们这伙人——
M████████博士:我不是士兵,夫人。为什么我们不坐下来说呢?
对象: 滚!你就是敌人,你这条狗!你就是毁灭,你就是末日,你——你——我的孩子们,天哪,我的天哪,我的孩子们!
对象此时逃离了房间。
<记录结束>
Interview 3150-103
Interviewed: Subject A is a male, late 30s. Subject B is a male, early 20s. Subject A spoke in modern Turkmen. Subject B spoke in an antiquated dialect of Turkmen; each was attempting to adapt their patterns of speech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other
Interviewer: Dr. U██████.
Foreword: This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02/09/197█, within SCP-3150-1. The interview was begun when Dr. U██████ interrupted a conversation between the two subjects.
<Begin Log>
Subject A: …don't understand is the concept of the nation! This is a thing above tribe, above religion! You don't just define yourself against the Uzbek, you define yourself as one among many.
Subject B: This idea is perverse! I am bound to clan and faith as much as you are-
Dr. U██████: Excuse me. Do you mind if I join you?
Subject A: Yes.
Subject B: Of course you can. Pay no heed to my friend here; he has some very strange notions. My name if Makhtumkuli, from Etrek, and I am a Gerkez. My strange friend here calls himself Aman. He has some very strange notions about these things he calls "class" and "nation".
Subject A: Bah! You just don't understand didactic materialism.
Subject B: And you don't understand the importance of oral tradition, or the voices on the wind when you pray, or the wild frontier. But I forgive you. Your poetry is fine.
Subject A: And yours is legendary, my friend. Here, newcomer, get us a drink!
Dr. U██████: Uh, sure. What'll you take.
Subject A: Qumis!
Subject B: Alas, I must refrain. My religion constrains me. I shall talk to you later.
Subject A: Ah, I must go to. Have a drink on us, my friend.
Dr. U██████: Happily. Um. You two are poets?
Subject B: Oh yes.
Subject A: Look us up some time. We're really quite well known, or so I'm told by this one.
At this point, both subjects left the room.
<End Log>
访谈 3150-103
受访者:对象A为一名接近四十岁的男性。对象B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性。对象A以现代土库曼语交谈。对象B以一种古老的土库曼语方言交谈;双方都试图调整他们的说话方式来理解对方。
采访者:U██████博士。
前言:该访谈于09/02/197█在SCP-3150-1内部进行。访谈开始的时候,U██████博士打断了两名对象之间的会话。
<记录开始>
对象A:……不明白民族的概念!这件事是高于种族,高于宗教的!你不能只把自己定义成乌兹别克人,你要把自己定义成他们众多人之中的一员。
对象B:这想法是错的!我和你一样,都被宗派和教派所束缚——
U██████博士:抱歉打扰了。介意我加入你们的谈话吗?
对象A:介意。
对象B:当然不介意。不要在意我的朋友;他总有一些非常奇怪的想法。我名唤马赫图姆库里33,我来自阿特拉克河34畔,我身乃Gerkez35之血脉36;我奇怪的朋友称他自己为阿曼37。对于他所谓的“阶级”和“民族”,他有一些很奇怪的概念。
对象A:呸!你就是不懂唯物主义教学。
对象B:但你不了解口耳相传的传统,或祈祷时风在你耳边发出的声音,以及荒野的边疆。你不明白他们的重要性;但我原谅你。你的诗非常不错。
对象A:而你的简直是美妙绝伦,我的朋友。新来的,给我们拿杯喝的!
U██████博士:呃,好啊。你要点什么?
对象A:马奶酒!
对象B:啊,我就算了。我得克制;我的宗教约束着我。我们之后有时间再聊吧。
对象A:啊,我也必须走了。和我喝一杯吧,朋友。
U██████博士:乐意之极。嗯——你们两个是诗人吗?
对象B:噢,是的。
对象A:以后找个时间再来看我们吧。我们可都超级有名,至少这家伙说我很有名。
此时,两名对象同时离开了房间。
<记录结束>
Interview 3150-436
Interviewed: Subject is a female, late 40s. Subject spoke in modern Russian.
Interviewer: Dr. Q███████.
Foreword: This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02/09/198█, within SCP-3150-1.
<Begin Log>
Dr. Q███████: Mind if I sit here?
Subject: Go ahead! Go and do whatever you like! Come, take a cup of wine with me!
Dr. Q███████: No, thank you. To whom am I speaking?
Subject: Dr. Svetlana Venediktov, archeologist extraordinaire! And I am in a very good mood, friend! A very good mood indeed!
Dr. Q███████: And why is that!?
Subject: Because I have found it! I have found this caravanserai! There have always been rumours, since Soviet days, but I have found it! The find of the century!
Dr. Q███████: Well, congr- wait, what do you mean, "since Soviet days"?
Subject: Since forever, my little friend! Hah! I am going to go and get drunk some more!
Subject then wandered away, singing Russian folk songs.
<End Log>
访谈 3150-436
受访者:对象为一名近五十岁的女性。对象以现代俄语交流。
采访者:Q███████博士。
前言:该访谈于09/02/198█在SCP-3150-1内部进行。
<记录开始>
Q███████博士:我能坐这吗?
对象:坐吧!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来,和我一起喝杯酒!
Q███████博士:不,谢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对象:史维特莱那·维聂迪克托夫博士,一名考古学家!我现在心情非常好,朋友!真的非常好!
Q███████博士:为什么?
对象:因为我找到了这!我找到了这个旅店!自苏联时代以来就一直有关于这间旅店的传言,但我找到它了!这将是本世纪内的大发现啊!
Q███████博士:好吧,恭——等等,你指的是什么,“自从苏联时代”?
对象:自从宇宙大爆炸,一直都有,我的小朋友!哈!我得去多喝点酒!
随后对象唱着俄罗斯民歌离开了。
<记录结束>
Interview 3150-941
Interviewed: Subject is a male, early 20s. Subject spoke in modern Farsi, with some minor alterations.
Interviewer: Dr. I███
Foreword: This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02/09/199█, within SCP-3150-1.
<Begin Log>
Dr. I███: Hello there. Do you mind if I ask you a few questions?
Subject: No.
Dr. I███: OK, then… Who are you? Where do you come from?
Subject: I am Ali Isma'ili. I am 22. I am a soldier. In the army. The army of the Empire for the Reclamation of the Islamic Artifacts.
Dr. I███: The- what Empire? Do you mean ORIA?
Subject: This place is strange. It plays tricks on you. Are you from the Foundation? Good people. Allies. In the war. Old enemies are new friends now.
Dr. I███: The war?
Subject: The only war that's left. The war against the Red Shah. These are the borderlands. We are losing, you see. I must… I must think. Need to think of a way. A way to win.
Subject was unresponsive following this exchange.
<End Log>
采访 3150-941
受访者:对象为一名二十多岁的男性。对象以类似现代波斯语的一种语言交流,该语言与现代波斯语仅有细微的不同。
采访者:I███博士。
前言:该访谈于09/02/199█在SCP-3150-1内部进行。
<记录开始>
I███博士:你好。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对象:请随意。
I███博士:好的,那么……请问你是谁,从哪里来?
对象:我叫阿里·伊斯玛仪。22岁。我是名士兵。军队士兵。伊斯兰物品回收帝国的军队。
I███博士:伊——什么帝国?你是说ORIA吗?
对象:这地方很奇怪。它会捉弄你。你是从基金会来的吗?好同志。我们是盟友。这场战争中。过去的敌人现在都是朋友。
I███博士:这场战争?
对象:唯一仍在继续的战争。对抗红色沙阿的战争。这里是边境。你知道,我们将败。我……我必须思考。我要一个办法。一个能赢的办法。
对象在此交流后不再做出反应。
<记录结束>
Addendum 1: On 20/06/199█, Dr. I███, a Level-3 researcher assigned to SCP-3150, entered SCP-3150-1. Dr. I███ had a particular interest in the nature of SCP-3150, and believed that this interest might activate SCP-3150-3, hopefully providing fresh insight into its properties. During her stay in SCP-3150, Dr. I███ conducted an interview with SCP-3150-2, which was unusually lucid; this is believed to be a result of a manifestation of SCP-3150-3.
附录1:I███博士,一名负责SCP-3150项目的三级研究员,于20/06/199█进入了SCP-3150-1。I███博士曾对SCP-3150的性质有特别的兴趣;他认为这种兴趣也许可以激活SCP-3150-3,从而——如果有可能的话——对该项目的特性有全新的认识。在她身处SCP-3150期间,I███博士在极其清醒的状态下对SCP-3150-2进行了一次采访;这被认为是一种SCP-3150-3的表现方式。
Interviewed: SCP-3150-2.
Interviewer: Dr. I███
Foreword: This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20/06/199█, within SCP-3150-1.
<Begin Log>
Dr. I███: Hello, SCP-3150-2. I have a few questions for you.
SCP-3150-2: You wish to know about the caravansary.
Dr. I███: Yes, I- how did you know that?
SCP-3150-2: This place. Has a way of getting into your head. Makes you know things, after a while. Things you shouldn't know.
Dr. I███: So- you weren't always here?
SCP-3150-2: Oh, no. Not always. I used to be like you, once. A seeker of light.
Dr. I███: What does that mean?
SCP-3150-2: Many things. Ah, those were dark days, I'm afraid. I don't much want to talk about them. I'm here now, and that's what matters. Doing what the seekers have always done; protecting the world.
Dr. I███: How are you protecting it? All you do is keep this place running. You help people, I suppose, but not always in the way in which they want to be helped.
SCP-3150-2: What is a caravanserai, my dear? How would you define the word?
Dr. I███: Well, it's like an inn. A place where travellers and merchants would rest for a night, back in the old days.
SCP-3150-2: The old days, yes. But they'd simply be pausing when they rested, at a stopping point between one place and another. You see, everyone here is a seeker of something. Seekers of truth, in its many forms. They are here because they are on a journey, between ignorance and enlightenment. When they enter, they bear the memories of their ignorance. When they leave, they are filled with a vision of knowledge, sitting far on the horizon. That's what this caravanserai is, in one respect; the caravanserai between a lack of truth and the gaining of truth.
Dr. I███: Very cryptic. But what do you mean, "in one respect"?
SCP-3150-2: In another respect, it's the last rest-stop before oblivion. Before death, before nothingness, before the end of the world.
Dr. I███:…What?
SCP-3150-2: This desert has been many things to many people. It has been a wild frontier, between the dancing hordes and the Sassanids’ grand wall, where brave men kept watch for an empire that was doomed to die. It has been a meeting-place for the clans of the Turkmen, great armies of horsemen riding to and fro in frenzied ecstasy, mapping out complex politics lost beneath the sands. It has been a hallowed refuge for wandering mystics, seeking God far from man. It has been a road to Samarkand, where the cobalt glimmers against the sky, and where the distant spires of a new world lie just beyond the horizon. It had been a nothing-place, a carefully mapped and defined point of land in service to the great machine of empire. And it has been, again, a frontier, where a ragged alliance fights their bitter fight against the Red Shah.
But I knew it as my failure. I know it as the last refuge from the dark, the dark that never stops and ends. The dark that raises the sands above all the world, the dark that swallows it and makes it forgotten. I… fought it, and failed, until this ancient and crumbling inn was all that was left. I removed it from time itself, and made it a rock that rises from the sands that bury time. Here, we are all remembered, because we all remember one another, past or future. This is the world’s testament, existing when all else is gone.
There are many futures and many pasts, my friend. Maybe the dark won’t come here. But if it does, then we will still be remembered. We will all be remembered, in the caravanserai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This is just a stop on everyone’s journey towards the truth, a stop that will always be when it is needed. And I will always be here to help the seekers of truth, the seekers of the real, and the seekers of light like you and I.
Following this, SCP-3150-2 became unresponsive to Foundation questioning for the remainder of Dr. I███'s time in SCP-3150-1.
<End Log>
访谈 3150-436
受访者:SCP-3150-2
采访者:I███博士
前言:该访谈于20/06/199█在SCP-3150-1内部进行。。
<记录开始>
I███博士:你好,SCP-3150-2。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SCP-3150-2:你想知道关于这旅店的事。
I███博士:没错,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SCP-3150-2:这里,有一种能进入你思想的方法。它过一会儿能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I███博士:所以——你以前不是一直待在这的吗?
SCP-3150-2:哦,不。你以为我从诞生之初就待在这里了?我曾经和你一样,是一名光的探寻者。
I███博士:这是什么意思?
SCP-3150-2:那意味着很多事。啊,恐怕——那是些黑暗的日子。我不是很想和你讨论那些日子。不论以前如何,我现在站在这里,这才是值得讨论的部分。我所做的,是那些探索者的应行及惯行之事;保护这个世界。
I███博士:你怎么保护世界?你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维持这件旅店的运作。我估计你是在帮助那些人,但大部分情况下你并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愿解决他们的问题。
SCP-3150-2:什么是一间旅店,朋友?你怎么定义这个词?
I███博士:好吧,就像一家客栈。一个在过去能让旅者和商人休息一晚的地方。
SCP-3150-2:在过去,没错。但是他们只是单纯地停下,在两地之间的一个落脚点休息。你知道的,这里每一个人都在探寻着什么。他们都是真理的探寻者,尽管他们的形式不尽相同。他们来到在这里,是因为他们踏上了从无知通往启迪的道路——当人们进来时,他们的记忆中唯有愚昧无知;离开之时,他们的眼界直达天际,满溢智慧。这就是这间旅店本质的一个方面——一个探索真理的旅途中的驿站。
I███博士:听起来很神秘;那另一个方面呢?
SCP-3150-2:另一方面,这里是一片乐土;在死亡之前,归虚之前,在世界末日之前的,最后的驿站。
I███博士:····什么?
SCP-3150-2:这片沙漠曾在许多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同的印象。这里曾是一片荒芜的边疆,它曾位于那跳舞的部落和萨珊王朝的巨墙之间;那些勇敢的人们曾在此守护他们的帝国,尽管他们灭亡的命运早已注定。这里对于土库曼人们而言曾是一个会场,军队的骑手们带着狂喜在这里往来;这些人映射着那些消逝在沙粒下的复杂政治。这里曾是那些流浪的神秘主义者的避难所,他们一直在找寻那些远离人群的神灵。这里曾是一条通往撒马尔罕的道路,钴蓝色的微光曾在天空中闪烁;一个新生的世界正从地平线的那边崭露头角。这里也曾不具任何意义,在那时,它被精心定义测绘,以便服务于帝国的伟大机器。这里也曾经,嗯,是一个战场,一个破碎的联盟与深红之王艰苦战斗的地方。
但在我的眼里,此间的每一粒沙子都在诉说着我的失败。在我的认知里,这片沙漠是黑暗中的最后一个避难所;那黑暗曾吞噬此地,因此这里已被世界遗忘;但那黑暗从未止息。我···曾一直与之战斗,但我从未胜利。直到最后,我所拥有的一切中只剩下了这间古老破碎的客栈。我将这客栈搬离了时间本身,让它成为一块从沙粒中升起而隐藏于时间中的顽石。在这里,我们都会被铭记,因为我们都记得彼此,无论风云变幻,沧海桑田。这里是世界的遗嘱,在万物归虚以后,它仍将长存。
这世界上有数不清的过去以及未来,我的朋友。也许那黑暗不会到来这里。但是如果它来了,那我们始终将被铭记。在这间世界尽头的旅店,我们都会被永远铭记。这里只是所有人前往真理的路途中的一站,一个当它被需要时永远在那的一站。最后,我将永远在这里,帮助那些真理的探寻者、真实的探寻者,以及像你我这样的,光明的探寻者。
在此之后,SCP-3150-2对I███博士于SCP-3150-1内的剩余时间中提出的问题不再作出反应。
<记录结束>
Item #: SCP-983
项目编号: SCP-983
Object Class: Safe
项目等级: Safe
Special Containment Procedures: SCP-983 is completely safe so long as technicians handling it do so on any day other than their birthday. Should SCP-983 be presented to or handled by any individual on the yearly anniversary of their birth, they should immediately follow the sing-along guidelines contained in Emergency Kit 135r located next to the door to SCP-983’s containment chamber.
特殊收容措施: SCP-983完全没有危险,除非项目研究员在他们的生日当天接触该项目。如果SCP-983在任意个体的生日当天出现在该个体面前或被该个体触碰,他们应立即阅读并遵循遵循紧急工具箱135r中的《跟着唱》指南,该工具箱位于SCP-983收容室的大门旁边。
In the event the targeted individual fails to meet sing-along requirements, their remains are to be disposed of through standard methods. In the event the targeted individual meets the sing-along requirements, the following pieces of data are to be collected: Age, Color of Candy collected, Singing Accuracy obtained by the best judgment of those present, and the number of verses that passed before acknowledgment by SCP-983.
如果被项目锁定的个体没能完成《跟着唱》指南中的要求,他们的遗体将以标准流程进行处理。如果被项目锁定的个体完成了《跟着唱》指南中的要求,应记录以下数据:个体年龄,项目产出的糖果颜色,由附近的最佳评估员评估的演唱准确度,以及在SCP-983承认前个体演唱的歌谣数量。
No candy obtained from SCP-983 is to be consumed by any staff without senior staff-approved containment procedures in place and written waivers filed and stamped by the consumer. This requirement is waived in the case of Class-D candy testing.
除了遵循适当的高级许可收容程序以及签下免责声明的食用者以外,任何人不得食用从SCP-983处获得的糖果。在D级人员的糖果测试当中无需包含此流程。
Description: SCP-983 is a vintage mechanical monkey with a faded date located on the bottom of the left foot, placing its manufacture at some point in the 1940s by an unknown person or company. The monkey is dressed in the remains of what used to be a popular vest design for circus ringmasters. In the monkey’s left hand, there is a lightly tarnished brass bell. In the right hand, the monkey holds a small brass striking rod. The monkey is capable of emitting speech and sound, although examination of the object has revealed no seams, screws, or openings that would indicate a method of disassembly.
描述: SCP-983为一个老式的机械猴子,其左脚底部刻有一个已经模糊的日期,该日期显示其制造者为一存在于1940年前后的未知人员或团体。项目的装束现已不甚完整,原本应是当时流行的一种为马戏团演员设计的背心。项目的左手握着一个略微生锈的黄铜铃铛;其右手握着一根短小的黄铜敲击杆。项目有能力从内部发出声音,但对其检测显示其表面并没有任何可供拆卸的接缝,螺钉或开口。
SCP-983 is completely harmless and inert under most circumstances and may be handled without special precautions so long as the handler is not experiencing the 24-hour period considered the anniversary of his birth. Once SCP-983 physically comes into contact with an individual on their birthday, it will spring to life and do a single back flip before raising its bell and singing a simple song.
SCP-983在大部分情况下处于惰性状态,此状态下其完全无害,在接触时亦无须采取任何特殊防护措施,除非接触者正处于其生日当天的24小时内。一旦SCP-983与一正处于其生日当天的个体产生物理接触,它会生龙活虎地弹起来并做一个后空翻,随后它将敲响它手上的铜铃并唱响一首简单的歌。
A RING DING DING DING IT’S YOUR BIRTHDAY!
铃声叮叮响起,你的生日到了!
This single verse will be followed by the monkey striking its bell producing a tone that varies in pitch from quite high to rather low. SCP-983’s singing was found to vary slightly in pitch as well but maintained a very excited and happy tone.
项目敲响它的铃铛后会唱出这句歌谣,铃铛的敲击会产生出高低不同的音调,从极低到极高不尽相同。SCP-983每次的歌声在音量上也会出现较为轻微的不同,但其总会保持一种极其兴高采烈的音色。
SCP-983 will sing this song once every three to four seconds, pausing only to ring its bell, until the new owner has died or met the sing-along requirements, which as of yet are not completely understood but are believed to be based in timing the sing-along properly with SCP-983.
SCP-983每三至四秒会唱响一次这段歌谣,只有敲响铃铛时才会暂时停下一会。如果项目的拥有者死亡或完成了“跟唱”的要求,项目将会停止活动。目前尚未完全了解“跟唱”的具体要求,但被认定为根据“与SCP-983歌谣的重合度”判定。
Each verse sung by SCP-983 appears to age the ‘owner’ of the item by what is estimated at one year. By singing along with SCP-983, the ‘owner’ may deactivate the monkey which, once done successfully, results in a triumphant declaration of ’BIRTHDAY!’ from SCP-983, at which time it will ring its bell once and produce a single gumdrop-style candy from the bell.
SCP-983的每段歌谣似乎会将项目“拥有者”的年龄增加大约一岁。当项目拥有者跟着SCP-983一同歌唱,“拥有者”有可能停止项目的行动。在停止行动之前,SCP-983会发出一句祝贺其拥有者挑战成功的祝词:“今天是你的生日!”。与此同时,项目会再次敲响它手上的铜铃并在铜铃中产生一枚橡皮软糖。
The approach of singing along with SCP-983 has a direct impact on the color of the candy and the side effects of its consumption. Test groups instructed to follow Document 135r to the letter have verified that a perfect sing-along results in the production of crystal-clear candy with mildly luminescent qualities. A near-perfect sing-along produces the same candy minus the luminescence. Both of these candy types have been verified as restoring any age lost by the consumer due to SCP-983’s song; however, the luminescent candy may also grant additional time and youth, though as of yet this theory is unproven due to the low production rate of this candy.
个体与SCP-983歌唱的接近度与糖果的颜色以及食用后的副作用有直接联系。实验团队被指示严格遵照文件135r,已确认完美的“跟唱”将致使项目产出一颗钻石般清澈,同时散发出柔和冷光的糖果。近乎完美的“跟唱”使项目产出了相同的糖果,但其表面冷光有所减弱。已证实这两种糖果都可以使食用者恢复他们在受SCP-983影响期间失去的年龄;散发冷光的糖果也许能给予食用者额外的生命与青春,尽管该理论由于该种糖果的产生频率过低而无法证实。
Due to the inconsistencies in attitude, tone, behavior, and approach when trying to match SCP-983’s song, a wide variety of candies have been produced. Under absolutely no circumstances are black candies allowed to be consumed, although other colors may be consumed pending prior approval and containment arrangements.
由于在尝试模仿SCP-983的歌曲时的态度、音调、行为和相似度的不一致,项目产出了大量不同的糖果。黑色的糖果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允许被食用,除此之外的其他糖果可在提前批准后于收容范围内食用。
The initial activation of SCP-983 was in a highly uncontrolled environment, so a ‘retelling’ is the best record available of the incident. Subsequent tests of interest in more controlled environments have been attached to this document as well as candy effects for those experiments.
SCP-983的初次激活曾处于高度不可控环境下,因而对当时事故的最佳记录只有目击者的重述。后续处于可控环境下的激活实验以及其产生的糖果效应已被收录于本文档内。
SCP-983的初次激活 |
SCP-983 was purchased from a local flea market intended as a gift for a monkey admirer as a joke. The seller of the monkey warned the purchaser that it was to be seen and never touched by anyone on the day of their birth, but was unable to give exact reasons why, stating it was a warning passed to them that was well observed and may have been ‘Gypsy legend or some other bull████.’
SCP-983曾是送给一个喜欢猴子的人的礼物,购买者在当地的一个跳蚤市场买到了它。项目的卖家警告购买者,正在过生日的人一定不能在他们的生日当天看到或碰到这只猴子,但卖家也无法给出具体的原因,只说这是个代代相传的警告,有可能是一个“吉普赛的传说或者别的什么狗██玩意儿”
Upon the birthday of SCP-983’s intended new owner, the gift was unwrapped and the monkey handled, at which point it sprang into song. Staff attending the birthday party of their coworker were amused as was the recipient at first; however, witnesses state the recipient became more and more agitated the longer the monkey sang.
在SCP-983的准拥有者的生日当天,这件礼物被打开,收礼的人在此时握住了项目;此时项目开始唱歌。在场的人一开始都被逗乐了;但有目击者声称,收礼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焦虑。
After ten estimated verses, the recipient tried to find a way to turn the device off, to no avail. Attendees state that at this time several persons noted streaks of silver within the recipient’s hair. Following an estimated 8 to 10 more verses from SCP-983, the grey was quite pronounced as were signs of wrinkling or stress on the recipient’s face. Within five more verses, the recipient returned the monkey to rest and complained of not having the strength to deal with this nonsense, pleading for someone to turn it off.
在项目唱了大约十个歌谣后,收礼者尝试把它关掉,然而徒劳无功。在目击者的描述中,当时有几个人注意到收礼者的头发上出现了几许银丝。在随后SCP-983又唱了八至十个歌谣的时候,收礼者的灰发和他脸上的皱纹已经相当明显;收礼者同时显得十分紧张。当项目继续唱了5个歌谣之后,收礼者放弃了研究该项目的念头并且抱怨已经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个“没有意义的东西”了,同时恳求着有人能关掉它。
With SCP-983 not being fully realized as a potentially dangerous object, there was panic and sloth in the reactions of the attending staff, which led to SCP-983 being able to complete what can only be estimated at thirty or perhaps forty more verses before a containment crew could arrive at the party locale. By this point, the recipient had long since expired due to aging, leaving only a skeletal frame remaining in his chair with the skin clinging to it.
在没有完全意识到SCP-983是潜在的危险项目时,在场的人都被惊惧镇住了心魄,而且他们的反应也变得相当迟钝。这导致了SCP-983在收容人员到达派对现场前又唱了三十多首歌谣。此时的收礼者已经由于过度衰老死去很久了,在他的椅子上只留下了一具披着一层皮的骨骸。
With confusion on how to approach SCP-983 safely, it was allowed to sing for roughly another minute before it ceased of its own accord, at which point nothing remained of the original recipient other than his purely skeletal remains. SCP-983's final verse consisted of the single word, “BIRTHDAY!”, which it announced joyously before doing a single backflip and ringing its bell once. From the bell fell a single candy resembling a gumdrop pure black in color. This candy was never consumed and was described as being moderately entrancing, drawing a person's gaze into it until an outside source distracted them. With a number of individuals at the scene and the general chaos involving the incident, no single person was able to become too focused on the candy and it was safely contained.
当收容人员正疑惑着如何安全接近SCP-983时,项目继续唱了一分钟左右就停下了。这时的收礼者已经变成了一副纯粹的骷髅,全身上下只剩下了灰白的骨骼。SCP-983最后的歌谣仅由一个词组成:“BIRTHDAY!”(这是你的生日!),它的语调听起来兴致盎然。项目之后做了一个后空翻,又敲了一下它的铃铛,从铃铛里掉出了一颗纯黑色的橡皮软糖。这颗糖果从未被食用而且据描述它“极为动人心魄”,它有能力让一个人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它上,这一效应不会被打断,除非被影响者受到了外界的干扰。这次事故的在场人数较多以及其场合较为混乱,因此没有人过度专注于这颗糖果,这使它得以被安全收容。
SCP-983第32次受控激活 |
During test #32 regarding SCP-983 one test subject █████ ██████████ volunteered for testing as her birthday had approached and she displayed qualities unique in comparison to previous test subjects, specifically an exceptionally upbeat and excited approach to her birthday. █████ is referred to as ‘the subject’ for the remainder of this test.
在SCP-983的第32号测试中,█████ ██████████志愿参与测试。█████的生日将近,且其表现出了不同于之前的测试对象的、独特的品质,特别是对其生日将近的异常乐观与激动。█████在测试中被称为“对象”。
Without explanation as to what to expect, the subject was given SCP-983 as a wrapped present with the prior warning that this object sings and it would make for a great birthday video if she were to sing along with it. The subject displayed glee and acceptance of SCP-983 as a suitable gift when it was unwrapped, and required no guidance in singing along with the object as it began.
在没有说明将要发生的情况的前提下,对象以一个被包装好的礼物的形式收到了SCP-983。与此同时,对象接到了一个事先提醒:项目会唱歌,并且如果她能跟着项目一起唱歌的话,这一景象将以一个“完美的生日录像”的形式被录制下来。对象在拆开SCP-983的包装的时候表现出了喜悦的情绪,并表示这是一个合适的生日礼物;对象在开始“跟唱”的时候表示并不需要指导。
The subject went above and beyond the singing requirements missing only the first verse to get the words and picking up immediately at the second then continuing for a total of forty-five (45) verses for a total of forty-six (46) completed.
对象歌唱的品质完全超过了要求达到的品质。项目总共唱了四十六(46)段歌谣,而她仅跳过了第一段歌谣——而这仅仅是为了熟悉歌词——当第二段歌谣开始时,她立刻跟上了项目的节奏并跟着唱完了余下的四十五(45)段歌谣。
During the singing process the subject displayed the expected aging process with each verse that passed, but displayed no loss of energy or enthusiasm in continuing the songs till their end. The subject remained completely unaware of her body’s physical state throughout the experiment.
在歌唱过程中,对象在每段歌谣结束后表现出了意料中身体的老化,但直到项目停止活动,对象也没有失去对继续歌唱歌谣的精力及热情;在实验过程中,对象并未察觉到她身体的物理状态。
Upon completion of the final verse SCP-983 announced the finale as expected with stating ’BIRTHDAY!’ loudly and performing a single backflip followed by a ringing of its bell. The candy produced from the bell was recorded as being a vibrant white color with vaguely luminescent properties. The subject noted it was the most beautiful confectionery that they had ever seen and observing staff also noted admiration for the gumdrop. In keeping with the control of the experiment the subject was allowed to consume the candy.
当完成最后一节歌谣的时候,SCP-983在结尾说出了意料中的那句响亮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并在一个后空翻后敲响了铃铛。根据记录,在铃铛内产生的糖果闪烁着模糊的白色冷光。对象将其记录为“他们所有人见过的最美丽的甜点”,而观察员的记录中也充满了对这粒软糖的钦佩赞美之词。由于对象在本次实验中的配合,对象被允许食用该糖果。
Upon finishing the candy and following a one-hour period of monitoring there was no indication that any side effect occurred from consumption. With the experiment about to be declared finished the subject asked to leave and was excused from the testing area, at which point she exploded with blinding light that damaged the cameras monitoring the experiment and left all attendees blind for five minutes following the burst. Assisting personnel who rushed to the scene described a faint lingering light that remained for at least two minutes in the place where the subject stood before it faded out.
在对象食用糖果后的一小时内,监视过程没有发现任何表明食用后会出现副作用的迹象。因为实验即将宣告完成,对象请求离开实验区域,该请求被批准。在对象离开实验区域的那一刻,她身上突然爆发出夺目的光芒,光芒破坏了所有用于观测实验过程的摄像头,并且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这光芒的爆发而暂时失明约五分钟。辅助人员慌忙赶往现场,他描述当时对象所处的场地笼罩着一层微弱但挥散不去的光,这光芒在消失前持续了至少两分钟。
The subject has not been located since this experiment and unusually high electromagnetic activity has been noted within the area that was used for testing. Replacement of light fixtures within this area has also risen approximately 70% from the norm throughout other areas of the facility; however, no decrease in lighting has been reported in any area affected by this anomaly.
此次实验之后,测试区域中被记录到了异常高的电磁效应读数,与此同时对象始终无法被定位。在这个区域内更换灯具的比例也在整个设施的其他区域增加了约70%。但是,这个异常状况并没有减少任何地区的照明情况。

SCP-4334-1的一张照片
项目编号:SCP-4334
项目等级:Safe
特殊收容措施: SCP-4334将对公众无限期关闭。位于SCP-4334入口处的原公园办公区已改为临时驻地Site-133,供研究和安保人员居住。已于SCP-4334周边部署安保摄像头。Site-133的工作人员将对任何试图进入SCP-4334的平民实施A级记忆消除。异常通信加扰网络(ACSN)将用于截获和删除SCP-4334-1发送的信息。
描述: SCP-4334特指位于康涅狄格州奥克伍德州立公园内的、3.4 km2的森林。SCP-4334于2016年7月4日开始表现出多种异常性质和现象。下列内容为已被观测到的异常性质:
- 在SCP-4334内约75%的树木表现出具有类似type-b型插座的木质生长物。这些生长物具备type-b型插座的功能,且可以释放出100到127伏特的电流。
- SCP-4334整体发射出没有可辨别来源的WiFi信号。WiFi网络名为“NatureIsCool”且无需密码即可访问。
- SCP-4334内可以于夜晚听到无可辨别来源的音乐。这种音乐主要由时下流行的歌曲组成,且具有被严重放大的低音线。
- SCP-4334内全年都可发现萤火虫,但萤火虫通常需要超过15°C的温度来保持活跃状态。每当在SCP-4334内播放音乐时,无论是人工播放还是通过SCP-4334先前所述的特性出现的音乐,这些萤火虫都会在树枝上形成大型集群,并随着音乐的节拍同步发出生物荧光。
SCP-4334-1为电子邮件帐户“moc.liamg|loocsierutan#moc.liamg|loocsierutan”。SCP-4334-1与奥克伍德州立公园前工作人员或康涅狄格州林业和保护部没有已知的联系。SCP-4334-1以月为单位向SCP-4334方圆5公里内18岁以下的所有个体发送电子邮件。邮件中详细描述了SCP-4334的多种特点,包括异常特性和其他非异常特征,且似乎试图在邮件接收者群体中引发其对于SCP-4334的兴趣。这种行为即使在SCP-4334的收容措施被制定后仍在继续。因此,当前假定SCP-4334-1背后的实体没有意识到基金会的干扰行为。
附录4334.1:发现
SCP-4334于2016年10月4日被国家公园管理局内的基金会人员发现。在收容措施制定后的几个月里,几名青少年平民试图进入SCP-4334。经询问,所有当事人均了解SCP-4334的部分异常性质,并证实对此的了解源于其收到的邮件。这导致了SCP-4334-1的发现。所有当事人均在被施以A级记忆删除后释放。
附录4334.2:值得注意的SCP-4334-1 抄录
以下是SCP-4334-1发送的电子邮件的部分列表。有关所有存档电子邮件的完整列表,请参阅补充文件4334-A。
日期:04/07/2016
注意事项:已知的由SCP-4334-1发送的第一封电子邮件。发送时间与SCP-4334的第一异常性质的形成时间相吻合。
嘿孩子们!正为你和你的小伙伴儿们找一个时髦的新秘密基地?为什么不来奥克伍德州立公园呢!这不是你每天都能见到的寻常森林,这是与时俱进的森林!有新的最先进的全天然电源插座,所以您手机的电量永远不会消失(而欢乐也不会)。更不用说免费Wifi了!你还在等什么?代表未来的森林就在这里!#Natureiscool
日期:03/16/2017
注意事项:该邮件的发送时间为SCP-4334内的音乐及萤火虫的异常行为被发现后。
兄弟们最近过得如何啊!奥克伍德州立公园刚刚进行了一次重大改造。没错,所有最热门的新曲子现在每晚都在这里,让你尽情享受!不仅如此,萤火虫也会加入进来,让森林中的每一个夜晚都变成史诗般的狂欢!这片森林比附近任何一个俱乐部的场面都要亮堂,你还在等什么????到奥克伍德州立公园来,嗨起来!#lit #epic #natureiscool
日期:08/21/2018
注意事项:SCP-4334-1最近发送的电子邮件。
你猜怎样?去你们他妈的吧。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当今世界的错误。过去你们这样的小孩经常在我这里玩耍,在小溪里嬉戏,在树上上蹿下跳,在树林里做这些有益健康的游戏。但不再是这样了。你们这一代太养尊处优了,你们看不上那些东西了。一切从头到脚都变得浮华而且数字化,我必须拼了老命才能做到“时髦”。你知道萤火虫通常只在夏天出来吗?你知道我一年到头都坚守在这里做这些事有多困难吗?而且就算我付出了那么多之后,你们也根本连来都不来。算了吧,我不干了。去享受你们的电子烟或者你们现在喜欢的什么鬼东西吧。我受够了。
更新:2018年8月21日之后,SCP-4334-1已停止活动。此外,在这一天后对SCP-4334的勘探没有发现异常现象仍在继续的迹象。将SCP-4334重归类为Neutralized的提案目前尚待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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